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素雅醒來後,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被綁固定在牀上,身上就蓋了一牀毯子,而在她的面前,是我和宜綰月。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算計我?!碧锼匮艆柭曎|(zhì)問道。
我輕笑不已,宜綰月冷聲問道:“田素雅,難道老同學(xué)都不認得了嗎?”
“你是?”多年未見,物是人非,老同學(xué)見面,田素雅已經(jīng)認不出昔日那個黃毛丫頭宜綰月。
“我就知道這賤人不會認得我了?!币司U月衝我笑笑,我道:“她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怎麼會記得你呢。”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我覺得你很眼熟?!碧锼匮藕芑炭郑瑨暝|(zhì)問。
“我給你提個醒,當年大學(xué)同窗宿舍,那個被你差點剝了衣服鎖在廁所的女生?!?
宜綰月這麼一提醒,田素雅立馬想起來,滿臉猙獰咆哮道:“是你這個低賤的女人,原來是你處心積慮要算計我?!?
啪!
宜綰月上前,毫不客氣甩了她一巴掌,罵道:“現(xiàn)在誰是賤人,你纔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淪落到做人家的小三,你還敢衝我叫囂。”
“賤人?!碧锼匮乓а涝倭R,再挨一巴掌,她也倔強,繼續(xù)罵,宜綰月再打……
我看著半張臉已經(jīng)紅腫的田素雅,急忙拉過宜綰月勸說道:“別動氣了,和她制什麼氣,瞧瞧把手都打腫了,疼不?”
“不疼,心裡解氣?!币司U月頭貼在我的身上,沖田素雅狠狠道:“我男人的大**揉虐的你很舒服吧?!?
“哼,混蛋。”田素雅罵道。
我無奈聳聳肩,道:“喂喂,好歹也是一夜夫妻,別罵的那麼難聽。”
“誰和你是夫妻,我現(xiàn)在想起就覺得噁心,你個王八蛋,居然敢玩弄我,我咒你……”
田素雅現(xiàn)在就是個瘋狗,見誰就咬,我懶得和她鬥嘴,宜綰月道:“好弟弟,去把外面的人喊進來吧。”
“好吧?!?
開門,早就等候多時的六個男人進來,他們清一色就穿著nei褲,一副飢色的模樣。
宜綰月沖田素雅笑道:“當年你差點害我出大丑,我可是一直記得這份情,今兒就好好報答你,來啊,好好伺候這位小姐,務(wù)必叫她滿足了,知道了嗎?”
“是?!?
宜綰月拉著我出了門,驅(qū)車回去。
到家,客廳內(nèi),宜綰月瞧著我的臉色一直不好,親暱問道:“好弟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麼對她?”
我搖道:“這沒什麼的,只要你喜歡就好,就是別留下尾巴,出了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這你放心,她很快便會被賣到越南去,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了?!?
我點頭,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對方龍家?”
“不急,先把田素雅的視頻發(fā)過去好好氣氣那老混蛋,你猜他會不會被氣瘋了呢?”
“鬼知道?!?
……
龍家,龍柏詫異的看著收到的視頻,打開一看,那張老臉頓時氣的通紅,血壓急速升高,他急忙吃藥,然後穩(wěn)定心神打電話給宜綰月。
“宜小姐,你可真是狠毒,素雅好歹也是你的同學(xué),你居然不念同學(xué)之情,如此待她?!?
“呵呵,龍先生在爲她打抱不平嗎?”
“哼?!?
“龍先生,你該考慮下那些賬目的問題,咯咯,想不到龍家的賬目居然有這麼多的資金缺口,如果我把這份賬目公佈出去,我想你不死也要做個二十多年的監(jiān)牢?!?
龍柏氣的不輕,良久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龍家到底想怎樣,立馬停止對大城藥業(yè)的打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龍柏氣的把電話摔了,在房間徘徊良久,最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給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