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顏色瞬間讓許仙有些失神,修長手臂彷彿用白玉雕成,連鎖骨都帶著微妙而動(dòng)人的味道。她的上身唯剩下一個(gè)銀白色的肚兜,淨(jìng)面無花只綴著無數(shù)銀色的鱗線,只能裹住一雙聖女峰,卻露出纖柔的腰肢與一點(diǎn)肚臍。
白素貞卻道:“我已經(jīng)脫了這麼多了,現(xiàn)在該你了,官人。”溫柔的擺動(dòng)玉臂,爲(wèi)他寬衣解帶,效率卻比許仙高了許多。不多時(shí),許仙就只剩下長褲,露出健碩的身軀。白素貞也是第一次瞧見,不禁紅著臉低下頭來,天鵝般的頸項(xiàng)彎成一道優(yōu)雅的弧度。
許仙重新將她攬進(jìn)懷裡,肌膚與肌膚直接相觸,感觸著她微涼的身軀,卻有一種被融化的錯(cuò)覺。用手撫摸著她的玉背,卻絕不同於隔著一層衣物時(shí)的感覺。那細(xì)膩微涼的觸覺,似乎沒有一根毫毛。幾乎讓他覺得自己抱著一尊暖玉。只是玉石絕無這樣的溫軟。
從玉背到纖腰,不知是他的雙手太過粗糙,還是她的肌膚太過敏感,滑過的地方留下大片的嫣紅。
許仙一番愛撫,白素貞經(jīng)受不住,軟在他懷中,眸中似含著一汪春水。許仙將她扶起,伏在自己肩上。玉峰相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許仙只覺得半片肩膀都快要麻掉,但他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腰間,扯住裙襬,輕輕往下一拉。
鮮紅的長裙隨之墜下,露出一雙修長緊並的玉腿,唯餘下一條白色褻褲。裹住豐臀最後的私密之所。許仙索性將她輕柔的身姿抱起,將好不容易初夏的衣裙掃到一邊,纔將她平放在牀上。
此刻許仙的眼中唯有白,紅色的錦被上,羊脂白玉般的白素貞,鮮明而耀眼。此刻已可見她的身姿,濃纖和度,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傾國傾城。
白素貞在他的目光中,有些不安的蜷縮一下身子,別過臉道:“官人,還要怎麼樣?”
許仙將她的臉扳過來,讓她望著自己。而後再一次吻上,心中不再猶豫。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尋到那一根細(xì)細(xì)的絲帶,而後輕輕一拉。白素貞驚呼一聲,本能的護(hù)住胸前,不讓肚兜墜下,卻難免現(xiàn)出大片白色的玉峰。
許仙伸手抓住肚兜一角,白素貞楚楚動(dòng)人的望著他,不肯放手。許仙輕輕地道:“娘子。”而後輕輕一扯,肚兜從她身上脫落。雖然白素貞用手臂護(hù)住,但她纖細(xì)的雙臂所能護(hù)住的地方實(shí)在有限,反將玉峰壓得有些變形,更加顯得誘人。
但當(dāng)許仙抓住她的雙手,壓向兩邊,她也只得無可奈何的對他敞開胸懷。玉峰微微顫動(dòng)了一下,依舊傲然挺立。白素貞露出無奈的神色。彷彿再說,這下你滿意了吧!但望向他的眼神,卻越發(fā)的溫柔。
許仙再一次吻上她的雙脣,酥胸貼在他的胸口,似乎可以感到每一絲柔軟,懷抱著她赤裸的上身,一雙手在她身上輕輕婆娑,但觸到乳邊就又退下。
白素貞一雙玉臂抱著他堅(jiān)實(shí)的背脊,如蛇的雪白嬌軀在他身下輕輕扭動(dòng)。察覺到他的想法,強(qiáng)抑著羞澀抓住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想要什麼就都給你好了。許仙心中一震,手中觸覺讓他一時(shí)之間無法形容,志感覺彷彿這隻手都要隨著那柔柔滑膩而融化,卻忍不住把玩起來。
白素貞微微蹙眉,一股難以忍耐的感覺自胸口傳來,紅脣之中就溢出一絲輕吟。呼吸早已經(jīng)亂了,身體之中涌出一種陌生的感覺,炙烤著她冰清玉潔的身軀。她能猜到這是什麼,是她清心寡慾修行千年,從未曾體會(huì)過的情慾之火,將這種感覺清除的一乾二淨(jìng)。地仙的心性非同小可,肉體上的種種慾念,對她來說根本不足道哉。那許仙大概就只能懷抱一具冰美人,慾念大消,頂禮膜拜了。
但白素貞望著身上的男子,忍不住微笑了一下,一雙玉臂攪著他的脖子。輕輕道:“吻我。”在他的吻中,她能完全的放鬆下來,放縱身體的慾望。這對她來說,其實(shí)很危險(xiǎn),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掌控,這種根由,來日就可能成爲(wèi)心魔。但此刻她的心中已刻下他的影子,留下莫大的破綻。
許仙明顯感覺懷中嬌軀的溫度在升高。雪色肌膚很快染上一層嫣紅。彷彿端午那日,卻比端午還要來得深刻。若端午是外在影響,那此刻她就是內(nèi)在的放縱,一個(gè)地仙級的修行者完全放縱了心性的把持,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來掌控,卻也讓許仙逝去了最後一絲猶豫。
許仙注意到,她絕美的面容上,僅剩下的鎮(zhèn)定消失,貝齒咬著下脣,隨著他的動(dòng)作顰眉,舒展。口鼻之間偶爾流瀉出一絲輕吟與嬌喘,恍如天籟。唯有那一雙大而黑的眼眸,還深深的望著他,雖然滿含羞澀,卻絕不肯閉上眼睛,眸中柔情盪漾。
許仙的手更加的任意,玉峰變幻著形狀,那一點(diǎn)嫣紅卻傲然挺立,隨即被他含在口中輕輕的噬咬舔舐,變得更加挺立起來。白素貞眼眸一張,玉臂抱緊了他,更是咬緊了牙關(guān),免得發(fā)出羞人的聲響。
待到許仙心滿意足的擡起頭,玉峰就塗上了一層閃亮(滴眼液)。
許仙支起身子。欣賞她此刻的美態(tài),雪白嫣紅的身軀蜷縮著,彷彿待宰羔羊。他輕輕舒了一口氣,將手抱著她雪臀上,揉捏了幾下,僅隔著一層絲質(zhì)的褻褲。白素貞順從的擡起翹臀,讓許仙可以卸下最後的防備。
褻褲脫落至豐潤的大腿,月臀毫無防備的落入許仙的掌控,但當(dāng)許仙想要一看究竟的時(shí)候,她卻猛地將他攬至胸口,道:“別看。”眼中閃過一絲哀求。她若用力,就是十個(gè)許仙也掙不過。
許仙笑著捏捏她的臉頰,道:“知道了。”白素貞才鬆了口氣,擺著雙腿,自己清除了最後的布縷,一絲不掛的面對許仙。許仙雖然很想盡情欣賞她的胴體。但爲(wèi)了不讓她太過覺得難堪。便不能如此,雖然有些遺憾,但她的感受無疑是最重要的。便除去自己最後的衣衫,二人之間,再無半點(diǎn)隔閡。
許仙雖不能看,碰卻無妨,觸到她最私密之處,她並緊雙腿,全身都隨之收緊。許仙面上卻有些驚訝,觸手所及唯有細(xì)膩的肌膚以及些許溼潤的感覺。白素貞注意到他的神色,亦慢慢放鬆了身體,喘息著問道:“官人,怎麼啦?”
許仙笑笑道:“沒什麼。(卻沒想到是隻大鬱蕾)”得了她的允準(zhǔn),大手覆蓋在她雪丘之上,白素貞立刻就忘了自己的疑惑,感受到有生以來最難以忍受的感覺,呻吟聲就壓抑不住。一口咬在許仙的肩膀上。下身溼潤的感覺就越發(fā)的敏感。
許仙感覺肩膀一痛。見她渾身顫抖著,俏臉就微微有些變形,帶著他從未見過的表情。哪還有平日端莊優(yōu)雅的姿態(tài)。許仙收回手,她才鬆開口躺落在大紅的錦被上,雙峰顫動(dòng)著,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
許仙看看手上。帶著如水般清潤的液體,不禁微微一笑。白素貞見了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別過一邊,心中羞慚以極,眼眸中就蒙上了一層水霧。這可嚇壞許仙。平日總見她堅(jiān)強(qiáng)從容的模樣。何曾見過她如斯表情。連忙伏在她耳邊,柔聲問道:“娘子,你怎麼啦?”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側(cè)。
白素貞委屈道:“官人,我是不是很……(yd)";雖然已下定了決心放縱慾望,但真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卻難免還是被就有的觀念束縛著。
許仙哭笑不得,道:”你說的哪裡話。“咬著她的耳朵輕聲的訴說著,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愛戀,感謝著上天的恩賜,這一句句都發(fā)自肺腑,充滿了對白素貞的愛憐,敬佩與感激。
白素貞眸中波動(dòng)不已,終於對許仙到:”官人,把我變成你的娘子吧!“微微分開玉腿。
許仙卻捧著她的臉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娘子了,永遠(yuǎn)都是,我愛你。“抱著她的月臀,緩緩叩關(guān),白素貞顰眉輕哼了一聲,雙臂更加摟緊了他。許仙輕輕挺進(jìn),覺得被緊緊的裹住向外推拒,彷彿冷漠的主人拒絕所有的來客。雖然水潤到了極點(diǎn),卻還是舉步維艱。令他懷疑,若非自己修過肉身,此刻便要敗退。
白素貞感覺一陣灼熱,忍不住嬌吟了一聲。但更加難以忍耐的確實(shí)心中的感覺,彷彿千年不化的玄冰被一點(diǎn)點(diǎn)破開,彷彿要天塌地陷一般。知道他的難處,喘息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雖然心裡緊張到了極點(diǎn),但還是努力放鬆身體,迎接他的到來。
許仙繼續(xù)向前,直到遇上一層壁障,心知此處過後,便是一馬平川,但那層壁障極其堅(jiān)韌,硬生將他拒在門外,幾次想要前進(jìn)都以失敗告終,唯有水流潺潺越積越多。許仙知此刻不是憐香惜玉之時(shí),伸手托起她的翹臀,挺起腰身,深吸一口氣,用力突入。
白素貞“啊”的一聲痛呼,眼眸張大,陷入片刻的失神,心中彷彿有一樣珍藏許久的寶物。被打的粉碎,心裡微微一痛,再加上身體上的痛楚,眸中就顯出淚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