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當 當!”閻慕楓俊臉無波看著對面的人,修長的手指頭有力敲擊辦公桌。聲音急速、沉悶,猶如一聲聲奪命符直逼心魂…
老女人實在是受不了這麼壓抑的氣氛,難以呼吸,彷彿下一秒就會窒息死亡一樣。她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閻…先生,有…事嗎?”
閻慕楓眼神微變,似笑非笑反問道:“你說呢?”
老女人慌忙拭去額頭的冷汗。他對閻慕楓的瞭解不多。只知道他是當紅影明星,就年齡而言,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
可是與他短暫的接觸,他的眼神尖銳深邃直逼人心絃,舉止之間盛氣逼人,尊貴的倨傲,慵懶的王者之威。主宰也!
渾身投射的壓威,彷彿是一直無形的手緊緊扣住你的喉嚨,難以喘息…
“我不知道閻先生??什麼意思?”老女人強壯鎮(zhèn)定說道。
“呵呵!”男人臉上蕩起魔鬼般的微笑,重眸影射出寒芒,不言一語看著老女人。
時間流逝半響,老女人終於受不來這種逼近死亡的壓迫感,臉色慘白說道:“資料室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閻慕楓嘴角一挑,他向來只喜歡聰明人:“她是我的人,不要妄想動她分毫。還有我不想在看到你假公濟私這種小把戲。”
話末,眼神凌射出一把把鋒利的尖刀,掃在人臉上火辣辣的。老女人低聲下氣說道:“是。我知道了。”
他滿意收回了目光,早在下午他就注意到老女人對方琉璃的刁難、刻薄,當時他並沒有制止,但並不代表他縱容。
“匡”的一聲,望著消失的人影。老女人癱瘓坐在椅子上,臉色無光,後背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侵透…
月色朦朧揮灑在男人的身上,放蕩帶著孤獨,燃著的菸蒂渙散出一圈圈煙霧,輕輕籠罩在男人的周圍,使畫面變得虛幻不真實。
身後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向男人標準90度行禮。
“查清了嗎?”
“是邢慧珊動的手腳。”
“邢慧珊?”
“刑明集團的長小姐。”
“知道了。”
黑影行了行了禮,猶如鬼魅消失在黑夜中……
男人輕輕一彈,菸蒂在空中優(yōu)美滑落,身手安通電話:“默言,幫我搞垮一家公司。”語氣雲(yún)清風淡。
“就這麼點破事,神經(jīng)半夜打電話,耽誤我的好事。”電話另一頭伴隨爽朗的男聲還有令人臉紅的喘息聲。不過閻慕楓不爲所動,顯然對這種狀況已經(jīng)免疫了。
“明天我不想看到完好的刑明集團。”語氣難得顯得嚴肅。
“OK!我會處理,明天見結(jié)果。”說話的是閻慕楓的鐵桿死黨,關(guān)默言。
兩人白手建立盛銘集團。只不過閻慕楓很少參與,除非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集團由關(guān)默言全全處理。
關(guān)默言收了線,看向牀上魅惑衆(zhòng)生的女人,索然無味,微笑說道:“寶貝,今天就到這裡,你可以走了。”
女人還想說什麼?只是看著笑意濃濃的俊臉,沒來由打著寒戰(zhàn)。女人知趣穿衣服離開。
只要是關(guān)默言的女人都知道,光默言從不會狠心不留情面驅(qū)趕女人,從始至終。都是親暱和善,卻夾著不抗拒的命令。
在關(guān)默言的世界裡,笑容=不是溫暖的,而是冰冷 、凜冽的,更是無言的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