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本本以冷麪著稱的五王爺,戰(zhàn)神王爺。現(xiàn)在怎麼變得怎麼這麼讓人覺得怪怪的啊!!讓人感覺受不了有麼有啊。
別的不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王爺,居然爲(wèi)了自己洗手作羹湯。而且這手藝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做到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一句話,‘我後院的那些侍妾,我一個都沒碰過。’不對,那次在寺廟。她陷入了沉思。
“喲,醒了。起來喝藥。”冷楓直接走進(jìn)來,將藥端了進(jìn)來。
一股苦澀味道佈滿了整間房,回過神來。冷璃陌皺眉了,將毯子往上拉了拉,悶悶的道:“哥,我不要喝藥。”
好不容易脫離那苦澀的藥了,怎麼還要喝啊,這個明顯比之前那個更苦!
“怎麼,吃了妹婿的愛心粥,就不想喝你哥辛辛苦苦提煉熬製的補(bǔ)藥了?”冷楓坐在牀邊,涼涼的道,語氣中打趣的成分比較大。
“哥,”冷璃陌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紅了臉,糯糯的喊了一句。“哥,你別瞎說,什麼就妹婿了!”
這難道就是害羞了?冷楓挑眉。
冷璃陌伸出右手,接過碗。一仰咕嘟咕嘟全進(jìn)肚,苦澀的味道霸佔(zhàn)了味蕾。笑話,這要是讓自己哥喂的話,保不齊是一勺一勺的,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命!但還是伸出了舌頭,緩解一下苦澀。“對了,哥,謝謝你替我取蠱。”
“陌兒。其實(shí)啊,替你取蠱的是五王爺啊。”冷楓坐在那裡淡淡的道,眸子盯著眼前的人變成紅燜蝦。“其實(shí),陌兒你什麼都知道,就是不敢承認(rèn)是吧?現(xiàn)在你沒有顧慮了吧,可不能不面對自己的心。”
“哥!”冷璃陌害羞的看向別處,其實(shí)自己的心早就遺落了,剛開始的時候用封心來提醒自己,到自己落跑,其實(shí)是自己催眠不了自己了,只能遠(yuǎn)離。“哥,我知道啦。對了,你家那個魔頭要瘋了吧?還有,這麼久,怎麼沒見你處理過江湖事務(wù)麼?”
“就知道打趣自己哥是吧,都交給那個魔頭了,我等你什麼時候成親了,我什麼時候就走了!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冷楓說完站起身就走了。獨(dú)留冷璃陌一人在思考。
“嗯,一定要把事情問清楚,再說。”冷璃陌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軒炎烈再回來,見某人紅著臉坐在牀上發(fā)呆,覺得很可愛,笑了出來。
冷璃陌聽到笑聲,轉(zhuǎn)頭看是軒炎烈,臉又騰地一下紅了。麻蛋,要這麼說的話,自己是非得跟他一起了唄。
“陌兒,這是怎麼了?”軒炎烈還以爲(wèi)她不舒服,趕緊的走過來,緊張的問道。
“咳咳,五王爺那個,這兩個月你別告訴我,你都在學(xué)著做飯?”冷璃陌想了想,淡淡的開了口。
“你說呢。”
“那個,你說你沒碰過那些侍妾,那次在寺廟的時候白依依根本是有孕的你怎麼解釋!”此話一出,連冷璃陌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語氣是不是太怨婦點(diǎn)了吧,【啊,喂,這不是我吧!】
此話一出,就讓軒炎烈一愣,等想到什麼,嘴一咧,眸子裡溫柔寵溺喜悅無限!趕緊抱住那個在自己看來可愛要死的人!
“陌兒啊,那是我替身的。那些女人都不是我的,天地良心!”軒炎烈趕忙的發(fā)誓,摘清自己。
冷璃陌推了推,但是沒推開,撇撇嘴,也就沒有再推,等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才放棄掙扎,愛怎著怎著吧。臉發(fā)紅的,說出這麼一句話。“那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了,不許想別人!”
“好好好,我就是你的了。咱們回京城後,我就娶你好不好。”軒炎烈?guī)еc(diǎn)寵溺的語氣道。
第二日清晨,軒炎烈等人回到了皇家別院,而冷璃陌則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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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大地銀裝素裹。
天上飄著雪花,本來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的街道,現(xiàn)在人滿爲(wèi)患,歡聲笑語,打鬧聲更是一片,各個家門口都掛上了紅布。原因無他,五王爺再一次大婚。據(jù)說那位新娘是原先爲(wèi)百姓造福的鳳相,也是敢於請纓去戰(zhàn)場的鳳相。
原來鳳相是女兒身,這一認(rèn)知,讓百姓們沒有多少反感,反而對她都充滿了崇拜。一個弱女子,挑起來的擔(dān)子比男子還重。
此時的正主冷璃陌坐在鏡子前,被幾個女人合夥折騰著。
她很困,只記得天還沒亮就被從被窩裡挖出來,淨(jìng)身穿衣服,拉到鏡子前坐好。在他臉上塗塗抹抹,頭髮梳好了再拆,拆了在梳。這都一上午過去了,哦,不,餓加上困。
“娘,姐姐們,你們能不能饒了我,簡單點(diǎn)好不好。”冷璃陌暈乎乎,本來有起牀氣的她,現(xiàn)在倒是很不好受啊!
“你的婚服我們已經(jīng)聽你的節(jié)儉了繁瑣步驟,你還想怎麼著?在簡單一下,你就別結(jié)婚了!”蝶兒抱怨的聲音從身後起,手上利落的替她挽著髮髻。
“你丫的,你這個婚服可浪費(fèi)了我好幾個月的時間,我親自盯的。我還不容易想到了現(xiàn)在和古代怎麼結(jié)合纔不算突兀,你丫還嫌棄!你不知道廢了我多少個腦細(xì)胞啊!我發(fā)現(xiàn)你來到這了以後,完完整整把自己玩成了一個古人了?嗯?”冰璃坐在不遠(yuǎn)處,玩弄著一個杯子,不屑的道。
“陌兒,你聽話,今天這日子不要出什麼差錯了,乖,再說了,你別想逃。”
反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無非就是讓她乖乖聽話,別想著逃了,怎麼樣的,千萬不能出岔子。
冷璃陌聽了苦笑,媽蛋,我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樣的麼,我有這麼不負(fù)責(zé)任麼?【雪:臥槽,你這不叫不負(fù)責(zé)任叫什麼?三天兩頭的玩刺激,玩逃跑,她們能放心的下麼?陌兒:......<低下頭,對手指ing......>】“你們放心,我這次不會跑。”
“你想跑也跑不了,三千多將士做隨從,也就幾十個暗衛(wèi)做影子,百個侍女服侍左右,還有帶到侍衛(wèi)什麼的,哦,對了,還有伴娘們,喜娘們。唔,是不是太少了。”冷璃蓮一雙帶笑的眸子,盯著她,淡淡的道。
聽到這些冷璃陌徹底的抓狂了!臥槽,這是送親啊,還是看守犯人啊!這是要把宮裡的人全都掏空麼,這就是所謂的儀仗麼!!聽到這些,冷璃陌差點(diǎn)想脫口而出‘我不嫁了行麼!’但是環(huán)顧四周,一雙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自己,也就暗暗的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誰讓你自己前科累累,讓我們防不勝防,對了,還有最後一項(xiàng)。”蝶兒替冷璃陌挽好髮髻,笑嘻嘻的繞道她的前面。冷璃陌盯著蝶兒的笑容有點(diǎn)恐懼,然後恐懼的事情發(fā)生了,她被好幾隻手控制住,然後瞪大眼睛看著蝶兒把自己的穴道封了。“嘿嘿,這是我們想的防護(hù)措施。”
冷璃陌一臉哀怨的看著衆(zhòng)人,“娘,媽,姐姐們,璃兒,蝶兒,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不愛我。”
“行了,別耍寶了,也不看今天是什麼日子,哎,時辰快到了,蓋頭呢。”鳳黎紅了眼睛,摸了摸冷璃陌的頭,強(qiáng)忍顫音道。
鳳黎親手把紅色的蓋頭,蓋到冷璃陌的頭上。
在蓋頭落下的一剎那,冷璃陌的淚水掉了下來。媽,想了二十多年的媽,終於遇到了,而且還親自送自己出嫁。冷璃陌起身,不管衣服髒不髒,直接跪在地上:“媽,二十年了,我想了你二十年,現(xiàn)如今終於實(shí)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身輕了,”有人上前攙扶她,她搖頭:“媽,謝謝你,給我血鳳這個任務(wù),要不是因爲(wèi)守護(hù)你的使命,我怎麼會活到現(xiàn)在,怎麼能遇到他,怎麼能再見到你。娘,姐姐們,謝謝你們這麼多年的照顧和包容我這個不懂事的孩子”冷璃陌站起來,“冰璃多年的戰(zhàn)友,絕配,謝謝你。如今蝶兒也有了好歸宿。”
冷璃陌哭音帶著笑意:“你們都別哭啊,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媽,抱。”
鳳黎被冷璃陌打著措手不及,笑罵了聲:死丫頭。上前將人摟在懷裡,冷璃陌在鳳黎的懷裡,使勁的吸了一下鼻子。
“冷璃陌,你別弄的跟分離似的行不行!跟你一去不復(fù)返似得,大喜的日子,你也好意思。”冰璃帶著濃重的鼻音笑罵道。她們都是被這個母女情深打動了,更是因爲(wèi)她之前的那段話,但是冰璃纔不會承認(rèn)呢!!!絕不!
“好啦,我錯了。” 冷璃陌深呼一口氣,撣了撣裙襬,因爲(wèi)時間太急促,冷璃陌一眼都沒看自己的婚服。衆(zhòng)人都放鬆了,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冷璃陌皺眉,聽到這個敲門聲,緊張的小聲道:“我不嫁了行不行。”
“不行!”衆(zhòng)人哭笑不得,原來是恐婚癥啊,趕緊開了門,將人推出去,直到交到某人手上才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嘛啊,什麼時候成親也這麼恐怖了!
後來冷璃陌被一雙寬大溫暖的手,牽著,不知道走了多久,耳邊響起了鞭炮和喜樂。
冷璃陌笑了,周圍所有的嘈雜的聲音都被他屏蔽了,只有那緊緊拉著自己手的溫暖的手和鼻尖縈繞著熟悉的味道。冷璃陌聽著周圍人人奉承,說著恭喜的話。
冷璃陌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就是越往裡面走,握著自己手的手越來越緊。而且還感覺到了旁邊的人貌似沉重的呼吸,額,是緊張了?是怕自己在逃了麼。
冷璃陌打算迴應(yīng)一下,輕微的回握了一下,軒炎烈感覺到了,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讓衆(zhòng)人看著都嘴角抽搐了,這樣的王爺大家真的不習(xí)慣。直到有人把紅綢緞一人一邊放在他們手上,緩緩的跪下,隨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等等!”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一片寂靜,軒炎烈將她扶起來,轉(zhuǎn)頭冷眼看著打擾的人。冷璃陌太陽穴一突,這丫頭又想玩什麼鬼把戲。
“五王爺別這麼看著我,”冰璃悠悠的站起來,抖了抖裙襬,袖子被身邊的男人拽了拽,但是被她把手打開了。起身倒了杯酒,朝他們走了過去:“嘻嘻,王妃啊,他們不知道,你一定知道這個代表什麼含義。”
冷璃陌挑眉,放開軒炎烈的手,看來這丫頭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臥槽,自己當(dāng)初怎麼沒想著參加她的婚禮,給她搗亂!
“五王爺,這堂都拜了是不是可以把蓋頭掀下來了。”冰璃微笑著,淡淡的走過來,不理會某人冰冷的眸子。
軒炎烈想起了,眼前端著酒杯的人的成親禮上,鬧出來的事情。想了想,伸手將蓋頭一掀,冷璃陌精緻的五官,還有淡妝就暴露在了衆(zhòng)人眼前,帶著流光的眸子,此刻正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人。給人的感覺是眼前一亮。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冷璃陌臉,軒炎烈也感覺到了,冷冷的一眼瞥過去,衆(zhòng)人的眼睛趕緊瞥向了別處。
“王妃,這個我敬你。”冰璃雖然上前敬酒,眸子就是調(diào)謔。
冷璃陌上前接過那杯酒,帶著微笑。在她耳邊輕道:“丫頭,我接受懲罰。”一仰頭,如數(shù)入口。
冰璃有用那個杯子,又敬了軒炎烈。那靈動的眸子,盯著他。“五王爺,小女也敬了王爺一杯。”
軒炎烈用餘光看了身邊的無奈的自家媳婦兒,伸手接了過去,喝了。
冰璃眸子一轉(zhuǎn),眼裡帶著戲謔的笑意。“王妃,這,結(jié),咳,成親,怎麼能缺少一樣?xùn)|西呢。”帶著幾分看戲,幾分戲虐的從懷裡拿出一個紅絨布的心形的盒子。
冷璃陌看見這盒子冷璃陌眉毛一顫,眉心突突。臉微紅,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一眼,口型道:“你給我安生。”
但是冰璃充耳不聞,當(dāng)聾子當(dāng)瞎子。
在場的人都被這個心形的東西吊足了胃口,伸著脖子看到底是什麼神奇玩意。
衆(zhòng)人不解但是坐在上位的商凝和鳳黎,兩人對視一下,揚(yáng)起不明的笑容,眸中帶笑,像是看一場好戲。
這場婚禮,上有太后,下有官員,這位沐小姐居然敢公然叫停婚禮,要知道過了時辰很不吉利,但是坐在上位的幾個人看的津津有味的,也沒有人敢吱聲了。
五王爺看著時辰一點(diǎn)點(diǎn)的劃過,心裡倒是有點(diǎn)不開心了,但低頭看見自家新娘臉上帶著紅暈,覺得等等也不錯。
“咳咳,也是時辰差不多了。我先不打擾了,你們繼續(xù)。”冰璃瞇著眼,最後將東西收回懷裡,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坐好。
把衆(zhòng)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只有她們這些穿越過來的心照不宣。某人把冷璃陌氣得夠嗆,心裡直罵冰璃。
但是很快唱禮的回過神,繼續(xù)完成他的使命。
冷璃陌的紅蓋頭重新?lián)踝×怂囊暰€,軒炎烈甩去心中的不悅,嘴角上揚(yáng),面對面的拜了下去。
軒炎烈眸子裡是無限的溫柔與寵溺,這個人終於是自己的了,之前自己不懂得珍惜,以後發(fā)誓一定要好好對她。
最後起身,帶著衆(zhòng)人的起鬨聲,從前廳一步一步的走向後院。
軒炎烈揮退衆(zhòng)人,牽起冷璃陌的手,往前走。紅綢緞已經(jīng)讓下人拿下去了。
“王爺,就不怕不合規(guī)矩?”冷璃陌帶著調(diào)皮的語氣問著。
“哪裡還有什麼規(guī)矩可講,只要你開心就好。”說著,就將她的紅蓋頭掀了下來,拿在手裡。他知道,她不喜歡被禮法約束,那就順著好了。
冷璃陌勾起嘴角露出了笑容,笑意直達(dá)眼底。眨眨雙眼,比之前靈動了許多:“那多謝王爺體諒嘍。”
“好了,我先送你回房,然後我還得去前廳呢。”軒炎烈笑著勾了她的鼻子,溫柔的道。
冷璃陌笑了笑,牽著那雙大手又握緊了些。紅著臉,跟著走著。
房間裡,軒炎烈將冷璃陌拉至牀邊,讓其坐下。從懷裡取出一枚晶瑩剔透上好的玉佩,交給她。
冷璃陌挑眉,看著上面複雜的樣式,表示不解。
“這是暖玉,特意給你挑的。上面複雜的圖案,是同心的意思。”
冷璃陌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瞬間感動的雙眸泛紅,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zhuǎn)。“謝謝。”
“傻丫頭,哭什麼。”軒炎烈哭笑不得的將她帶入懷裡,安撫了一陣。“好了,我得出去了。”
“嗯,去吧。”冷璃陌推了推,讓他快點(diǎn)去。
軒炎烈見人又害羞了,心中一漾,伸出一隻手,將頭擡起,蜻蜓點(diǎn)水一般吻了一下,心情大好的走了。
冷璃陌眼帶著溫柔,看著他離去了。看著滿室的紅色,感覺還是不可思議,原本打定孤獨(dú)終老,現(xiàn)在卻是嫁人了。這種感覺,別說還真不錯。
“喲喲喲,這麼陶醉啊。”冰璃大大方方的推門就進(jìn)。從懷裡掏出那個絨盒子:“嘿嘿,借花獻(xiàn)佛!”
“那本來就是我做的!”冷璃陌看見那個就來氣,本來是自己鼓搗出來的,卻被冰璃拿出來。
“是啦,但是你作爲(wèi)新娘,怎麼能給新郎呢,旁邊是不是得有個司儀!你丫不會是穿越過來這麼久都忘記了吧?”冰璃一驚一乍的道。
冷璃陌瞥了她一眼,沒理她。冰璃撇了撇嘴,一臉神秘的道:“咳咳,五王爺你先進(jìn)來!陌兒,你站在五王爺身邊去。”
冷璃陌還沒動,軒炎烈自主的走到了她的身邊,順帶著牽起了小手。
冰璃嘿嘿的一笑,清了清嗓子。“軒炎烈你願意取冷璃陌爲(wèi)妻,不管生老病死,平窮富貴,你都願意一生一世守護(hù)她麼?”
“願意。”
“冷璃陌你願意嫁給軒炎烈爲(wèi)妻,不管生老病死,平窮富貴,你都願意一生一世守護(hù)他麼?”
“......”等了好久也不見某人回答,軒炎烈手心裡全是汗,又緊緊的握緊她的手,才聽見帶著笑意確定的答案出來:“願意。”
“好,兩人交換佩戴戒指。”冰璃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對戒指,銀白色。上面還刻著繁瑣的紋路。
兩人微微一笑,從盒子裡將東西取出。互相給對方戴上,冷璃陌這邊沒問題,但到了軒炎烈這邊,額,帶錯了手指。“不對,不對,要戴在無名指上的!!嗯,這回對了。”
“陌兒,恭喜你找到稱心如意的,哈哈哈,你的戒指我做了手腳,環(huán)裡面我可加了東西喲,嘻嘻,時間不早了,我走了,他們還在等我。”冰璃說完就腳底抹油走的飛快。
二人看著那緊緊關(guān)上的門,嘴角微抽,軒炎烈盯著那戒指看半天,接著放開冷璃陌,去端了兩杯酒過來,低沉的聲音道:“陌兒,今天喝了這杯酒,你可就是我的了。”
“嗯。”冷璃陌臉紅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去過一杯。交叉著胳膊喝了下去,軒炎烈?guī)е鴳蛑o的眼神看著臉泛紅的人。房間裡只有紅燭燃的聲音。“時候不早了,安睡把。”
冷璃陌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覺好似完了什麼似得。
屋裡一片暖意,外面冰天雪地的,窗口處擠滿了人,爭先恐後的往裡面看。
衆(zhòng)人又覺得這樣很不好,所以呆了一會兒就各自散去了。
唯獨(dú)冰璃還挺有興致的,在看。她身後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一枚黑著臉的男子。帶著狡詐的語氣道:“沐清!現(xiàn)在是不是心願了了?該回去了吧。”
冰璃身子一顫,剛想回頭,就被人點(diǎn)了穴道,額,打包帶走了。
夜間突然下起了雪,瑞雪兆豐年,今天是個好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