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蘇傾家族時看到辰鈺歌等在那裡妍夏上前說道:“不知劍神來此有何貴幹?”辰鈺歌聽到她的稱呼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今天又是誰惹你生氣了?”妍夏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映水國的太子!”辰鈺歌只是笑笑便說道:“我們不聊這些,澤扶神帝死了不知你。。。”辰鈺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妍夏打斷道:“如果你真正愛一個人的話就不會考慮其它,你也知道要是我認定的從來沒有否定的事當然除了澤扶以外,而且我不喜將就也不喜代替他的人或物知否?”辰鈺歌知道答案後只能默默說道:“也許是我晚了一步,罷了!只要你開心就行。希望以後你能高興。”妍夏聽得有一點懵了便問道:“可否是你有事?”辰鈺歌只是笑笑便消失在蘇傾家族,妍夏沒在意就去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出門了。
妍夏出門便往映水國旁邊的仲國,仲國皇上仲永皇名叫付弘和映水國皇上乃是死敵付弘雖然不像映水國皇上那樣能文能武但是也用文治國治得井井有條家事也一點也不含糊只是對自己的子女太過於嚴苛所以算是一代名君,妍夏出門只是遊學三生都做神仙多沒意思所以她想這一生把那兩生沒學的都學上反正她有的是時間耗,妍夏來到仲國看到的景像就是車水馬龍以強扶弱的畫面國家不緊繁華還一片祥和不像映水國沒幾天就有殺人搶劫之類的事情出現,妍夏很喜歡這個國家因爲不搶不奪不打不殺一片祥和熱鬧多像一家人啊!這纔是她妍夏想要的日子,妍夏走著走著撞上一個白衣少年便道歉道:“抱歉啊!你沒事吧?”少年咳嗽說道:“無礙,是我沒看路不怪姑娘。”妍夏看著他臉頰泛紅嘴巴發白就知道是生病了便問道:“請問公子是否身染病疾?”少年邊咳嗽邊說道:“咳咳咳,是啊,我從小體弱多病冬天一到我就高燒不停找大夫來看大夫只說能緩解不能痊癒。”妍夏把脈便說道:“我有辦法治你只是時間很長,你這病是先天性的只有根治方可化解若是不根治公子活不過三年,我猜公子已有十八了吧?”少年點點頭說道:“那不知姑娘想如何根治呢?”妍夏笑著說道:“你這個病雖然是先天性疾病但是你從小到大沒有鍛鍊身體更沒有經常曬太陽所以你的身體因常年不經風雨曬太陽纔會加重你的病情導致你冬天一冷便高燒不停的,如果只想用藥是痊癒不了的只有好的體魄纔有好的身體所以想根治只有我聽我的話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少年好笑的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姑娘了。”妍夏自我介紹道:“我叫妍夏,你叫什麼?”少年答道:“懷御王之子付廷皓。”妍夏點點頭說道:“聽說懷御王只有一子常年疾病纏身原來就是你啊。”付廷皓笑著說道:“正是在下。”妍夏一點也不驚訝他的身份好像早就看穿了,但是妍夏有一個毛病是她永遠改不掉的那就是心裡的潔癖。
付廷皓帶著她去了懷御王府進了府門看見懷御王的時候她不緊不慢的行禮說道:“民女妍夏拜見懷御王。”懷御王聽見她自稱妍夏時呆了一下然後就說道:“你就是蘇傾家族的瓊玉?”妍夏不否認也不承認的說道:“是也不是,我只是來給你兒子看病的,只是我不會住在王府你兒子自然也得跟著我不住王府。”懷御王對妍夏很欣當然不會懷疑她會對自己的兒子有什麼危險,懷御王很乾脆的答應了妍夏則是拿出羽霓劍,羽霓劍剛落地就變成了一把能站兩人寬的劍妍夏跳上劍身等待付廷皓道別離去。
付廷皓叫下人收拾好東西就對懷御王道別道:“爹,你一人在府裡要小心皇上和丞相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懷御王聽得有點懵然而卻沒有懷疑過自己兒子說的話,該小心時還是得小心畢竟自己不是平民百姓過不上那麼無拘無束的日子,出生在皇族就應該多長心眼不然到哪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殺的。付廷皓踏上妍夏的劍後就和妍夏御劍來到一個安靜的世外桃源裡面有桃花、梨花和各種各樣的牡丹,妍夏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因爲是她和澤扶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這裡也是澤扶親手種的花以前這裡只有野花,澤扶覺得這裡的靈氣盛所以決定把這個不是特別起眼的地方改成了人間天堂。妍夏記得澤扶就是在這裡收她爲徒的是一個值得回憶的地方但是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把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帶到這裡來,但是她不會懷疑自己的決定。妍夏帶付廷皓來到一座茅草屋前說道:“付廷皓,這個茅草屋以後就是你居住之所還有不要問我關於蘇傾家族的事情,茅草屋外的一花一草皆不可毀之記住了嗎?”付廷皓聽到妍夏說完這些事後疑惑更多,爲什麼她不住在蘇傾家族?爲什麼她會知道這裡有這些東西?爲什麼她絕口不提茅草屋的故事?很多疑問但是他知道妍夏不可能會回答他所以他只能暫時把這些疑問收回肚子裡去。
來到這裡妍夏只給他說過每天早晨必須堅持繞著山跑完十圈方可休息,這個對於平常人來說是一個很簡單的事但是對於他這個從小體弱多病又不是經常下牀出府的人比登天還難他才跑了一圈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五圈下來已經感覺到頭昏眼花八圈下來他的兩隻腳早已發抖十圈一下來就已經快要了他的半條命,妍夏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說道:“像你這種病就應該從小鍛鍊習武不然再怎麼好的大夫也不知道從何下手。”付廷皓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你不是武師不然我的小命早就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妍夏挑眉說道:“誰說我不是武師了?”付廷皓疑惑不解的說道:“仲國子民不都說蘇傾家族的瓊玉不懂武嗎?”妍夏看著他天真的臉上滿是疑惑的說道:“是嗎?”付廷皓點頭後妍夏接著說道:“你可知世人給我的一句話是什麼嗎?”付廷皓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妍夏笑著說道:“不是武盲勝似武盲,意思就是說我看著像武盲但是比武盲還厲害,所以看人呀不能光看表面,表面只是人們用來掩蓋一切虛僞的屏障看人只能看心。”付廷皓下意識的點點頭妍夏帶著他來到飯廳,等付廷皓坐下後就把菜一一揭開說道:“這些菜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的,你爹告訴我說你從小不喜吃藥所以我就把藥做成了這幾道菜,放心吃吧!這些菜是我精心爲你這種不喜吃藥的人準備的。”付廷皓看著菜然後聞了聞說道:“果然沒有藥材的味道妍夏有心了。”妍夏看著他笑著說道:“醫者以藥爲伍而藥以病爲伍,只要是病人醫者都有治病救人爲已任所以醫者和藥是不可缺少的而醫者是必須是爲病人而生的,缺一不可所以感激什麼的都不必說了。”妍夏說完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出去了,付廷皓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眼神突然一變可是很快恢復原樣,走出去的妍夏總是感覺付廷皓給她的感覺總是感覺他們是認識的可是自己卻對他根本沒有印象爲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妍夏沒在想這個問題依然像昨天一樣消失在結界內。
付廷皓天天都在跑步可是一天更比一天多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不是自己的了,可是一個月後付廷皓的身體越來越健康讓他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對妍夏來說這已經是最長的時間了,付廷皓不明白妍夏爲什麼每次看著他都是搖頭嘆氣的,未滿兩月妍夏教他御劍的心法和口訣他也是一月才學會御劍這讓妍夏更加不開心了,妍夏看著他冷著臉說道:“那麼簡單的入門御劍術你一個月才學會,根基那麼差你是想讓江湖的人看不起你還是想人世人鄙視你啊?平民百姓的根基也找不到比你差的啊!”付廷皓低著頭不說話妍夏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了可是還是忍了下來說道:“繞著山跑五百圈跑不完不許吃飯!”付廷皓聽到妍夏這麼說後拔腿就跑誰叫當初自己非要跟著她學入門御劍術呢?妍夏看著早已沒有影子的付廷皓的方向喊道:“辰劍神,既然已經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再不出來我可就用毒了。”辰鈺歌一聽她要用毒逃命似的跑出來說道:“哎哎哎,我出來了別用毒啊!”妍夏笑著說道:“這樣就對了嘛,我還以爲你會在裡面等到我用完毒纔出來呢。”辰鈺歌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妍夏你知道神族要和仙族決一死戰嗎?”妍夏皺眉說道:“神族爲何要和仙族決一死戰?他們不是都井水不犯河水嗎?這次爲何大動干戈?”辰鈺歌嘆氣說道:“神族的神帝死在仙族的管轄內你說能不大動干戈嗎?”妍夏知道後沒有說話思考很久才說道:“此事因我而起仙帝若是爲難可找我去解釋。”辰鈺歌搖搖頭說道:“恐怕此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也許是有心之人想趁此打壓仙帝。”妍夏有點爲難的說道:“那怎麼辦?如果有心之人要以這件事來打壓仙帝受苦的不用猜都知道是凡人,神族的實力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要是追究起來恐怕仙族會因此被神族壓在底下。”辰鈺歌抱有希望的問道:“你的上前世是神族天女也許你知道該怎麼辦。”妍夏左思右想最後說道:“看來只有一個人能幫仙族逃過一劫了。”辰鈺歌迷茫的說道:“此人是何人?”妍夏仍有餘慮的說道:“但是他不知道是否願意幫忙。”辰鈺歌不知道是誰但是看妍夏的表情他知道此人來頭不小但是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