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法術(shù)?也太牛逼了吧。秦陸腹誹不已。
白衣公子得意一笑,沒再理會秦陸,卻對著司徒瑩拱了拱手,裝作很文雅地說道:“在下歐陽公子,是嚴家的門客,不知姑娘貴姓?”
秦陸暗罵不已,不就想泡妞嗎?至於搞得這麼噁心嗎?
司徒瑩沒有說話,對秦陸示意一下,就要離開。
歐陽公子一側(cè)身,擋住兩人的去路,嬉笑起來:“不知姑娘是這小子的什麼人。他偷了嚴家的重寶,我要抓他回去,姑娘不會有意見吧?”
司徒瑩擡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的:“他是我的徒弟,如果你想抓他,先過了我這關(guān)再說!”
歐陽公子有些意外,乾笑一聲:“姑娘,得罪嚴家沒有好處,他只是你的徒弟,又是個男人,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沒必要連累到你的!”
司徒瑩冷冷道:“那如果就是我讓他去偷的呢?”
歐陽公子愣了一下:“不知姑娘要偷嚴小姐的衣裙作何用處?”
司徒瑩心頭大震,秦陸偷的不是《五行絕妖圖》嗎?怎麼變成衣裙了?她轉(zhuǎn)頭詢問似的向秦陸看去。
秦陸臉上堆起笑容,咳嗽一聲:“那個……師傅……也是巧了,那母夜叉去洗澡,我怕她追我,於是就偷了她脫下來的衣裙,我是這麼想的,一個小妞總不至於光著屁股來追我吧!”
他們說話的時候,旁邊另有許多酒客,他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這邊,聽了這麼一番話,不由大聲鬨笑起來,更有甚者,還有人問道:“小兄弟,你偷了那嚴小姐的衣服,嚴小姐衣服裡面的光景你應(yīng)該都看到了吧?”
秦陸故意裝傻:“衣服裡面?衣服裡面有什麼可看的?唉,別提了,該凸的地方不凸,該翹的地方不翹,實在是沒意思極了!”
衆(zhòng)人聽了,又是起鬨似的大笑。
秦陸猥瑣上癮,繼續(xù)道:“雖然有這許多壞處,但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小姐的小腰實在銷魂,盈盈一握,簡直就是個十足的小腰精……”他以爲(wèi)說到這裡,大家還會笑,沒想到的是,酒樓裡安靜極了。
秦陸見自己唾沫飛濺的演說沒人喝彩,不由有些失望,拿眼掃去,卻嚇得差點寒毛倒豎起來,因爲(wèi)在樓梯口的地方,嚴凌霜正一臉寒霜地站在那裡。那些酒客就是看到了她,所以誰也不敢笑了,非但不敢笑,連大口喘氣都不敢。
歐陽公子看到嚴凌霜,也是畢恭畢敬,退到一邊。
嚴凌霜緩緩走來,雙眼如刀,恨不得把秦陸千刀萬剮,她畢竟是個女兒家,被秦陸那般笑話,怎麼忍受得了?
司徒瑩也瞪了秦陸一眼,氣他死性不改。
嚴凌霜雙手的丹珠已經(jīng)顯現(xiàn),左右手各有六個丹珠,左手的丹珠爲(wèi)紫色,一看就知是雷屬性。她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氣勢十足,帶著讓人心寒的殺氣,一直走到秦陸身邊,她冷冷道:“你想現(xiàn)在死,還是等會死?”
秦陸心想,自己是個男人,總不能被一個女人嚇到了,於是挺挺腰板,說道:“我什麼時候都不想死,以後修煉好了,說不定就長生不老,飛昇成仙了!到時你人老珠黃,就算脫光了給我看,我都不願看!”
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那就乾脆得罪到底,秦陸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連歐陽公子都悄悄豎起大拇指,佩服他的驚人勇氣。
嚴凌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冷哼一聲,掌心噼啪一聲,已經(jīng)聚起了閃耀糾結(jié)的電光。
既然要打,那就先下手爲(wèi)強,秦陸縱身一躍,就向嚴凌霜撲去。
嚴凌霜眼中寒光一閃,纖手擡起,一團電光飛出掌心,向秦陸打來。秦陸早就料到了這點,身形向下一縮,鹹豬手就向嚴凌霜的纖腰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