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五臺山有著迷人的風采,雖然我現在只能遠距佛教聖地,但大自然絢麗的色彩仍然給了我無比的驚奇。突然之間覺得這大半個月的顛簸勞累都是值得的,北京城的天空真的太小,顏色實在是太單調,我向往的就是五臺山這種自由的祥和的天地。可惜這一輩子我都被關在那井口大小的天空之下,爲了生存而掙扎。努力了三十幾年,我終於第一次按照自己的心意踏出了北京城欣賞到了這寧靜的、美麗的世界。
大部隊到達臺懷縣之後,駐紮在善財洞下的清水河一帶,我拒絕了弘曆第二天上五臺的提議,我想在臺懷四周看看,用我的眼睛真實的感受這片瑰麗無比的地方。我很珍惜這次出巡,我知道以後能出來看看的機會不多,倒不是弘曆不會帶我出來了,而是我決定讓弘曆以後也不要出巡了。雖然這一路我沒有仔細計算過,可我也知道來一次這樣的不容易,不說別的就說那好幾座行宮怕是就要幾十萬兩銀子。雖然聽說是山西那邊的大商家出的錢,但確實有些靡費了。還有大隊人馬將近一個月的吃喝嚼用,都不是小數目啊,皇帝出巡一次花費實在是太大了,難怪當年赫赫有名的江南曹家爲了接駕還要挪用康熙內帑的銀子了,實在是這花費大了些。
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也不信佛不害怕所謂地報應,只是我終究出身小門小戶,那皇家不把銀子當銀子的做派我實在是不敢芶同的。爲此,只好委屈我的寶貝兒子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出來玩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死了以後隨他折騰吧。只是我活著地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著爲後世百姓盡點心,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對未來有沒有什麼影響。至於歷史,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弘曆身爲皇帝,歷史究竟要怎麼寫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嗎?
作了這樣的決定之後,我更加珍惜這一次五臺山之行。在我好好看了看臺懷以後,我和弘曆被喇嘛們迎到菩薩頂,參加了爲我準備好的建=講經大會。說實話因爲圓通寺哪位住持和尚的事兒,我對和尚喇嘛之類的真的有些不待見,只是人家專門爲我準備的,再加上打著禮佛地幌子從北京城出來的,我還真的不好意思推了這場法會。於是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好好體會了一把所謂的打機鋒地感覺,據說這類活動的宗旨就是要把你忽悠地找不到北,順便把自己也忽悠的頭暈。呃,這就是當時我最深切的想法。
以後幾日,弘曆陪著我瞻禮了菩薩頂、羅喉寺、顯通寺、塔院寺、殊像寺、碧山寺,並朝拜了中、西、東三臺。我一直知道弘曆這孩子特別喜歡寫詩,還喜歡在旅遊景點留留墨寶什麼的。
說起來這也是和老康學的,只是弘曆把他揚光大了而已。話說我以前還真沒有見過弘曆題詩留字,這一次卻是好好的看了一次。弘曆作詩地水平還算可以的,當年老康還誇過他呢,只是我一向不喜歡這樣,所以我們母子在一起很少談論詩詞歌賦這些東西。要知道我是從來不寫詩地,水平有限不敢隨意獻醜就是了,而且我讀詩一直只看唐詩三百,還有宋詞也是不錯的。至於清朝人地文治方面,除了納蘭性德的東西還可以看看,其他地我都是不看的。當然這跟我的性別也是有關係的,女性怕是沒有不喜歡納蘭性德的。
弘曆估計是在京城憋壞了,一出來了就心情格外的好。弘曆也不容易啊,說起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活得容易了,既然弘曆遊覽五臺山的興致很高,我也不好隨便潑他冷水的,正好我其實遊玩的興致也挺高的。五臺山是佛教聖地,各大寺院還是值得去看看的,特別是我突然之間起了一些心思,需要找一個得到高僧開解開解。於是我和弘曆走遍了五臺山大大小小的寺院,每到一處,即在佛前焚香供奉。在菩薩頂和臺麓寺,供奉御書《心經》、佛塔各一軸。墨刻《心經》、佛塔、水月觀音、童子觀音各一卷。墨刻《金剛經》、佛塔各一軸。在羅喉寺、玉花池、壽寧寺、般若寺、鎮海寺、七佛寺、殊像寺、三泉寺,各供奉墨刻《心經》、水月觀音、童子觀音各一卷。還特別在菩薩頂供奉鍍金鑲嵌壇城、鍍金菱花盤、彩漆挑桿八、吉祥法瑯把盞、花瓶、荷葉碗、黃羅寶蓋。特別供奉臺麓寺,銀八寶、鍍金菊花盤。另賞賜各寺香銀5~兩,恩賞菩薩頂喇嘛克食蟒袍、蟒緞、珠子、貂皮,並老格隆等蟒袍十七件。恩賞臺麓寺喇嘛、羅喉寺住持老格隆等,並般若寺、壽寧寺、鎮海寺、七佛寺住持等蟒袍……
我在五臺山各大寺廟閒逛了兩天以後,突然想起生在我身上的那件奇事,想起穿越小說裡面那些主角總是會被碰到一個能夠看出他們來歷不平凡的和尚或者道士之類的。我很想看看我能不能在五臺山碰到一個所謂的高僧,看看有沒有人能夠破除我的宿命。雖然現在陵寢也建好了,就等著我躺進去了,可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我並不是很願意魂飛魄散,要說該還的都還了,怎麼都沒有理由讓我魂飛魄散的。只是當年海蘭珠求得的最好結果也只是如此了,我這個轉世之人實在是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但是對於這一點,我真的心有不甘,剛剛好這一次來到佛教聖地,或許我的機緣在此也說不一定的,所以我需要試試。
弘曆這次來五臺山好像也是帶著目的來的,我注意到他的賞賜重在黃廟喇嘛,且禮品極爲豐厚。諸位喇嘛自然是山呼萬歲,感謝皇恩,話說吃人地嘴軟拿人的手短,這些喇嘛們接受了弘曆豐厚的禮物,自然變得極好說話。只要不是什麼特異刁難的要求,他們都會仔細的認真地替你達成。在這種情況下弘曆提出了他的要求,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要求。我看的出來那些喇嘛們有些爲難,但他們的神色看起來還是輕鬆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在菩薩頂喇嘛支持的帶領下好幾位主持大師都上門請罪來了,大家衆口一詞沒有辦法完成皇帝陛下的任務,能力有限。弘曆開始顯得有些憤怒,後來才漸漸冷靜下來,我估計弘曆交代的事兒真的很難,要不然弘曆這孩子哪是那麼好說話地。
一羣老喇嘛在送我們離開我們五臺山的時候滿懷感激
了一件東西。那是一串蜜蠟地佛珠。一共1。顆顏色如一。據說這東西來歷奇特。被歷代高僧用**力加持。效果很好。然而讓我感到奇怪地是當車駕離開臺懷以後。弘曆立馬把那串佛珠送到了我面前。我很驚訝。那孩子明明知道我其實並不信佛。我只是在佛經中尋求所謂地世界地本來面目和真相。說起來我覺得我現在有些像哲學家了。想地問題我估計一般人是不會理解地。說白了。其實也就是閒地。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以前還要用用腦子。現在連腦子都不用了。不給自己找點事兒做那我還不瘋啊。
我一向是不會在孩子面前掩飾這些地。所以皇太后崇信佛教只是一個美麗地誤會罷了。不過這種事兒我也不會傻到去解釋就是了。誤會就誤會吧。這樣地誤會對我們母子地名聲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摩挲著這串堪稱佛教重寶地佛珠。我一粒一粒地在心裡默數著它地顆數。一百單八顆。據說這數字吻合道家地天罡地煞之數。弘曆把這串佛珠送來給我。還說我最好是隨身佩戴。對身體有極大地好處。我悲傷地嘆息。皇帝這個職業怕是八卦地老祖宗了。在皇帝地眼裡是不存在秘密這個詞語地嗎?或者說在繼承了豐富遺產地弘曆眼裡。是不存在個人私密地。即使這個個人是他地母親。
我知道弘曆是一片好心。只是已經註定了地事實又何必再一次翻出來呢?我早就做好了所有地準備。只是一直瞞著他。現在這個時候那孩子地心理怕也是不舒服地。擡頭喚來綠梅“你去請皇上過來。就說哀家身體不適。”
“奴婢遵旨。”
弘曆來地很快“額娘。身體不舒服嗎?有沒有傳太醫?”
“我沒有事兒。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說。怕你那邊有大臣等著。所以才讓綠梅藉口我身體不適。不用擔心。坐下吧。”
弘曆坐到我旁邊,微微低著頭“額娘是想問兒子來五臺山的目的嗎?額娘,您還想瞞著兒子到什麼時候呢?我是您的親生兒子,這樣的事兒您應該告訴我的。”
我笑“告訴你有用嗎?弘曆,你是皇帝,可是皇帝不是神仙。有些事兒你也無能爲力。既如此我又何必讓你難過呢?我們母子緣分不算淺,可也就這一輩子。一旦我閉上了眼睛,我們的緣分也就盡了,在那以後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
弘曆紅了眼睛,我知道那是憤怒造成的,他的聲音很冷“在您心裡我就是多餘的對嗎?如果不是當年皇瑪法的設計您根本不想要孩子的。我不是您自己想要的,所以您就可以這樣無視我啊?額娘,兒子想下輩子也做您的兒子,您就一點也不願意嗎?”
我深深的看著他“弘曆,你現在也知道有些事兒是人力不可爲的。”
“額娘,您根本沒有試過去改變,您怎麼就可以肯定改變不了呢?兒子很清楚,在這件事兒上面您很消極。而且就算皇瑪法和皇阿瑪也不知道這件事兒,您從來就沒有想過改變那個結局,您只想斬斷您同愛新覺羅家的聯繫。”
我沉默了,弘曆是說到了點子上。我是有些恐懼魂飛魄散,可我更不願意和愛新覺羅家在扯上任何關係,所以對於這樣的結局我是隱隱歡喜的。若是不能回到21世紀,那麼魂飛魄散又有什麼關係呢?雖然這個靈魂只歷經了四世,但已經開始衰弱了,這也是我不想再繼續下去地原因之一。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問題糾纏到了龍脈,那幾乎是一個死結。
溫柔的看著眼前神色激動的皇帝,我輕笑道“弘曆,故事地結局是註定了的。是沒有辦法更改的。既如此我怎麼想的一點也不重要,因爲不管我願不願意都改變不了結局。所以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怨恨,不要覺得遺憾。這輩子我享盡了榮華富貴,雖然這並不是我想要的。這輩子我有一個很孝順的兒子,這輩子我經歷了無數的風雨,歡喜的,悲傷的滋味我都品嚐過。就連時空穿越那樣離奇的事兒我也經歷過。夠了,真地夠了,對於那樣的結局我很看得開。龍脈,天地的精華所在,真的不是我這樣地凡人可以享受的。得到一樣總是要付出一樣,這是天地之間地平衡法則,我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額娘,既然當年有人能夠利用龍脈達到目的,那麼現在也應該有人可以做到。兒子的要求不高,兒子只希望額娘能夠留下一絲魂魄,下輩子見到兒子還記得我們曾經是相依爲命的母子。
兒子就這麼一點兒念想。”
我給弘曆潑了一桶冷水“孩子,當年的那位大師是很厲害,可他也沒有厲害到逆天地地步。他能夠做到太宗皇帝要求的那樣,是因爲他利用了新生地大清龍脈的關係。現在要找這樣地高僧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需要龍脈這樣的天地之寶。弘曆,三十幾年前圓通寺地老和尚跟我說過,我歸還龍脈是功德無量的,上天的自然不會虧待於我。有句話叫絕處逢生,我唯一的生機或許就在那必死無的局面上。所以弘曆,你真的不用再費心做什麼了。所有一切在你出生以前就已經安排好了,爲了這一天他們準備了上百年。”
弘曆轉過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既然額娘這麼說,兒子就不在多事兒了。額娘,兒子希望您時刻帶著那串佛珠,畢竟是一件佛寶,對您的身體大有益處的。還請額娘答應兒子這個請求。”
“好。”
“額娘,兒子告退。”
弘曆匆匆的下了車,我知道他在怨我,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明白我只是不想他做無用功而已。數著那串佛珠,我有些頭疼,我是一個不擅表達感情的人,我總是憑著本能去做事。我是愛弘曆的,四輩子加起來才這麼一個活下來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愛呢?只是我好像不會表達這種感情,弄得弘曆總是懷我是被迫接受他的。雖然他嘴上說不介意自己是因爲老康的設計而出生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心裡面介意的種子已經在芽了。他剛纔說的話很明確的傳達了這樣的信息,這孩子對於感情是有潔癬的,他希望的感情是完美的、純潔的、容不得半分勉強和瑕疵。我苦笑,當年的我不就是這樣看待感情的嗎?在這一點上他居然像極了我。
吹毛求疵的感情觀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我只希望弘曆要摔得太慘。
從那天以後,我們母子的關係有些微妙,我知道弘曆還在彆扭,也知道只要我一句話弘曆就會消氣。只是我終究沒有說出來那句話。因著我和弘曆之間的不和諧,隨行的大臣妃嬪們這幾天遭了殃,一不小心就撞到弘曆的槍口上去了,被責罵那是經常的。諸位大臣求了嫺貴妃到我這裡來說情,面對著嫺貴妃的忐忑不安,我實在是不好拒絕。說起來他們是受了我的連累,那孩子有氣不能衝著我,只好他們這些貼身人倒黴了。
伴隨著咕嚕咕嚕的車輪聲,我們在十一月中旬回到了北京城,這個時候的北京城雪已經下了好幾場了。舟車勞頓再加上心情不好,一回慈寧宮我就倒下了。等病好了之後新年也差不多快到了。躺在牀上的這十幾天我想了很多,過去、現在、未來,我記憶深處那一張張的面孔,那一件一件生過的事情。但我想的最多的確是弘曆,他剛剛出生時就是一個粉娃娃,長大了也是一個帥小夥子,他從小就聰慧,他少年老成,他特別黏我,他不願意我受委屈,他希望把天下最好地東西都獻給我,他很聽我的話。滿腦子都是那孩子的臉,笑的,哭的,委屈地,喜悅的,裝可愛的,羞澀的,憤怒的。
我嘆口氣,突然想起以前爸媽經常說的一句話,兒女生來都是討債的。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他們當年的心情。罷了罷了,就這麼一個兒子,隨他吧,要不然滿朝文武大家都不用過個好年了。披上外衣,我起身走到書桌前,寫了幾個字讓圓圓給弘曆送過去,順便讓他到慈寧宮來用晚膳。
養心殿軍機處,衆大臣看著皇帝青黑的臉心驚膽戰,話說陛下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大,他們是越來越倒黴。一不小心就被皇帝罵的個狗血淋頭,還有那運氣實在不佳地被皇帝一擼到底,灰溜溜的回家去了。這日皇帝又是一臉鐵青,突然小德子總管喜滋滋的溜了進來,小心的呈上一張便籤,乾隆皇帝隨意瞄了一眼,立馬雲消雨散。當天皇帝陛下處理政務地效率格外的快,心情很很好,某大臣不小心犯了錯,也就被陛下斥責了兩句而已。年輕地皇帝處理好緊急事務之後,就扔下衆大臣飛奔到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去了。從此以後,直到太后逝皇帝也沒有違逆過太后的意思。
弘曆來的很早,陪我用了些點心之後,我們母子進行了最後一次長談。我對弘曆的做法表示了支持,在那件事上以後我會配合弘曆,不管有沒有效果總是要試一下的。我對這次五臺山之行表了我的看法,外出巡視是好地,只是花費實在太大,我希望弘曆以後能減少出去的次數,沒有必要一個地方去上五六次,真地太浪費了。弘曆對於我的批評很虛心地接受了,但是他希望以後出巡我也去,他希望陪著我看遍大清的山河。
說實話這對於我來說是很難拒絕地誘惑,於是在我剩下的日子裡,弘曆陪著我去了一次江南,去了一次塞外,去了一次盛京,還參加了一次木蘭秋狄。雖然出去了好幾次,花費了數百萬兩的銀子,但我知道這比起歷史上乾隆六下江南,六次上五臺山來說已經算是節省很多了。我和弘曆的感情越的深了,但我從來不跟弘曆討論朝政,就連歷史上記載的那些大事件弘曆問上了我,我也閉口不言。我的兒子是個非常有主見的皇帝,於是次數多了弘曆也就不在和我談論這些了。我們母子都明白,有些原則是我們都需要遵守的,要不然即使母子關係再好也沒有用。那兒是一個禁區,特別是對於皇帝來說,哪兒是絕對不允許第二個人侵犯的,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利,所有男人終生追逐的東西。
歷史的車輪滾滾前進,帶著中華民族朝著那最黑暗的歲月接近。我什麼也沒有做,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當滿族入主中原就決定了的命運,改不了了。當然如果我做些什麼是可能延長大清的統治的,但我認爲有些事情早出現比晚出現要來得好。早一日感到疼痛,早一日剜除身上腐爛的肉,就可以早一日得到新生。我不願意因爲自己的插手而讓211世紀的中國仍然戰火連天,想想這樣的情景我就毛骨悚然,如果真的那樣那我就是民族的罪人,是這片土地的罪人。所以,讓一切還是按照歷史前行吧。我能做的就是讓圓明園的規模縮小十倍,我能做的就是在弘曆修《四庫全書》的時候悄悄保留下那些要被損毀的書籍,那纔是民族的根本。我能做的就是在廣州十三行崛起的時候插上一手,我希望這個時候流轉到西方的黃金白銀能夠在這個民族最需要的時候幫上忙。
我還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讓歷史掩蓋這一切異常。皇帝手中的書寫歷史的權利是那麼的誘人,所以弘曆,我的孩子,拿起筆掩蓋這一切吧。這是我最後的要求。乾隆四十二年丁酉正月二十三日,我看了一眼牀前已過花甲的弘曆,毫不留戀的閉上了眼睛,這一輩子我真的沒有什麼遺憾了。闔上眼瞼的剎那我看到了翻開的清史稿: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四品典儀凌柱女。後年十三,事世宗潛邸,號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庚午,高宗生。雍正中,封熹妃,進熹貴妃。高宗即位,以世宗遺命,尊爲皇太后,居慈寧宮。高宗事太后孝,以天下養,惟亦兢兢守家法,重國體。太后偶言順天府東有廢寺當重修,上從之。即召宮監,諭:“汝等嘗侍聖祖,幾曾見昭聖太后當日令聖祖修蓋廟宇?嗣後當奏止!”宮監引悟真庵尼入內,導太后弟入蒼震門謝恩,上屢誡之。上每出巡幸,輒奉太后以行,南巡者三,東巡者三,幸五臺山者三,幸中州者一。謁孝陵,木蘭,歲必至焉。遇萬壽,率王大臣奉觴稱慶。(資料來自清史稿列傳一后妃雍正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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