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羅娜娜給嚇得不輕,站在原地說話的語氣裡都帶上了顫音。
而張珂則迅速的反應(yīng)了過來,她利索的拔出了腰間的□□舉到眼前瞄準著距離她們最近的那一根樹枝,做好了戰(zhàn)鬥的準備。
見她舉起槍,瞬間那些樹枝就跟通了人性一樣,立刻將尖頭都瞄準了張珂,瞅著那架勢似乎是隻要張珂一動手,它們就要立刻把她捅成篩子一樣。陸曼看著眼前的景象皺起了眉頭,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似乎是一個圈套.....
“張珂,別動手?!标懧s緊囑咐道。其實不用陸曼說張珂看到這景象也不會再開槍了。她可沒那自信憑著一把□□十二發(fā)子彈,就把這鋪天蓋地的樹枝都給打斷了。早知道這樣,要是帶了火箭炮來就好了.....
羅娜娜原本還想掏出把手術(shù)刀來防身,可是看到張珂只是舉起槍那些樹枝便對上了她後,羅娜娜又弱弱的把那把小巧的手術(shù)刀放回了口袋裡。這時候她還是不要添亂了比較好。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鐘,她見陸曼沒有動作便再次小聲的問道:“老、老大?”
陸曼看了她一眼後,便決定再鋌而走險一次。她這次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意外,這麼強的妖她居然完全感受不到一點妖氣!不僅如此她還只帶了一些基礎(chǔ)的除妖道具,頂多只能點個火啥的。然而張珂也是如此,只帶了一點足夠應(yīng)付森林的武器就走了進來。至於羅娜娜那裡就更不用說了。
“走,往裡走?!标懧愿赖?,這森林不不能只有這一個出口,既然這裡出不去那就去看面看看。說完她就帶著兩人一起慢慢的往後退去。直到離開了一定的距離後,那榕樹才彷彿放下心來一樣,將樹枝慢慢的放了下來重新插回了土壤裡。
看來它並不想傷害她們,而只是想把她們趕進來。一顆樹妖不會有這種智慧,明顯是有人操控。這樣一想陸曼的心情就不太好了,她沉聲說到:“我們估計是被人暗算了。”
“什麼?暗算!”羅娜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張珂則對於陸曼的說法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對,看這樹妖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們出去。老大怎麼辦?”張珂把□□塞回了腰間的皮套裡,剛纔那些榕樹拔地而起掀起了不少灰塵,於是這會她便順便摘下了墨鏡掀起衣服的一角露出了性.感的馬甲線,然後拿衣服擦拭著墨鏡上沾染的灰塵。
“哎呦喂,這裡挺涼的,你這麼晾著別再著涼拉肚子?!绷_娜娜看著她露出的肚皮,擔心的說道。
然而被她懟習慣了的張珂,聽見她居然關(guān)心起了自己後還是很不適應(yīng)的,她瞬間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她。而羅娜娜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說了這種話,當即面上一紅趕緊追加了一句:“這荒郊野嶺的你要是拉了肚子,我可沒藥治你!”
哎,對!這才正常嘛。張珂瞬間舒了一口氣後,重新把擦乾淨的墨鏡帶回了自己的臉上,只露出□□的鼻樑和帶著一絲壞笑的雙脣說:“放心,我們特種兵只受傷不生病。”
“好了,現(xiàn)在不是耍貧嘴的時候?!标懧鼡u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這地方很詭異,我的靈力檢測不出任一絲妖氣。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是的,老大?!眱扇艘婈懧冻隽藝烂C臉後,趕緊收起了旁的情緒,乖乖地答道。
陸曼點了點頭說:“走吧。先去電腦所在的位置看看,那裡應(yīng)該會有點什麼?!?
陸曼三人在陌生的森林裡小心翼翼的朝著那個座標前進,而與此同時森林裡的有些人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觀察著她們。
“嘉嘉,你說這三個人裡面哪個是陸曼呀?”一個穿著粉色裙子大白絲襪,頭髮還挑染成五顏六色的日系萌妹子,伸出白皙的小手戳了戳身旁的那個像碳一樣黑的半裸肌肉壯男問道。那肌肉男身上不僅黑還紋著暗金色的紋身,看起來又炫酷又嚇人。倆人站一塊整個就跟從中二風的動漫裡走出來的一樣。
“那個?!北唤凶黾渭蔚哪腥松焓种钢_娜娜說道。
萌妹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了羅娜娜一眼後,便滿臉不屑的對嘉嘉說:“最強除妖師怎麼會是那種樣子?嘉嘉你也太沒品了。那種女人一看就是胸大無腦。再說胸大有什麼了不起?看起來像一隻奶牛不說還累贅的要死。偏偏你們男人一個個還愛的不得了?!?
嘉嘉:“......”
“我倒覺得應(yīng)該是那個卷頭髮的,她看起來像是最強的?!泵让米又钢鴱堢嬲f道。
“那到底抓那個走?”嘉嘉問道。
“嗯......”萌妹子嘟起小嘴,皺著眉困惑的思考了一會後兩手一拍又戳了戳嘉嘉說:“乾脆全部帶走好了!”這樣說完,兩人便風一樣的來到了一行三人的面前攔住了他們?nèi)ヂ贰?
陸曼看到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奇裝異服的傢伙頓時就警覺了起來,這他媽哪來的殺馬特?她一把把羅張兩人擋在了身後,然後拔出了她的匕首指著兩人問道:“什麼人?”
“啊哦,嘉嘉看來我們都猜錯了呢?!泵让米涌吹搅岁懧盅e那把造型古樸的刀後,立刻就明白了,畢竟這是陸曼的招牌武器。
嘉嘉也看到了,於是說:“那就拿下她?”
“不!”萌妹子瞥了一眼羅娜娜和張珂後說道:“還是都拿下吧!”
說完就拿出了一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像是玩具一樣的槍朝著三人扣動了扳機。瞬間一陣粉紅色的煙霧就像是爆炸了的蘑菇雲(yún)一樣向她們飄了過來。
陸曼三人見狀立刻捂住口鼻向後退去,可是還沒退兩步就突然撞到了一堵牆。三人一回頭,就看見她們身後的土壤不知何時竟然立了起來,活像個巨大的流沙牆還在不停地運動著。
陸曼手起刀落對著那流沙牆橫劈了一刀,那牆瞬間就斷了一半,但是那黑色壯男一擡手立刻就有新的土壤將它填補了起來。
“不行,物理攻擊沒用。這是用了妖術(shù)的!”陸曼惱怒的說著,因爲她沒有帶對付土系妖法的符紙,所以只能將自身的靈力灌到匕首上再次砍了上去,這下土牆到是倒塌了之後再沒生長。可是那粉色的煙霧也已經(jīng)瀰漫了過來。
離著煙霧最近的羅娜娜已經(jīng)渾身癱軟跪在了地上,張珂雖然有些踉蹌但是好歹還能站著,她想伸手去拉羅娜娜,可是就在剛要碰到她的時候,便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張珂!”陸曼急呼了一聲,然後轉(zhuǎn)頭憤怒的看著那日系少女蹦蹦跳跳特別興奮的穿過粉色的煙霧向她走來。
她無視掉陸曼不善的眼神,邊走邊說:“陸曼你好,我叫桃子。你別害怕這不是什麼妖術(shù)我們也不是妖怪,更不會傷害你。說起來咱們算是半個同行。不過,有個人非常想見你,她知道自己去請你可能不會來,於是只能讓你委屈一小下了。”說完她就看著陸曼帶著滿臉的不甘倒在了她的腳邊。
“老大......”張珂到底是做過抗藥訓練的,這煙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成分構(gòu)成的,但是她雖然已經(jīng)無法行動,可意識卻一直還保持著,也能張嘴說話。見陸曼也倒下了之後,張珂又著急又無力的朝那邊伸出了手。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使她身體呈對摺狀離開了地面,而羅娜娜也垂著腦袋和以她一樣的姿勢離開了地面。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腰上環(huán)著一圈黑黑的帶著暗金花紋的手臂。原來她們是被那個黑色的壯漢提了起來。她睜著迷離的雙眼回過頭,只見那萌妹子正拖著陸曼往那壯漢的背上放。
桃子一低頭髮現(xiàn)張珂居然還睜著眼睛,瞬間就嚇了一跳說:“哎呀,你怎麼還沒暈倒?”說完就舉起手刀超她脖子上來了一下子,張珂可以抵抗住藥物卻沒能抵抗住這記手刀,終於也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珂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什麼東西正緊緊地貼著自己。她忍著一陣陣眩暈的嘔吐感睜開了眼睛,只見羅娜娜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並且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還隱隱的發(fā)著抖。而她那傲人的雙峰也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軟軟的很有彈性。
“你幹嘛呢?”張珂難受的動了動身體,而羅娜娜見她醒來卻彷彿受了什麼驚嚇一般更用力的向她這裡靠來。張珂身後就是牆角,此刻羅娜娜這樣把她擠得有點難受,便忍不回頭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結(jié)果一回頭就對上了那漆黑壯漢紋滿花紋的大黑臉。
“我x!你他媽有病??!”近在咫尺的大黑臉直接給她下了一個激靈,這讓平時非常注意素質(zhì)的張珂張口就忍不住來了句經(jīng)典的國罵。
這時羅娜娜擡起快要哭出來的臉看著她,用眼神無聲的訴說著:你終於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張珂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任誰被這麼一張詭異的臉近距離一眨不眨的盯著都能嚇出神經(jīng)病來,就在她翻著白眼忍不住腹誹的時候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桃子蹦躂著兩條小細腿走了進來。見到兩人都醒了後便高興地說:“哎呀,你們睡得好嘛?”
張珂看著她們倆被丟在這個陰暗潮溼的破牆角後咬了咬牙,而那黑臉壯漢居然還在盯著她們看,準確的說是盯著羅娜娜看。她有一絲無語便一把把羅娜娜的頭塞進自己的頸窩裡讓她遠離那個黑色變態(tài)的騷擾,她一邊曲起一條腿把另一隻手搭了上去一邊說:“有天花板有地板,有青苔和蟲子。這環(huán)境確實不錯所以我們“睡”的也挺好。不過,要是少兩個非主流就更好了?!?
“你說誰是非主流呢?”桃子一聽她說自己是非主流後立刻就不開心了,跳著腳衝她大喊道:“我這是原宿風!”
張珂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墨鏡還在後就放心大膽的再次翻了翻白眼說:“我們老大呢?”
“你們正在我們老大那裡。那個嘉嘉你幹嘛呢?沒見過女生嗎?別給我丟人趕緊滾過來!”桃子看見他居然還蹲在兩人身邊連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看就一陣氣惱。而嘉嘉聞言後,失落的嘆了一口氣便回到了桃子的身邊。
“你嘆氣是什麼意思?”桃子不滿的追問道。
嘉嘉也老實的回答道:“她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