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兒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伸手拉過一縷子優(yōu)的秀髮在手裡把玩著,這頭髮手感好的沒得說,怎麼弄都不打結(jié)。“我是說,這個戰(zhàn)伽很難辦,我觀察了他一天,只看出他有點好色,其他的真的沒看出來有啥弱點!”
“呵呵,能讓你這麼簡單的看到弱點,他還能混到現(xiàn)在,不要說你,就是我也沒能試探出他的命門在哪裡!”子優(yōu)將潁兒扶著趴在軟塌上,用手從肩膀開始往下揉搓,“今天累壞你了吧!”
潁兒搖搖頭:“我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tài),所以到現(xiàn)在才感覺有點累!對了有吃的嗎?好像有點餓了!”
“你?!能再遲鈍點兒不,都餓了一天了才感覺出來!桌子上葉子他們早就都備好了。”子優(yōu)笑著拍拍她的屁股,“起來,先吃飯!”
一聽有吃的,潁兒馬上來了勁兒頭,從軟塌上蹦了起來“那裡?在那裡?我怎麼沒聞到香味?!”
當她尋到桌子邊的時候,那上面扣了一個大大的荷葉蓋子。潁兒掀開蓋子,一股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肉絲麪!居然是肉絲麪……潁兒詫異的看著桌子。
“怎麼樣?不錯吧!上次葉子吃過你的肉絲麪就念念不忘,居然讓他鼓搗著做出來了!”子優(yōu)也跟了過來。
“這小傢伙還真是聰明,可是這麼一大盆湯他是怎麼弄出來的,真難爲他了!”潁兒邊說邊動,盛了一碗給子優(yōu),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了一口。不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她弄得好吃?……
“精靈,本來就是天地間最聰明的,這點難不倒他!”子優(yōu)也吃了一口。
潁兒瞧著他“剛纔墜雲(yún)給你吃了什麼?”
子優(yōu)停了下筷子,“沒什麼,只是些加了料的控制精族東西?”
“什麼東西?”潁兒追問。
子優(yōu)不吃了“你真想知道?”她很肯定的點點頭。
子優(yōu)無奈的拉過潁兒的手放到他的腰下,滑倒他的大腿根*部。手上的熱鐵一樣感覺讓潁兒迅速抽回手,暗啐道:“這個墜雲(yún),她還要臉不?”
“快吃吧!它也餓了……”子優(yōu)忍著笑低聲的說道。聲音不大,卻全都進了潁兒的耳朵。
她來不及害臊問他“你喝了這東西,對你的身體有啥危害沒?以後還是不要喝了!”
“這東西,看來墜雲(yún)是私自放進去的!只有催情的作用。”子優(yōu)搖搖頭,然後曖昧的衝潁兒眨眨眼睛“不過有你在,也就不是問題了!”
潁兒撇撇嘴“墜雲(yún)是鐵了心要盯死你!有我在她甭做夢。”她三下兩下將麪條掃進肚子,站起身,來到子優(yōu)跟前,拉起他的手,將他推到牀上。
子優(yōu)被她有點粗暴的動作弄得蒙了,眨巴眨巴水濛濛的眼睛。潁兒單腿戳在牀邊做了個痞子像:“來,大爺給妞我笑一個!”
子優(yōu)更蒙了,呆呆的回望她。
潁兒嘿嘿一陣壞笑:“要不,妞我給大爺你笑一個!”
子優(yōu)這才醒過悶來,他仰面一笑,倒在了牀上。後來他又轉(zhuǎn)過身去,捂著嘴笑。
潁兒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湊過去扒拉他的肩膀“不許笑,我劫色呢知道嗎?”
他聽了更笑的厲害了,潁兒乾脆邪邪騎到他身上“把你身上值錢的都扔了,本小姐劫色不劫財。”說完動手摸到他腰間的衣帶子很大力氣的信手一拽。
子優(yōu)還在笑,潁兒惱了,雙手並用撕開他的前襟,露出他肉白白的性感的胸脯。定定神,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他的一側(cè)的紅莓,子優(yōu)不笑了,他上身蹦的緊緊的。
潁兒沒有看他的臉,繼續(xù)著舌尖的動作,畫一個圓,在畫一個圓。一邊不夠,跳到另一側(cè)繼續(xù)畫著圈。子優(yōu)的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胸膛越來越激烈的上下浮動。
他的雙手摸索著攏過潁兒的腰身,潁兒反手將它們壓在子優(yōu)的身子下面。“乖,不許動哦!否則不給糖吃。呵呵……”
她不在言語了,舌尖再次纏上他的光滑身體,沿著胸膛往上,略過他的滑動的咽喉,弧度完美的下巴,貼
過晶瑩元寶樣的耳廓。順便吻上他那形如春柳的眉梢。一邊吻著,一邊驚歎著,如此多的美麗元素居然這麼和諧的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最後滑下他堅挺的鼻樑,徘徊在他的脣上一點的地方,就是不吻上他的脣。身下的他有些不耐煩了,伸出舌頭夠著讓他渴望已久的雙脣,可惜那脣瓣早就察覺了他的意圖,逃離了他的糾纏,徑直落在他的精勁的小腹上,舌尖依舊畫著撩人的圈子,慢慢的向下移動著。
纖纖玉手,撥開兩層的裹身衣服,讓它們甩在牀下,不再理會。粗壯的筍身,徑直暴落在空氣裡顫抖著。沒讓它失望太久,就被兩片嫣紅的花瓣包裹住。它的主人不禁的低喊出來,釋放出被壓了許久的雙手,一手抱住腰間的不斷動作著的美人頭顱,另一隻手熟練的退掉美人身上的礙眼的衣服。
美人似乎有些不滿意,擡起頭,將男人壓回牀上。等男人服帖了,才繼續(xù)著粘人的安撫。一連幾次,男人想起身,美人都給按回去。
最後,男人終於受不了了,雙手用力拎起美人的肩膀。將她翻到在牀上,堵住她還想要反抗的櫻脣。“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男人低吼著瘋狂的吸允著美人嘴裡的津液,腰下一沉,衝進極樂甬道的最裡端。美人的身體被衝擊的高擡高落,男人似乎還不滿足,跟著加快速度。牀邊的幔帳彷彿有生命似得顫抖著……顫抖著……
芙兒幻神離開了意瑩樓,在空中兜了個大圈子,然後繞道谷底從山崖深處來到沁園的外圍。他現(xiàn)在的身份特殊,不能大刺刺的出現(xiàn)在沁園,只能走他以前爬過的小路。想起以前,芙兒的臉上的表情輕鬆很多,那時候主人很愛笑,總算縱容他爬上爬下,有的時候還跟他一起爬……
如果沒有曲璇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主人一定會像以前一樣的愉快吧!芙兒握握手上的藤條,加快了往上攀爬的速度。沒多大一會芙兒的腦袋就露出了窗臺,可惜屋裡的兩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因爲他們正在……交*歡!
芙兒呆呆的看著在牀上糾纏的兩個人,既熟悉又陌生。半掩的牀幔遮住了他們的下半身,但芙兒清清楚楚的看到,被他的主人壓在身*下的是潁……潁兒……!
雖然潁兒長大了,也許喪失了對他的記憶,但她的氣息沒有變!芙兒一直認爲她還是以前的潁兒。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甜美的小女孩。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他纔出去了幾年,潁兒就……主人也變了,他怎麼能對潁兒做出這種事來……
芙兒的胸口一股悶氣堵在那裡呼不出來,他的胸膛越來越鼓動,呼吸越來越急促,芙兒閉上眼,鬆開手,徑直朝懸崖下面墜落。
砰……的一聲,芙兒掉進深潭裡面,他意識散漫,模糊……不知過了多久,才搖搖晃晃的爬上岸,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意瑩樓。旋轉(zhuǎn)著化成另一個芙兒,身體沿著牆根緩緩的坐了下來。芙兒的胸口莫名的痛著,他不知道爲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化解,只是傻傻的坐著。
華雲(yún)盛在黑暗裡睜開他的雙眼,與往日的萎靡不同,這雙眼發(fā)著滲人的血紅。華雲(yún)盛抽動抽動鼻尖,他似乎嗅到了能量的來源。他翻身坐了起來,尋找這能量。他看到攤在牆角里的芙兒,迷惘了?芙兒是個太監(jiān),他怎麼會有傷情人的味道?
華雲(yún)盛繼續(xù)抽著鼻尖,沒錯,這味道就是從芙兒身上發(fā)出來的。他舔舔嘴脣,心裡越來越癢了,好久沒得到這麼好的血了,不能錯過。就算是芙兒,他也該爲能成爲朕的食物而感到驕傲。
華雲(yún)盛身子反彈起來,劍一樣的射向芙兒。
芙兒沒有防備,被他逮個正著。當他擡頭看到華雲(yún)盛的時候,被他嗜血的紅眼睛嚇了一跳。“陛……陛下,您做什麼?”
“芙兒,我問你,你怎麼會有傷情人的味道?”華雲(yún)盛緊緊的握住芙兒的胳膊。
傷情人,什麼傷情人?芙兒在心裡轉(zhuǎn)了幾個轉(zhuǎn),他突然明白了,原來心裡悶悶的感覺就是傷心?!難道自己是喜歡上潁兒了嗎?纔會有這麼大的反映……可惜,一切已經(jīng)太遲了,芙兒絕望的靠在牆上。
華雲(yún)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味道吸引的他想狠狠的將牙齒沒入芙兒的肌膚裡。華雲(yún)盛扶住芙兒的脖子歪著頭趁他迷惘的時候咬了上去。
芙兒被頸間的刺痛驚醒了,他拼命的推搡著華雲(yún)盛。可是他的命門已經(jīng)被扣住,根本就是無效的抵抗,只能瞪大了雙眼任自己的血液迅速的被華雲(yún)盛吸走。那可怕的血液被抽走的聲音,持續(xù)了很久。
芙兒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雙手也越來越無力。也好,就這麼睡去吧,睡著了也就不傷心了,芙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潁兒睡的很不安穩(wěn),她的夢亂成一片。她夢見芙兒滿身是血,一個渾身散發(fā)著腐敗氣味的殭屍,在追逐他,芙兒越跑越慢,越跑越慢。最後真的被殭屍抓住,那殭屍嘶叫著,將尖爪揚起就要插入芙兒的胸膛。“芙兒,快跑,快跑……”
潁兒在夢裡拼命的喊……可是就是沒有辦法發(fā)出聲音,大腿像是灌滿的鉛水,沉沉的邁不動步,我急的雙手四處亂抓!
“芙兒……芙兒……快跑!”芙兒迷離的意識中突然傳來了潁兒的聲音。是,潁兒?沒錯!是潁兒……芙兒使勁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潁兒叫我跑……芙兒動了動無力的手指,艱難的掐了一個口訣。一道極光籠罩了他的全身,華雲(yún)盛被刺傷了眼睛,吼叫著滾到一邊。芙兒利用這個機會化作光點瞬移出了意瑩樓。
“潁兒……你怎麼了?潁兒醒醒……”子優(yōu)使勁的搖晃著她。
潁兒騰的……睜開眼睛!沒有焦距的視力慢慢的恢復(fù)了,看到了子優(yōu)擔(dān)心的臉龐。潁兒皺皺眉,啞著嗓子說:“子優(yōu),我好像夢見了芙兒,他被追殺!”子優(yōu)聽完,扶她坐了起來,給她披上一件衣服。
子優(yōu)的單手掐了幾個指訣,然後噌的從牀上蹦起來。“糟了!芙兒真的出事了……”子優(yōu)瞬間化做一條銀光消失在窗口。啊……潁兒嚇了一跳,趕忙下牀穿好衣服,推開窗戶擔(dān)心的看著窗外。
阿皮從屋頂跳到了窗臺上,瞄……瞄的蹭著她。
潁兒抱起它,“阿皮,你知道子優(yōu)去了那裡嗎?”
阿皮看了看她,瞄……
“你知道對吧?那你帶我去!”潁兒念動口訣,縮小了身形,爬上阿皮的脖子。
“走吧……”阿皮得令,跳下窗臺,帶著潁兒隱沒在夜色裡。阿皮跑的飛快,從一個樹梢跳到另一個樹梢。幾經(jīng)起落,阿皮落在一個野生芙蓉坡內(nèi)。南面的坡上長著幾十株大棵芙蓉花。本來枝葉繁茂的芙蓉花現(xiàn)在都打了蔫。花朵也失了嬌豔的顏色,全都灰敗敗的彷彿害了病。
子優(yōu)只穿著長長的白衫站在中間那棵最大的芙蓉花前面,潁兒從貓兒的脖子上下來,轉(zhuǎn)動恢復(fù)了身形,“子優(yōu)怎麼了?”他邊走邊問。
子優(yōu)沒有回頭“潁兒,你過來看看!”
潁兒趕忙跑過去,纔看到子優(yōu)的手裡拿著一株碩大的芙蓉花。如果不是同樣灰敗的顏色,應(yīng)該是非常漂亮的。
“這是?”潁兒接過花朵。子優(yōu)蹲下身子扒拉扒拉花根:“這是芙兒,他似乎收到了很大的傷害,比杏兒受到的要大的多,已經(jīng)傷到了元氣,否則這片芙蓉不會凋零到這個樣子”
潁兒也跟著蹲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白天他還好好的?!”
子優(yōu)搖搖頭“我估計,芙兒出事還是跟意瑩樓裡的那羣人有關(guān)係!”接著他又嘆口氣“是我害了這個孩子!”
潁兒看了看手裡的芙蓉:“難道沒有辦法救芙兒嗎?”
子優(yōu)站起來接過花“芙兒這次受的傷很奇怪,居然能夠傷到本體?走吧!去倍祥湖,先給芙兒療傷,慢慢的在找原因!”
潁兒點點頭,跟著子優(yōu)飄了起來,去了倍祥湖。他們倆誰也想不到,芙兒出事的真正原因居然是芙兒對潁兒的感情!
華雲(yún)盛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晃晃腦袋,獰笑著,居然被他跑掉了,看來芙兒也不是個簡單的小太監(jiān)?!突然他聞到門外傳來,戰(zhàn)伽的氣息。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衝著自己的脖子就是一把,頓時皮肉血翻,佯裝昏倒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