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邪和哲七兒臉色一變,我直接將小白拉到了身後,順手摸起了旁邊一個吊瓶架子,不過隱隱之中我看這幾個人有點眼熟,心中一動,瞬間反應過來,這幾個人應該是跟著趙勝龍去檯球廳和網(wǎng)吧鬧事的那幾個啊,我正想開口告訴蘇邪和哲七兒先別動手,趙勝龍這時候倒是拿著幾個單子走了出來,高聲喊了一句:“都別動手,自己人!”
我心裡鬆了口氣,暗自說道,這還好,總算沒自己人再幹到一塊,蘇邪和哲七兒退了回來,而趙勝龍也開始向這幾個人解釋,好在沒有再起什麼衝突。
等到處理完傷口,我們幾個都被安排了打點滴消炎,趙勝龍的體格確實好,被蘇邪和哲七兒那麼一頓死命的跺,看模樣,雖然有點臉青脖子粗的,但卻沒有太大的事。
中間問了一下劉傑在監(jiān)獄的情況,趙勝龍見我神色有些疲憊,就簡單的說了句還好,就勸我休息,我確實也乏的不行,也就沒再堅持,趙勝龍那幾個人倒是在門外自覺的給我們幾個“站崗放哨”。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推我,睜開眼,看到是蘇邪。
“劉全打電話來了,說是在等你。”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從病牀上下來,我感覺自己上半身都快被包裹成木乃伊,趙勝龍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斌哥,你現(xiàn)在身體這樣,不如養(yǎng)養(yǎng)再說。”
我搖搖頭,想了想,我開口說道:“你在醫(yī)院裡養(yǎng)養(yǎng),這事你去不合適。到時候我再給你解釋,保持電話聯(lián)繫。對了,住院用錢方面要是有問題,和我說。”
“沒事,斌哥,暫時不用擔心錢。對了,斌哥,你睡覺的時候,我聽小白說那臺球廳和網(wǎng)吧成你的了,既然咱們自己的生意,歇的時間長了可都是損失咱們自己的錢,是不是收拾一下,儘快開始營業(yè)啊!”
皺了下眉頭,我還沒說話,哲七兒開口說道:“二強子當初弄這網(wǎng)吧和檯球廳是有私心的,沒告訴孫獨眼,這不算是孫獨眼的產(chǎn)業(yè),我們吃下來沒事。”
趙勝龍點了點,開口說道:“今天這事,二強子是許了我們錢讓我們出手的,本來就好幾夥人,但因爲斌哥你潑汽油整了那麼一下,那些人估計也沒膽子
再去鬧事。而且就算是再有鬧事的,我?guī)е值軅內(nèi)ナ刂l來幹誰!”
我看了眼哲七兒,哲七兒開口說道:“其他的正常手續(xù)都沒事,孫勝龍說的這事,可以試試。”
小白這時候插口說道:“斌哥,我身體沒太大事,幹這生意,我懂,這事你交給我和勝龍兄弟就成,三天時間,我給你弄的明明白白的。”
呼出一口氣,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行吧,這事暫時這麼定下,等我見了劉全,咱們回來再詳談。”
交代完,由蘇邪和哲七兒陪著下了樓,到了劉全約定的地方,卻是在城鄉(xiāng)接合處的幾間平房,車剛停下,劉全就已經(jīng)迎了出來,我估計劉全這平房裡肯定安了監(jiān)控,要不然不會這麼巧。
隨意的寒暄了兩句,到了裡面坐下,八仙桌上擺了不少的菜,劉全也就帶著三個人,坐下之後,也沒管有沒有傷,先喝了點酒。劉全臉上的神色有興奮,也有擔憂,其實這也正常,這一次,肯定有收穫,但我倆都知道,孫獨眼就如同個定時炸彈,我們兩方之間,早晚要分出個你死我活。
“王斌兄弟,現(xiàn)在咱們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也不瞞你什麼。二強子以前配貨站弄的幾條物流專線,雖然中間有點波折,但我估計肯定能給整過來。”
我遞給劉全一根菸,開口說道:“這配貨物流的生意,我們不懂,全哥就是幹這個起家的,這一塊,歸你就成。”
劉全搓了搓手,開口說道:“王斌兄弟,仁義!劉長國和人合夥幹了個飯店這事你知道,當初咱就說了,這生意,整過來咱也幹不了,沒啥意思。他還和人合夥幹了家KTV,這中間得牽扯著出錢和人家談股份擠掉公長國,我今天主要就是操作這事,應該不是太大的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打架我們幾個兄弟行,但牽扯到錢,我們是真沒有。”這點倒是沒什麼好瞞的,今天的十多萬,還是劉全掏的。吸了口煙,我繼續(xù)說道:“這KTV的生意,也算全哥的。”
劉全笑了一下,對我伸了個大拇指。
“兄弟,你忒仁義了。”
哲七兒這時候冷冷的開口說道:“全哥負責掙錢,我們幾個就
負責拼命仁義唄。”
蘇邪看了眼哲七兒,開口說道:“哲七兒,我發(fā)現(xiàn),你有時候還真說幾句人話。”
劉全很明顯已經(jīng)聽出兩人的不滿,也沒生氣,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倆兄弟,性情中人,就是愛著急。說完我哦,不就輪著兄弟們幾個的了嘛。王斌兄弟,儒家洗浴城那邊是你原來罩的地界,咱們不談,只要齊老闆還幹,那裡還是你的地界。公長國手底下還罩著一家東方洗浴城,生意雖然比不上儒家洗浴城,但還算不錯,今天我讓人去談了,現(xiàn)在也沒什麼問題,這一塊兄弟你肯定罩的住,就交給你了。二強子本來手裡還有一家明月KTV在裡面吃股,每年也分個十多萬吧,我給老闆談了,我出了十萬塊,把入股和罩場子的事都定下好了,這也算兄弟的生意了。”
我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現(xiàn)在,我等於欠了全哥二十五萬塊,我心裡有數(shù),會盡快還的。”
“兄弟,你這是罵我呢。”
我搖搖頭,遞給劉全一根菸。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這該還的錢,我肯定得還。”
劉全接過煙點上,沉吟了一下後開口說道:“兄弟,你這人太要面。這樣吧,你要是還,到時候給我十萬就行,要是你還要多還,老哥就和你翻臉,咱倆連兄弟都沒得做。”
低頭想來一下,我開口說道:“這樣,十萬算我換的,到時候再出五萬,畢竟當時在儒家洗浴城,雖說是苦肉計,但還是傷了全哥不少兄弟,這五萬快,雖然不多,但就算是請兄弟們喝酒的。全哥,話不多說了,天也不早了,我那小白兄弟還在院裡,我得回去看看。”
劉全搓了搓手,開口說道:“你多出五萬塊,讓老哥怎麼好意思呢,這事到時候再說吧。對了,兄弟,你這場子要是需要人手的話,和我打招呼,我這邊派些兄弟去幫你。”
站起身來,我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好,到時候要是用的著,我肯定和全哥打招呼。”
說著話,我們?nèi)齻€走了出來,劉全送出來後,叮囑了一下路上小心,哲七兒便開車向外走去。轉(zhuǎn)過路口後,蘇邪和哲七兒幾乎同時說了一句:“劉全這人,靠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