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張揚和月蟬落在朱雀的背上,毫不猶豫的刺下手中之劍。
只聞一聲悶響,長劍破體而入,刺入尺許。
唳!朱雀嘶吼,瘋狂掙扎,身子在空中不斷的變向,更是向著被火焰包裹的建築撞去。
張揚和月蟬及時的躍下雀背,落在地上,本想待得朱雀從火區出來在再徐徐圖之,不曾想這朱雀進去就不再出來,直接順著火焰逃離。
“這……”張揚目瞪口呆,大哥!!!你是朱雀啊!!!你是機關獸啊!!!你的威風,你的霸氣呢!你這是在玩兒我嗎?這種事情就像是一個嬌豔欲滴的妹紙爲了防狼而在下面塞了一個防狼刺釘,結果你麻痹的聞也聞了,摸也摸了,舔也添了,弄得人家下面全是水的時候卻提著褲子跑掉了,有你這麼不負責的嗎!
朱雀逃了!就如同那一江春水一去不回。
“現在怎麼辦?”月蟬問道。
張揚皺著眉,沉思了片刻說道:“按理說,應該四聖獸都出現的,可是到現在爲止,我們都只見到了朱雀,而且這一隻還就這麼跑掉了,那麼剩餘的三聖獸到底在哪兒?我們去朱雀逃離的方向看看吧,希望能有線索!”
只是此刻建築羣被火海覆蓋,張揚和月蟬兩人就算有著身法可以凌空虛度,但是也架不住那火焰的上方的恐怖的溫度,所以只能繞路而行。
朱雀來時和逃離的反向都是南方,所以此刻,張揚和月蟬兩人便繞著火海,向南方趕去。
只是九幽之風正烈,火海在這幽風之下不停的轉向,濃煙和熾熱的溫度依舊給兩人帶來了許多的困擾。
耗費了半個多小時,一臉黢黑的張揚和月蟬兩人終於來到了朱雀出來的地方。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深井,九幽之風正是從中吹出,兩扇巨大的青銅門葉分別懸掛深井的兩邊,靜靜悄悄。
“它們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張揚疑惑的看著深井下的黑暗,一望見不到底,只能聽到那咧咧的風聲。
吼!
就在這時,一聲嘶吼傳來,響聲震天,張揚一聽便已色變,這是老虎的聲音!
“怎麼是一個個的出現!這該死的入口到底在哪裡?”張揚咬牙說道,心裡更是快速的思考著離開這鬼地方的辦法,更不想與白虎糾纏,一個朱雀都那麼的煩人,主殺戮的白虎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兇悍?張揚可不敢帶著月蟬冒這個險!
“我們去另外的幾個方向看看,小心的避開白虎!”張揚想了想說道,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月蟬點頭,乖巧如一。
兩人再次繞著火海向最近的東方跑去,西方就是白虎的方向,如果往西方走,遇到了白虎,那可就真的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東方,火海覆蓋的並不多,所以兩人也沒有了來南方時那麼的困苦。
這一次,只用了十來分鐘的樣子,兩人便來到了東方的深井附近。
只是兩人根本就不敢接近,而是躲在一座建築的牆角處看著那深井口趴著的一個巨大的龍頭,黢黑的龍鱗,猙獰的龍角,閉著眼簾的龍眼,還有那噴著白起的巨大鼻孔,最讓人心驚的是那兩顆手掌般粗的巨大獠牙!
龍牙!張揚不敢想象,若是這牙齒咬在了自己的身上後自己爲怎樣。
看到這巨大龍頭的瞬間,他已經明白了,朱雀先出,其次白虎,隨後青龍,最後纔是玄武。
朱雀別的不說,單論那火油便足以令人崩潰,這也是好在張揚和月蟬學習了劍宗的身法,速度比之以往要快了數倍,這纔是他的保命之本,否則僅僅是朱雀之火他便已經活不下來。
現在白虎已經出現,虎嘯之聲驚天動地,主殺伐的白虎絕對要比之朱雀要難纏數倍,而且如果與之交鋒,性命也很難保證。
“走吧!我想一定有著什麼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張揚和月蟬離開了這裡。
在退走的時候,張揚心裡一直都想著黑塔,他在想這黑塔是否真的可能就是最後的關鍵所在,朱雀也不敢近黑塔,也只能在外面威脅。
但是他有心裡卻始終憂心忡忡,黑塔乃是白起的靈冢,在黑塔之上,他便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讓他脊背發寒。
可是,如果這塊土地之上如果真的有什麼是最爲關鍵的線索,他也想不到有什麼是比黑塔還要神秘的。
先觀望吧!張揚這樣想道,沒有貿然的回到黑塔,而是和月蟬藏身在一座沒有被火勢波及的建築裡。
只是,在外面,白虎的虎嘯之聲一隻未停,彷彿是在尋找什麼似得。
嘭!即便藏身在建築裡,張揚依然感覺到了外面有不少的建築在白虎肆虐下坍塌,那陣陣尖銳而又震撼人心的虎嘯聲比之叢林之中的老虎還要更加的威懾人,這還未曾見到白虎,便被其聲音給震撼到了,若是見到了,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幅情景?
月蟬靜靜的陪伴在張揚的身邊,看到愛郎不時的蹙眉,不由的一陣心疼,被張揚握住的素手,緊緊的反握回去。
察覺到月蟬的擔憂和關心,張揚會心一笑,看了她一眼,說道道:“傻瓜!”
嘭!忽然兩人臉色一變,身形一閃,離開了原地,而就在他們離開的瞬間,這座建築的房頂被被一隻巨大的長著白毛的爪子給拍碎。
白虎!!!
張揚和月蟬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白虎竟然照過來了,它是怎麼找過來的?
咔嚓!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是靠白虎是如何過來的這個問題了,因爲兩人雖然避開了那一擊,但氣息流露出來,使得白虎徹底的發現了它們倆,只見那齊人粗的木頭珠子竟然無法抵擋白虎的前肢一拍。
這可不是洞庭湖下的那隻白虎,既然帶著聖獸的名頭,那麼這隻白虎的如此兇悍又可以解釋的過去,畢竟朱雀都已經那麼讓人頭疼了,更何況這主殺伐的白虎了。
吼!!!
音波肉眼可見,空氣爲之震盪,張揚眼睛一凝,急忙的捂住了月蟬的耳朵。
但是音波肆虐而來,他沒沒有多餘的手來捂著自己的耳朵,於是乎,音波臨身的剎那他便感覺到腦袋一震,一種頭暈眼花的感覺襲來。
七竅流血,這是此刻張揚最爲真實的寫照。
音波過後,白虎一躍,毫不停歇,出手便是殺伐之力。
此刻的張揚還處於音波的後遺癥裡,被他捂著耳朵而倖免於虎嘯音波傷害的月蟬眼中怒意浮現,素手環著張揚,向一旁躍去,避開了張揚,隨後長劍出鞘,銀光閃爍,劍花朵朵。
白虎虎眸冰冷,毫無情感而言,那血淋淋的巨口布滿了銀白的獠牙,對於那即將綻放萬千劍光的劍花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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