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生頭皮發(fā)麻的看著許諾,這個許諾到處惹是生非,就許諾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夠人家水姑娘一掌拍的。
“主人,我們走吧,和笨蛋一起會拉低我們的水準的。”朱兒不客氣得嘲笑道。
水琦南優(yōu)雅閒適的像前方走去,朱兒緊跟在後面。
“大師兄,就這樣讓她走了麼!”流煙不甘心的看著水琦南遠去的背影。
“不然呢,你去追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冷玉剛剛做了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人家水姑娘吹笛子帶我們回來,你們卻在背後偷襲她有多可恥!這還是我們凌雲(yún)門該有的作風麼!”錢海生斥責道,他覺得多半是這個原因水琦南纔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的。
“我不覺得我可恥,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有什麼錯!”流煙高傲的擡起頭看著錢海生。
錢海生覺得流煙很陌生,他的小師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再說水琦南和朱兒他們一路朝北走去,越走越溫度越高。不過水琦南她們都感覺不到,這樣高的溫度有利於水琦南突破,而朱雀本來就喜火,朱兒覺得特別舒服。
“呀!”朱兒突然叫了一聲,右手捂住了胸口。
“怎麼了?”水琦南問道,伸手就要給朱兒把脈。
朱兒搖搖手,示意她沒有事情。她咬著嘴脣說道:“我好像感覺到了玄武的氣息。”
朱兒四處張望著,她感覺到玄武一絲很微弱的氣息,斷斷續(xù)續(xù)的,讓她無法確定玄武到底在哪裡。除了這微弱的氣息,更多的是魔靈的氣息。
四靈之間的聯(lián)繫到底比不上萬年以前,更何況她還沒有徹底恢復。
“主人,那邊有魔靈的氣息參雜著玄武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邊?!敝靸褐钢h處一座火山說道。
“去看看。”水琦南斷定玄武在那邊,普通的魔獸在感覺到朱兒的氣息時早就桃之夭夭了,哪能還讓朱兒感覺到魔靈的氣息,更何況魔靈比魔獸還要狡詐。
水琦南和朱兒向火山走去,大約走了半個時辰。
“哧!哧!”
那火上上發(fā)出一陣陣兇狠的聲音,像是兇獸的吼叫,又像是
在劇烈撞擊著什麼。平常人若是聽見了,早就兩腿發(fā)軟癱倒在地了。
“就是這裡!”朱兒激動的說道。
她要好好問問玄武,千萬年魔女歿沒之後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玄武爲什麼會幫那幾個人收服兇獸,明明那三個人是害死它主人的?。∵€有關於她自己消失的一部分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水琦南和朱兒正準備上山,就聽到後頭有人說道:“好巧啊。”
水琦南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錢海生,凌雲(yún)門實力果然不若,這麼快就找到了神獸在的地方。錢海生也有些得意,他們可是有法寶的自然找到神獸會很快。
水琦南迴頭看去,只有流煙,許諾和錢海生。
“咦?那兩個人呢?”朱兒疑惑的問道。
“一個廢人一個昏迷不醒,帶著有什麼用?!痹S諾冷漠的說道。
錢海生氣惱的看著許諾,這麼說來彷彿他們冷血無情一般,他忙解釋說道:“是這樣的,這裡面氣溫比剛剛我們在地方還要高,他們?nèi)缃駴]有靈力護體到此很危險。所以我們就讓他們在那裡休息等我們回來?!?
“那你們也不留一個人看著,不怕他們被魔獸叼了去?”朱兒挑眉嗤笑道,不想帶就不想帶,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錢海生的臉瞬間就紅了。
流煙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不勞閣下費心了?!?
“哧哧!”
山頂上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可怕的聲音,幾個人沒有退縮都不約而同的上了山。一路上,沒有人多說一句話,水琦南不屑和他們說話。而錢海生他們是承受不住熱氣,用靈力抵擋內(nèi)心力氣說多餘的話了。
大約半個時辰,幾個人終於到了山頂。
山頂上,突然一片安靜。
水琦南靜靜分析著四周的情況,聽到聲音從一處傳來,便極爲果斷的走過去,流煙,許諾等人見她毫無畏懼,都不禁憤恨起來,爲什麼她總是一派清閒的就可以化解危機,而自己卻常常弄得狼狽不堪,雖然心裡有些不滿,卻還是和衆(zhòng)人一起跟了上去。
前路有一天極爲狹小的小道,只能容一隻腳踏過,看看小道下,是滿滿的火海,火焰處處
不時的從道路冒起來,道路太小,如果不小心萬分就會被沿路的烈火燒死,路途危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會被焚燒,一行人走的小心翼翼,每踏上一步都要謹慎萬分,流煙擡眼看了看前面走的悠閒飛快的水琦南,明明有好幾次火焰都已經(jīng)與她相接了,卻依舊見她悠閒自得,彷彿腳下那些駭人的火焰並不存在,水琦南一路走來分外輕鬆,回頭遙遙看去,他們只走了一小半路程,不由得搖了搖頭。
“主人,越來越近了?!敝靸赫f道。
水琦南也能感覺到,因爲怒吼聲是越來越近。
“好燙啊,不走了不走了!”看著水琦南總是若無旁人一派瀟灑的模樣,流煙賭氣的說道。錢海生皺起了眉頭,走到這裡了哪裡能說不走就不走。
“流煙別鬧!”錢海生斥責道。
流煙委屈的看著錢海生,看著錢海生的眼神也逐漸變成憤怒,大師兄是不是覺得抱上強者的大腿了,覺的高枕無憂了,就開始嫌棄她託後腿了!
實在是流煙曲解錢海生,錢海生是怕流煙惹惱了水琦南,是流煙說要和水琦南一起進來,如今卻又不走了。
“到底走不走了?凌雲(yún)門就是這樣教導弟子的?”水琦南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卻有一股震懾人心的感覺。流煙吞了吞口氣,板著臉走著,心裡越發(fā)埋怨起錢海生了。
幾個人繼續(xù)前進,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巨大的九鼎,大致就是聲音的來源除,幾個人加快速度走去,看到一座九鼎立足在地面,這九鼎極爲的高,一眼望不到頭,裡面?zhèn)鱽硪魂囮嚺穑輳肥浅赡昴行缘穆曇?,這吼聲極爲悲壯,聽者都有些鼻子發(fā)酸的感覺。又有些振聾發(fā)聵,五臟六腑都彷彿在震動。流煙氣喘吁吁,明顯的開始失去力氣,被這聲音震懾,幾乎站立不穩(wěn),其他人看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長期這樣下去,可能會讓他們五臟六腑被震碎。
水琦南拿出玉笛,放在嘴邊。
悠揚得笛聲響起,散發(fā)陣陣靈力,抵擋著鼎中神獸的怒吼聲。
有了笛聲的阻擋,錢海生幾人明顯就好多了,流煙腿一軟,癱到在地上。鼎中的神獸彷彿被這笛聲安撫了一般,逐漸不再怒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