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頓時在四面八方響起來,這羣越軍已經(jīng)被血狼特戰(zhàn)隊反包圍。偷襲得手的常林,和身邊的三個人奪到武器後開始匍匐在地上,左右出擊對敵人展開猛烈地火力打擊!
也只是一陣慌亂,穩(wěn)住陣腳後開始分兵對敵。三百多人面對常林的五十個人,他們佔據(jù)了絕對的勝算!然而,四周已經(jīng)被控制,精準的射擊一槍一個消耗著越軍數(shù)量,戰(zhàn)士們並沒有冒險衝鋒。
“打,給我狠狠打!”越軍的最高指揮官被常林幹掉,手下一個營長開始代替指揮。他狂傲的揮著手槍剛喊出聲,被阿娟隨手一槍撂倒。
“注意隱蔽,分組靠近敵人,打!”常林雖然只有四個人,但他們在戰(zhàn)壕裡藏身,越軍人數(shù)雖然衆(zhòng)多,卻衝不過狹窄的戰(zhàn)壕。常林不停地開槍還擊,一點點朝前移動去打擊著對方。
“扔手雷!”看到越軍被壓制到戰(zhàn)壕裡不能進行有效地抵抗,外圍出擊的楊小勇下達了命令。三十多人一起揮動著手臂,把越軍自己的手雷還給了他們。
爆炸聲、嚎叫聲迭連響起,存不住身的越軍無奈只得冒險竄出戰(zhàn)壕。血狼們興奮起來,拿出百鍊成鋼的神槍絕技開始了絕殺!
“奶奶,這羣人還真頑固!”高義山對越軍的頑強有了深刻的認識。明知道四面被包圍,沒有一個害怕而舉手投降。
“殺光他們!”越軍的數(shù)量在不斷的減少,雖然頑強絕不佔地理優(yōu)勢。血狼人員雖少,但散兵線出擊讓越軍無法進行有效地打擊。
第三班的戰(zhàn)士趕過來增援,戰(zhàn)壕裡頓時分成六個人朝東西兩側進行出擊。越軍到此時才知道,他們的對手太強了!無有了鬥志,一部分人跳出戰(zhàn)壕拼命逃跑,另外一部分舉起了雙手。
“想跑?做夢去吧!”阿娟怒吼著,對四散的目標接連射擊著。
“完了,他們不要俘虜!”投降的越軍放下了武器,可是,子彈更加密集的射擊過來。他們知道完了,想彎腰從新拿起武器,卻被子彈打穿了腦袋!
這是一場硬仗,是一場以少勝多的面對面廝殺。血狼戰(zhàn)士如果不是經(jīng)過嚴格的訓練、如果不是用成千上萬的子彈消耗練出來的神槍絕技,恐怕這一仗會栽在越軍手裡!
戰(zhàn)鬥很快結束,女兵們沒有言笑,都在無聲的搜繳著戰(zhàn)利品。兩輛汽車開過來,武器彈藥足足裝了兩汽車。幸虧越軍是機動化部隊,十輛軍用卡車都停在指揮部的帳篷前。
“奇怪,越軍向來都非常重視坑道和地堡建設,這個營好像是新築的工事?!备吡x山檢查了越軍戰(zhàn)壕和防守陣地,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兒。
“他們對中國軍隊重視,對柬埔寨的戰(zhàn)鬥力不肖一顧?!背A置蜃煲恍?,慶幸的說道:“如果不是這樣,咱們這次要吃大虧了!”
“咱們的人有兩個重傷、五個輕傷,還好沒有死亡記錄。”楊小勇走了過來,指著戰(zhàn)壕裡搜繳戰(zhàn)利品的人說道:“你看,都被血腥嚇壞了?!?
“這不是害怕,是他們的胃裡難受?!背A治⑿χf道:“第一次打這麼大的仗,已經(jīng)很了不起!”
“這麼多物資咋處理?不會都帶上吧?”高義山看著一輛輛汽車的物資,發(fā)愁的皺起眉頭。
“阿梅?!?
“到!”
“能不能聯(lián)繫一下當?shù)氐挠螕絷牐俊背A侄⒅畤粚В瑖烂C的說道:“我要的是真正的柬埔寨武裝,別拿私人武裝糊弄我!”
“很難!”阿梅再也不敢說假話,眼睛閃爍著說道:“咱們帶上吧,只要到達金邊周圍,我就能聯(lián)繫到游擊隊?!?
“不行!”攜帶這麼多武器和物資前進,這幾乎是給越軍報仇的機會。他認真思考後對高義山說道:“你們班和楊教官的第二班一起,把所有武器、物資送到張思孝的農(nóng)莊裡去?!?
“是!”
越軍裝備了一個連的炮火,由於是近距離作戰(zhàn),倒黴的越軍沒有打出一炮。機槍有十多挺,只要誰握住機槍,狙擊手的子彈就會射穿他的頭顱。
這些物資常林一件都不願攜帶,更加上繳獲的汽車,必須全部送回到農(nóng)莊。他只留下兩輛卡車和一輛吉普車,要在土崗的北邊五里處等待楊小勇等運送物資的人回來。
負傷的戰(zhàn)士經(jīng)過阿娟等處理後,也被送到農(nóng)莊去療養(yǎng)。三個傷勢較輕的女孩子,和常林一起出發(fā)。頑皮的雷豆看著戰(zhàn)壕裡一具具屍體,始終沒有敢走過去收繳一件戰(zhàn)利品。
“你個懦夫!”鍾麗在汽車上狠狠打了一下臉色蒼白的少年。她擰著對方的腮幫子,恐嚇道:“當縮頭烏龜啊,你以爲躲著就安全?真是個混蛋!”
“姑奶奶,我,我不會打槍,你要我?guī)稚??”雷豆掙脫女孩子的魔爪,後退一步申辯著。
“哼,沒出息的傢伙!”鍾美沒有動手,但也是熱諷冷嘲的刺激著少年。
天賦異稟的少年第一次經(jīng)歷戰(zhàn)場,常林知道他會害怕和恐懼。他扭轉身子對鍾家姐妹說道:“教他打槍,他可是你們倆的小跟班。”
“嘻嘻。”常林一句話把鍾家姐妹都樂了。
汽車到達預定目標,拐進樹林裡隱藏好後,大家開始吃著食品進行休整。阿娟安排好哨兵,走到常林身邊坐下來。她推著躺在地上的狼頭說道:“你就不怕越軍派兵過來?”
“我們來的目的就是打仗,人多了咱們就跑,人少了吃掉他們?!背A謶醒笱蟮膫戎碜?,眼神卻盯在阿娟的胸脯上。
阿娟當然知道常林在想啥,正色的說道:“你看看楊小勇、高義山,人家才叫正人君子?!?
“我呸!你以爲他好受?說不定暗地裡屢管子多少次!”常林奸笑著反擊。
“無恥!”阿娟紅著臉站起來,對鍾家姐妹說道:“走,咱們洗澡去。”
阿娟三個走後,在旁邊不遠的阿梅走了過來。這次戰(zhàn)鬥讓她對血狼特戰(zhàn)隊有了深刻的認識,更對孤身犯險的指揮官常林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她坐下來低聲問道:“頭,你臉上不化妝,就不怕暴露?”
“認識我的人都幹掉就是。”常林對阿梅沒有好感,但他也沒給對方臉色看。
“這一仗我打得不好,差一點被對方幹掉?!卑⒚返拖骂^,戰(zhàn)鬥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如果不是阿娟及時出手,莽撞的女孩就死在越軍的子彈下。
“吃一塹、長一智,你沒有戰(zhàn)鬥經(jīng)驗,多打幾次就好了。阿梅。我不希望你留在這支部隊裡,如果你願意,可以挑選自己人組成一支部隊,我給提供武器彈藥?!?
常林不想留下這位柬埔寨華僑女人,他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夠多了,麻煩的婚姻他無法解決。更何況阿梅固執(zhí)、高傲的個性,都是他不喜歡的。
“我不走!”阿梅一臉恐慌的喊道:“我知道我有很多臭毛病,但我會改,我一定要留在血狼特戰(zhàn)隊!”
“留在這裡最少要服役十年,你是大學生,這樣做不值得!”常林和藹的勸解著。
“她們能堅持我也能,你如果對我有意見可以提出來,我一定改正。”阿梅心裡一酸,她知道常林對自己的印象不好。
“說啥呢。你應該清楚,咱們這次來是爲了在戰(zhàn)場上練兵。最多一年就要回去。你是柬埔寨人,應該留下來繼續(xù)參加衛(wèi)國戰(zhàn)爭?!背A纸忉屩?,他希望能打動固執(zhí)的女孩。
“噗嗤?!卑⒚吠蝗话l(fā)笑,狡黠的看著常林:“一年訓練是爲了啥?還不是實戰(zhàn)檢驗?我不相信上級會把這麼一支精兵放在保險櫃裡,血狼肯定有重要的作用!”
常林無語了,阿梅分析的沒錯,血狼不會永遠蟄伏在深山老林,出擊是一定的。女孩既然有了判斷,他也不好意思再趕她走。
“我比以前開朗多了,你看了我的照片,我都敢面對你。”阿梅看到常林不吭聲,故意引逗著。
“照片?”常林愣愣的望著阿梅,不知道她說的意思。
“哼,你的乾女兒拍了我不穿衣服的照片,我不相信你沒看到!”阿梅冷哼一聲,認爲常林是在裝。
“豔·照?不會吧?”常林驚訝的望著阿梅。
“你——真的沒有看到?”阿梅看著常林的神色,知道兩個小丫頭騙了她。
“嘿,你以爲我是善男信女?我可不是楊小勇、高義山,對女人出手我從來都不手軟!”常林低聲的恐嚇著女孩,故意露出邪惡的樣子。
“噗嗤!”阿梅好笑的站起來:“我知道你的老婆多,但好像沒有一個是你主動尋找的。”
阿梅說完快步跑開,再也不敢和常林閒聊下去。難得靜下來,常林四腳朝天開始進入到夢鄉(xiāng)。這一仗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必須儘快恢復體力。
茶膠東邊是一片湖水,湖邊的林子裡,兩個班的戰(zhàn)士都躺在地上休息著。等到天黑的時候,楊小勇帶著運送物資的人回來。大家都很奇怪,一個營的兵力被吃掉,越軍竟然毫無察覺!
“咱們不走?”楊小勇看到常林沒有出發(fā)的意思,更加迷惑了。難道他在等待越軍?
“如果我判斷不錯,金邊越軍早已佈下天羅地網(wǎng)在等待我們。等,我相信越軍會派人過來!”常林把準備的地圖攤在地上,翻身趴著指著地圖說道:“這裡是湄公河,是一條絕路。越軍很可能從三面包圍?!?
“我們怎麼辦?”高義山知道大戰(zhàn)就要來臨,想衝過越軍的圍困恐怕不太容易!
“打一仗,我們迅速遊過這條河,在湄公河之間隱藏起來,讓他們折騰去!”常林早就想好了對策,把計劃告訴給三個班長。
“可惜這四輛車了!”高義山看著樹林裡隱藏的汽車,心裡有點不捨。
“這是故意留下的。咱們不這樣做,越軍會在這一地區(qū)進行拉網(wǎng)式搜索。等他們不備的時候,我們迅速朝北出擊,把敵人引導到金邊地區(qū),這對張思孝的農(nóng)莊有好處?!?
常林看著高義山,呵呵笑道:“有舍纔有得,可不能太貪?!?
“既然你一定決定,我們按照計劃執(zhí)行就是?!睏钚∮律焐鞈醒暗溃骸疤Я?,我要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