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國公主,本來就應(yīng)該多多納夫,爲蛇國誕下高貴血脈的王子公主,這是你天生的使命!爲了一個人界男人,本王已經(jīng)妥協(xié),天心,你是我最愛的女兒,你自己思量思量……”
天心冷冷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心委屈的泛濫,她幽藍色的眼睛,看向他的肩頭,那個地方,她曾經(jīng)坐過,他帶著她到處飛舞。
這個宮殿,她闖過,她可以肆無忌憚,無法無天,什麼時候,她居然站在下面,擡頭仰望著這個君王,他高高在上,疏離的不像是她的父親!
他口口聲聲都是軍國要事,她是他的天心公主,而不是他的女兒!
“父王,你要我納夫,到底是爲了女兒千年不再寂寞,還是……爲了血脈?”天心擡頭,昂首望著這個男人,“是因爲我生下了黃金白龍寶寶,激活了遠古血脈,所以……你纔要我再試試嗎?”
“或者說……就算不是黃金白龍寶寶,以我的血脈,產(chǎn)下的蛇蛋,也必定差不到哪裡去!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父王,我說的對嗎?”
“放肆!”王上驀然轉(zhuǎn)身,瞪大眼鏡望著天心,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兒,說話真的無法無天,“爲皇族開枝散葉本來就是你的使命!更何況墨侍衛(wèi)當年就是你駙馬的第一人選!你爲了報恩去了人界,生下寶寶就算了,現(xiàn)在怎麼還能這樣對待別人呢?”
“墨侍衛(wèi)從小進宮陪伴你,千年光陰,以他的天賦,有多少女人要不到?苦苦等著一個你,你怎可如此辜負人家?”
辜負?天心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是父王心裡到底是怎樣想的,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她終究是忘了,他首先是蛇國的國王,纔是自己的父親!
在國家和個人的面前,他選擇了國家,所以……便只能委屈她這個女兒!
可是……她不願。
一個女人,如果不能保護自己的愛情,懷裡的孩子,她這一生,再光鮮亮麗,又有何用?
“父王,我記得要成爲我的駙馬,必須要贏過我吧!”天心看著王上,手心一縷幽藍色的光罩發(fā)出,比之當年的瑩瑩燭火,現(xiàn)在的光芒,猶如蠟燭一般,照亮了大半房間,周圍的空氣,隱隱都有著劇烈的動搖,好像所有的靈氣被她硬生生的扯過來所爲己用一般。
她迅速的出手,直接擊碎了吊在半空中的燭臺,燭臺應(yīng)聲倒塌,正欲四分五裂之時,那股靈氣又如大手一般,硬生生的將擊倒得四分五裂的燭臺融合在一起,依舊安安穩(wěn)穩(wěn)的掛在上面,彷彿剛纔的一幕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父王,你認爲,整個蛇國,有誰能夠勝過我?”天心收手,廣袖流仙裙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瀟灑絕美。
王上怔怔的望著眼前這一幕,能擊碎燭臺並不算什麼實力,可是能夠?qū)T臺擊碎後迅速合攏,卻是要幾分本事,不僅僅需要足夠的靈氣支持,更要對靈氣的操控十分熟練,否則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