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的話,那東西你可就拿不到了。”邢天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肯定把我的貨藏起來了,說吧。”差猜冷笑著晃動了一下槍頭。
“貨我們確實(shí)拿了,不過在幹掉了你的人之後,我們就安排人把貨帶走賣給了阮友英,不怕告訴你,我們之所以會在這麼晚的時候出現(xiàn)在這裡,就是因爲(wèi)我們接了阮友英的密報(bào),來搶你們貨的。”邢天咧著嘴笑道。
差猜咬牙道:“阮友英!又是這個越國猴子!我就知道那個混蛋在我這邊安插了探子,沒想到,這次這麼小心的送貨,竟然還是被他給搶了,混蛋,混蛋!”差猜暴跳如雷的咒罵道。
“並且按照我的人前進(jìn)的速度,這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東西送到阮友英那裡了,我看你這邊雖然兵力不少,但是和阮友英比起來,好像還差些成色。”邢天說道。
“你想說什麼?”差猜冷眼看著邢天。
“我們做傭兵的,向來都是誰給錢多誰就是大爺,我們這邊有二十人,別看我們?nèi)松伲鱾€都是精英,我們在把貨交給阮友英後,就完成了我們和他之約定,所以現(xiàn)在你完全可以僱傭我們,和你們一起去把阮友英給滅了。這老王八蛋忒摳門,如果不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特麼纔不願意接他的生意呢。到時候你只要付給我們一定的傭金就可以了,而阮友英的一切,都將會是你的!”
“最主要的是他還搶了一個我在曼鼓看上的妞兒,那麼漂亮的太國女人給他,真是糟蹋了。原以爲(wèi)你們太國就人妖漂亮,沒想到你們的女人一點(diǎn)不比我們?nèi)A國人差啊。”
邢天躺在地上,直視著差猜臉上帶著誘惑的表情說道。
能當(dāng)上大bu梟的人哪會那麼容易忽悠。
對於邢天的胡說八道,差猜根本不爲(wèi)所動。他冷笑一聲說道:“別以爲(wèi)和我扯太國人我就能如何了。我老孃因爲(wèi)貧窮,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帶著我離開那個破國家了。你不提他還好點(diǎn)兒。這要是讓我看到太國妞,我特麼的比阮友英艸得還狠!”
“而且就你這點(diǎn)兒人,你就敢和我說幹掉阮友英,你也不怕風(fēng)大扇了舌頭。你以爲(wèi)我會相信你麼?給你們武器?到時候只怕你們會直接把我這裡攪得雞犬不寧,滅了阮友英?這話你也真說的出口,你知道阮友英手上有多少兵員麼?足足一千人,除此之外他還有兩輛坦克三輛裝甲車,八架的直升飛機(jī),他的營地面積比我這個大上三倍,有專門的紅外探測儀,就憑著你們和我,能滅的了阮友英?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差猜又把腳放在了大班臺,然後從桌子上那個精美的雪茄盒裡拿出一支雪茄。
邢天也不說話,笑瞇瞇的雙手一擰,那副精鋼打造的手銬,就像破鐵片子一樣被擰成了麻花。
然後在差猜驚訝的眼神中,邢天一擡手,一記風(fēng)刃直接削滅了他剛剛?cè)计鸬拈L火柴。
隨後邢天掏出手機(jī),衝著差猜就開了一槍。
差猜還沒等叫出聲來呢,只見邢天左手一伸,居然把粒子彈給夾住了!
邢天這時微笑著說道:“這回信了嗎?差猜先生?如果不是爲(wèi)了和你談合作的事情,你早就死一百回了。”
差猜是槍林彈雨裡走過來的,同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比著。
但剛纔那一下,嚇得他差點(diǎn)尿褲子。
差點(diǎn)死了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剛纔那一幕太特麼的詭異了!
我特麼的別再是把超人經(jīng)綁架回來了吧!
不過收攏心神後,差猜並沒有馬上五體投地當(dāng)場就說要當(dāng)邢天的小弟。
但是他的態(tài)度卻是有了明顯的變化。
馬上微笑著說道:“邢天先生,請坐。是不是你的那些成員個個都這麼神奇?”
邢天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手下的人如果都這麼牛,那早就自己就去殺了阮友英了,還用勞動你差猜大人協(xié)助?”
“哦,這倒也是。”差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大光頭。
隨後他身子前探,目光熱切的問道:“那邢天先生,你能不能把這種華國功夫傳授給我呢?”
“如果是個人就能學(xué)會,你會讓我的手下被你的開槍打死嗎?”邢天說道。
“哦,要說也是哈。”差猜再次撓撓腦袋,他覺得和老人在一起,智商都明顯不夠用了。
邢天沒時間和他磨嘰,於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澳悄F(xiàn)在有合作的興趣了嗎?”
“那必須的,我覺得不用您的手下,只是您自己,就能說了那個老王八的命!”此時的差猜信心十足。
“對了,你的漢語哪裡學(xué)的?”邢天突然問道。
‘哪裡學(xué)的?學(xué)習(xí)漢語,是每一個越國士兵的必修課。”差猜說道。
“原來如此。差猜將軍,既然你都把我給放了,那想來應(yīng)該也是接受了我的意見,那我的人是不是可以先放了?”邢天問道。
差猜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嗎,我還是有點(diǎn)不同意滴。你很強(qiáng),因爲(wèi)你會一些神奇的華國功夫。但是你的團(tuán)員卻並沒有這麼強(qiáng)。我不相信以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帶領(lǐng)你的人和我的人殺進(jìn)阮友英的營地,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的話,那剛纔我?guī)俗ツ愕臅r候,你早就帶領(lǐng)你的手下把我們給殺了,現(xiàn)在我需要做一件事情,你要配合我,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控制我來命令我的人,不過我想跟你說,這沒有什麼用,在我的營地裡,只要我被控制,他們就會第一時間殺了你我,以此來保證營地的安全。所以我勸你,不要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到時候倒黴的除了我之外,還有你。”
‘要我做什麼事?”邢天皺眉問道。
“你跟我來!”
烈日下,木屋前面的空地上站著十八個人,這些來自於四大軍校的競賽組成員,大家全都是腰桿挺得筆直。
炙熱的陽光照在臉上,汗水沒一會兒就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儘管努力的想要做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但是在場的很多的臉上還是能夠看到一絲緊張和驚恐。因爲(wèi)他們知知道,此時他們每個人從現(xiàn)在開始,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