於是流雲(yún)就帶著秦艽的傳音符就進(jìn)了凌裡城,而秦艽和沈如塵等人則是在距離凌裡鎮(zhèn)不遠(yuǎn)處的凌裡湖邊等著流雲(yún)。
難得有喘口氣的機會,因此大家都沒有留在悍馬上,而是來到了凌裡湖邊,欣賞著這裡的湖光山色。
或許是黑夜的緣故,凌裡湖邊四周都是靜悄悄的。月光的傾瀉而下,映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執(zhí)手相握,秦艽和沈如塵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幸福的平靜。
一種默契在兩人之間環(huán)繞,秦艽將頭放在了沈如塵的肩膀,那一刻心中異常的踏實。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之後,也都很識趣的朝著其他地方走去,將這一片空間留給了這相依相偎的兩個人。
有人識趣,卻還是有人攪局。
眼看著兩人難得享受片刻的兩人世界,卻不想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親暱。
“沈公子?”一個女聲一下子想起來。
沈如塵聽了這個聲音之後,頓時眉頭皺了皺。怎麼陰魂不散啊,自己是不是和這個凌裡城犯衝還是怎麼回事,一次去城裡,一次在城外,居然都遇到了這個女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曾雅茹。
自從黑小子失去蹤影之後,曾雅茹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了。義父動不動就對她破口大罵,甚至還抽調(diào)走了不少伺候的人,如今曾雅茹的身邊就只有一喜而老弱病殘的僕人伺候。這樣平日裡奢侈慣了曾雅茹怎麼能夠習(xí)慣。
在加上曾雅茹體內(nèi)藥性的作用,原本是每次成親一次就會有一年的釋放。誰知道黑小子不僅沒有碰曾雅茹,後面更是直接失蹤。這下曾雅茹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裡的秘密。
沒有嘿咻嘿咻,曾雅茹體內(nèi)的藥性釋放不出去。最後難受的就只會是曾雅茹自己。
沒辦法,實在是忍不住的時候,曾雅茹從曾家裡逃了出來,正巧碰倒了以前對她就很有意思的公子哥,於是幹?柴?烈火之下,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得到了釋放之後的曾雅茹,就如同食不知味一樣。每日都會逃出來與那公子哥私會。
這不,今日,兩人就約定來這凌裡湖相見廝混。只是曾雅茹在這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人。
不料想,公子哥沒有等到,卻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直想要找,卻未曾找到的沈如塵。
曾雅茹不是沒有看到沈如塵身邊的女子。可是自己身體裡的藥效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她。眼裡,心裡都只剩下沈如塵這個俊美無比的男子了。甚至此時的秦艽已經(jīng)正面面對她了,她也沒有注意到。
叫了一聲沈公子之後,曾雅茹急急忙忙就朝著沈如塵的身邊走了過來。快要靠近沈如塵的時候,更是立馬全身都貼了過去。
曾雅茹是到底主意了,這一切無論如何的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讓自己成功站在這個男子的身邊。她需要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心裡更是需要。
於是曾雅茹是豁出去了,使盡了自己全身嫵媚手段。然後開始將自己的風(fēng)情萬種朝著沈如塵施展。
只是,她那點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只見沈如塵立馬帶著秦艽開了原地,一下子就跳到了另一個地方去了。
曾雅茹一撲,沒有撲到人,咬了咬牙,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再撲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雅茹表妹,你就這麼喜歡你表姐我的男人。也難怪,你們一家子都惦記著我秦家的一切,以前就惦記著羣毆青梅竹馬的哥哥,如今惦記上我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只是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我男人都嫌棄你成這樣了,你確定你還要自動獻(xiàn)身來噁心他嗎?”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曾雅茹的理智一下子就回到了身體裡面。
朝著話音傳來的地方看去,曾雅茹這纔看清楚了對面站著的女子是誰。
“秦艽!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曾雅茹見到秦艽這張臉,那可是新仇舊恨一下子就涌上了心頭。都是她,都是這個害人精,毀了自己的一切。
秦艽聽了這話,頓時笑了。
“笑話,我秦艽有什麼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要知道,從始至終都是你們一家人害我秦家,沒有趕盡殺絕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若是你不知道感激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死不瞑目的!”
秦家這話一出,頓時惹怒了曾雅茹。
只見她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秦艽和沈如塵郎才女貌異常和諧的站在一切,心中是又恨又妒。
突然,曾雅茹一下子就想到第一次在凌裡城見到沈如塵的時候,沈如塵的懷裡就是抱著一個女子,莫非那個女子就是秦艽?
想到這,曾雅茹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真是瞎了眼了,上次居然沒有認(rèn)出那個女子就是你。我真後悔啊,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不顧一切的毀了你,這樣你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了!”
說完,曾雅茹哈哈大笑了起來,時候有些魔怔了一樣。
沈如塵聽了這話,頓時嫌惡的看了曾雅茹一眼,然後很是沒好氣的說道:“你放心,就算是天底下的女人都死絕了,我都不會看上你的!就你,也配和我的艽兒相提並論,你連提鞋都配!”
這話一出,比秦艽說上一千句話還要傷人。
曾雅茹似乎一下子被觸碰了心底最痛的傷口,響起了自己曾經(jīng)癡心愛慕的陳靖宇也是對她這樣的不屑一顧,對秦艽卻是百般呵護。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讓曾雅茹難受得大喊了起來。
“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只要你死了,我彭雅茹想要的東西纔會屬於我,只要你存在,我喜歡什麼都是你的,憑什麼,憑什麼?”
說著,曾雅茹一下子就從頭上拔了一個簪子下來,一甩手就朝著秦艽這裡飛來。
秦艽制止住了沈如塵想要幫忙的手,臉上帶著冷笑的看著這隻簪子飛刀自己跟前。
只聽吱的一聲,簪子一下子又發(fā)射出了無數(shù)根細(xì)如頭髮絲的銀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