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已經(jīng)漸行漸遠,許雯的手機響了起來,許雯走到一旁去接電話,亓貴這時候皺了下眉頭,開口說道:“警察已經(jīng)出現(xiàn),這事有點懸了,而且說起要堆人,我們兩邊的人加起來都不如吳瘋子自己下面的人多,要是再加上個劉琦君,我們根本沒有勝算。最主要的,現(xiàn)在咱們派出的人,肯定是在警察的跟隨下去了吳瘋子那邊,想整出什麼事來很難,今晚這事是沒法了結了!”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浩浩蕩蕩離開的人羣,但就算是想象我也能想到,估計柳倉所有的警方都已經(jīng)出動,現(xiàn)在的情況,有許雯的那邊關係頂著,警方也不會率先對這些人怎麼樣,但若是說想逼出吳瘋子和劉琦君,看似是不可能了。
許雯這時候已經(jīng)接完電話走到我身邊,開口說了一句:“有點麻煩了,若是真出了大規(guī)模的混戰(zhàn),只怕市裡的警察和刑警隊都會很快就聚集到柳倉這邊,真要到那時候,事情可能會沒法收場。”
點上一根菸吸了一口,我拉著許雯的手,走到門前說道:“還記得咱們倆剛開始在一起時我和你說的話嗎?”
許雯微微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我什麼意思,就算是屋裡的其他人看上去也有些迷茫,不明白我在這時候怎麼擺出一副和許雯“憶苦思甜”的模樣。吸了口煙,我開口說道:“我說過,終究有一天,我會比孫獨眼還牛比。雯啊,看著我,怎麼給你打下柳倉這大大的江山!”
我話音落下,哲七兒突然將身旁一個廢棄的暖水瓶砸在了後窗上,同時,我猛然拉開門,在屋裡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許雯反手推出了門外,順手就拉了上了門!
本來,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跟著蘇邪和亓貴安排的人離開,這時候房間裡我這邊有哲七兒帶著兩個人在,亓貴身後站著大兵和二禿子以及其他兩個人,看到這一系列的突發(fā)事件,亓貴連同他的人臉上的神色都變了一下!
“噹啷”一聲,暖水瓶砸在後面的窗戶上發(fā)出巨響,下一刻,從這配貨站的後面已經(jīng)有二十多個人衝出,有兩人將錯愕的許雯攔截到一邊,其餘人卻是堵住了門口。
亓貴瞇眼看著我,冷冷的開口說道:“王斌,你這是什麼意
思?”
我將門反鎖,然後就開始看著亓貴笑,一時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如同瘋了一樣。亓貴冷冷的開口喝道:“你在笑什麼,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又笑了一會,指著亓貴冷冷的開口說道:“我在笑,你是個煞筆啊!”
話語落下,院子外面有十幾輛車接連停下,六七十人拎著傢伙就向房間這邊圍攏了過來。看到外面來的人,亓貴的臉色上的神色鬆了下來,看著我冷笑了一下:“王斌,我感覺你已經(jīng)瘋了,你想和我翻臉,你看到外面的那些人了嗎?”
後來的那六七十人自然是亓貴的人,手裡拎著開山刀以及各種傢伙就將堵著門口的我那二十多個人圍攏住了。許雯這時候皺了下眉頭,在外面開口問了一句:“王斌,你在做什麼,讓我進去!”
我看了眼許雯,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別擔心,沒有事!”說完,我看著亓貴,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很幼稚的將大部分的人都擺出來去找了吳瘋子和劉琦君嗎?那是因爲我知道,人數(shù)太多了,根本就沒用,要想成事,有敢拼命的兄弟,就夠了!”
此時外面亓貴來的那些人已經(jīng)紛紛喝道:“讓我們大哥出來,不然你們都得死這!”
“就你們這些煞筆,趕緊閃開......”
亓貴冷冷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確實瘋了,只是,你既然想著和我翻臉,你起碼應該再安排的好一點。現(xiàn)在屋裡你們四個人,我們五個,就算是哲七兒能打點,也就這樣!外面你就二十來個人,你TM想和我玩,就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我將手裡的煙熄滅,看著亓貴,冷冷的開口說道:“是嗎?”說完,我突然大喝一聲:“玩起!”
話音落下,“嘩啦啦”的響動聲傳來,一股汽味已經(jīng)開始蔓延,房間周圍,已經(jīng)被外面我的人瞬間潑上了汽油!亓貴身後的大兵高聲喊了一句:“馬勒隔壁的,這是想同歸於盡?”
我冷冷的對著外面亓貴的人喊了一句:“來,不怕死的煞筆們,再給我吵吵著要往前衝,看你爹我敢不幹點了看煙火!”外面亓貴的人已經(jīng)變了臉色,就算是許雯臉上的神色
都已經(jīng)變的有些蒼白。
“亓貴,知道我爲什麼熄滅煙了吧?現(xiàn)在,我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同歸於盡,但老子卻敢和你玩命!”
亓貴看著我,冷冷的開口說道:“王斌,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又開始狂笑,指著亓貴,冷冷的開口說道:“亓貴,你還在裝是吧?好,那咱就一件事一件事的說清楚,你知道我爲什麼選這個地方嗎?這是因爲我答應過劉全讓你在這裡身敗名裂!你肯定知道吧,劉全半年前已經(jīng)死了,柳倉都傳言說劉全是被咱倆幹了窩囊死的。其實啊,還真不是TM那麼回事。劉全當時死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呢,他是死在了癌癥上!說起來,當初你用螞蚱攪局,逼我落入你的算計,要不是劉全得了癌癥,我真差點就被你矇蔽住了!”
亓貴冷冷的看著我,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行了,別裝了。當初咱們在穀子嶺見面的時候,我就老是感覺不對,卻沒反應過來,後來,我在濟州被人掰折了手指疼昏過去後才知道,就TM再猛的人,可以忍住不喊疼,但不可能忍不住不昏死過去!當時螞蚱那煞筆被砸成那樣,竟然能不昏迷,不就是你給他提前打了麻藥嗎。你拿著螞蚱的老婆孩子威脅他,讓他給你做事,但你沒想到劉全那天卻正好知道自己得了癌,你覺得,一個快死的人,還會想著爭什麼嗎,可惜啊,你這髒水潑給劉全,卻是潑錯了人啊!”
亓貴臉上的神色變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麼說,劉全當時被廢掉,不過是苦肉計?”
“彼此彼此!螞蚱既然可以求仁得仁,只要我付出的代價夠了,劉全又憑什麼不幫我呢?對了,當初你這煞筆還支援給了劉全五十萬,劉全臨死前,讓我一定好好謝謝你,他說了,他在地獄等著你喝酒呢!”
聽到我的話,亓貴拍了拍手掌。
“厲害,雖然我知道你和劉全的事肯定沒你說的這麼簡單,但我得承認,我還真小看了你這小筆崽子。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爲什麼一直聯(lián)繫不上趙勝龍?王斌,你可以來動我試試,但前提是,趙勝龍和柳月的命,只怕就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