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這個問題白線黃皮子也爲我做了回答,他說那兩個道士一方面需要他們一族守護的聖水,另外一方面是受人所託,過來抓它們,因爲對方需要它們的皮來做衣服。
我當時就愣住了,它們好歹都是有能力的黃皮子,要做衣服去找獵人就行了,野生黃皮子又不難抓。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
白線黃皮子告訴我,對方是要製作一件十分特殊的衣服,這件衣服具有黃皮子特殊的能力,能夠攝人心神,讓對方就如同那奴僕一樣,心甘情願地服侍穿衣服的人。
聽到這裡,我才發現原來師父之前說得沒錯,這個世界。遠比我所想象的要瘋狂!
之後,白線黃皮子帶著族人又對著我連連行禮,並且聲明,只要我有困難,他們一定傾全族之力來幫忙。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保安,眼下唯一的需求就是見到若初,而這件事我很清楚必須要靠自己。
他們很快就離開了,小狐貍一直站在我的肩膀上。定定地看著它們迅速消失在黑暗裡。
我伸手揉了揉小狐貍的頭,笑著說:“走,咱們去看《來自月亮的猩猩》。”
昨天晚上那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除了木箱上面的尿漬。指紋什麼的,我都擦得很乾淨,所以哪怕第二天思晴服裝公司的一個女經理衝到我們物業辦公室,大吼大叫地說他們公司最爲寶貝的物品丟了,恰好休息的我,仍舊抱著小狐貍,坐在電腦前,一邊吐著瓜子殼,一邊看南韓棒子的八點檔電視劇。
趙利國恰好不再,隊長謝定偉就仔仔細細地將對方所說的話記錄了下來,結果眉頭一皺,扭頭問道:“不久是幾隻黃皮子麼,到野貨市場買不就行了。”
“你懂什麼!那、那哎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女經理似乎也知道找物業沒用,轉身又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唸叨。“玩蛋了,那件衣服還差最後一道工序就完成了,少了那隻千年黃皮子,我該怎麼向陳少交待啊!”
陳少?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轉頭問身邊同樣看電視劇的女會計:“哎,剛纔那女人誰啊?好像很拽的樣子。”
女會計從袋子裡掏出一塊薯片,“咔呲、咔呲”地將其咬碎,一臉不屑地說:“還能有誰。陳少養在外面的小情人唄。”
“哪個陳少?”陶星也很八卦地把頭探了過來。
“還能有哪個陳少,當然是陳氏集團的公子,陳思懷咯。”
陳思懷?
我還真沒有想到陳思懷的手竟然伸得這麼長,都到創業園裡來了。
另外,思晴服裝有限公司,這個思晴指的是他思念程慕晴麼?
有趣。
不過,身爲一個合格的吃瓜羣衆,這種上流階層的陳芝麻爛穀子的鳥事也只能當作一點談資而已。
由於思晴公司廠房裡並沒有裝攝像頭,而且他們也不允許廠房門口位置安置攝像頭,所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物業駁回了他們的失竊案。
雖然思晴公司背後老闆是陳思懷,但我們物業公司的後臺也夯實得很,那個女人不過只是陳思懷衆多情人之一,而且她似乎急於要完成那件衣服,之後就急匆匆開車出門了。
我本來以爲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結果第二天早上九點多。一輛銀色法拉利跑車在轟鳴聲中停在了我的面前,同時也擋住了我和劉勇前進的道路。
車門就如同鳥類翅膀一樣緩緩上揚,一身筆挺西裝的陳思懷微微低著頭,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
今天的陳思懷與之前在夏家村見到他的時候有著明顯的不同。首先有豪車的配襯,他明顯底氣十足,而城市更是他的主戰場,在這青年創業園裡,不知道他陳思懷三個字的人還真不多。
陳思懷一甩頭,引得四周那些花癡女捧心尖叫的同時,闊步繞了豪車一圈,從副駕駛座上提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那黑色塑料袋上燙印著四個大字,中華銀行。
“陳總,這裡往來的主要幹道,你的車不能停在這裡。”劉勇走了上去,臉不紅氣不喘,不卑不亢。
陳思懷的嘴角微微上翹:“我一分鐘怎麼說也有幾十萬上下,我的時間可比這裡所有人都要珍貴。如果不是有事,我會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
劉勇正要說話,陳思懷則是直接掠過他,站在我面前。
我正要開口打招呼,這王八犢子就像是丟垃圾一樣,把黑色塑料袋丟到我面前。
“夏雨。這袋子裡有二十萬,你拿走。”
哎?
我一臉驚訝地看著陳思懷:“爲什麼突然給我錢?”
“原因很簡單,我希望從今往後,你不要再纏著慕晴,因爲她是我的未婚妻!”
我這還沒說話,小狐貍就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隨後叼著黑色塑料袋,迅速爬上了我的肩膀。
這二十萬也是有點重量的。這小東西的身體也輕得很,陣不知道它從拿來的力氣。
“那啥,陳公子,我和程警官之前只是因爲一起做事纔會有那麼一丁點交集。平時可沒有往來。再說了,就算我粘著她,她也不會看得上我啊。所以,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陳思懷冷冷一笑:“如果是那樣最好,這二十萬對我來說,跟兩塊錢並沒什麼區別,你拿去花吧。”
說著,陳思懷在一種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回到車上。伴隨著轟鳴的引擎聲,他很是瀟灑地驅車離開。
講句真話,我有點發蒙,到現在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原本還以爲這傢伙是因爲黃皮子一家的事情來找我麻煩的呢。結果卻沒有想到這傻缺竟然無端端地給我送來一大筆鉅款!
陳思懷瀟灑又慷慨,我也不例外,隨手從裡面去了兩疊出來,遞給劉勇:“勇哥。這些錢拿去弟兄們買肉吃。”
“這這不太好吧?”
看來就連劉勇也覺得這些錢燙手。
“有什麼不好的,這種從天下掉下來的錢,必須要儘快花掉,越快越好。”說著。我則是提著黑色塑料袋,朝著大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刻意念叨,“嗯,聽說在京城如果看到老太、老頭摔倒了,沒有是幾十萬就不要上去扶,不知道袋子裡這些錢夠不夠。”
我來去很快,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而當我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空了,就只有小狐貍用爪子捧著一串糖葫蘆在啃。
陶星和另外一幫子同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我錢去哪了。
他們的問題有很多,而我的回答卻很簡單:“全部都給咱們隔壁的敬老院了,用的是咱們物業的名義;另外,小諾諾嘴裡啃的這串糖葫蘆是我自己掏錢買的。”
“哇塞!雨哥高義啊!”
“夏雨,你腦子沒燒壞吧?十八萬就這麼丟水裡了?”
就連陶星也是一臉擔心地問我,我就這樣把二十萬給揮霍了,後面陳思懷會不會找我麻煩。
我這正要說呢,結果,腰間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夏雨,你的麻煩來了。”
我愣了一下,隨後聽出了聲音是劉勇的,當即問:“勇哥,什麼情況?”
“你不是剛收了陳少二十萬麼?”
“對啊。”
“把苦主找上門了。”
“哪個苦主,陳思懷?不至於,那傢伙家裡有錢,自己又能賺,缺心眼得厲害,他不會因爲這二十萬來找我麻煩。”
結果劉勇不由笑著說:“你小子算得還真精!我告訴你,是另外一個苦主。”
“誰呀?”
“程慕晴!”
一聽這個名字,我不由得捂住額頭,用站在陶星身邊的江西同事的口吻,爆了一句:“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