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爲(wèi)重要的利益分配已經(jīng)完成,剩下的一些關(guān)於兩個家族其他的一個店面等事情的分配對於肖家跟蘇家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大部分都畫到了聖陽門的旗下,畢竟聖陽門這麼一個新生的門派想要生存也得有足夠的財力作爲(wèi)支撐。
等一切都劃分完畢之後,纔是凌炎最爲(wèi)頭疼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來改變蔣家跟範(fàn)家的聖地禁錮,只有破除了他們的原來禁錮,聖地才能被他人使用,這一點做不到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凌炎,這些東西分起來簡單,可是如果沒法用我們豈不是……”方俊把凌炎拉倒後面的僻靜之處小聲的說道。
“你說的問題也是我最頭疼的問題,要破開他們的禁錮我倒是有辦法,可是我們該如何重新設(shè)置禁錮呢?如果不設(shè)置禁錮豈不是誰都可以來跟我搶一杯羹?”凌炎凝眉深思道。
“你的外公不就是家主嗎,我們可以問一下他啊,靈脈如果廢棄之後,更換的時候肯定的先要破開禁錮,說不定他會知道?!狈娇⊙劬σ晦D(zhuǎn)說道。
對啊,自己怎麼把外公給忘了,凌炎點點頭,重新回來,在凌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凌睿點點頭,隨著凌炎來到後面的僻靜之處。
來到後面之後凌炎詳細(xì)的把自己的憂慮說了一遍,希望能從凌睿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凌睿的回答讓凌炎的希望變得更加的渺茫,不是因爲(wèi)凌睿不知道該如何設(shè)置這樣的禁錮,而是凌睿的提醒讓凌炎跟方俊兩個人重新認(rèn)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聖陽門的門人並非同族,利用血脈設(shè)置禁錮顯然不可能。
還有就是肖沛所得的靈脈聖地,如果讓利用肖家的血脈進(jìn)行禁錮,也就等於自己失去了對聖地的控制,真正的變成了肖家的地方,這也是凌炎不想看到的。
當(dāng)初之所以首選了肖家靈脈,一個是因爲(wèi)肖敬作爲(wèi)三年前的主謀,自己必須要給予最大的懲罰,第二個原因就是現(xiàn)在的這個問題,就是不想讓肖家再一次脫離自己控制的情況發(fā)生。
“炎兒,這件事情確實不太好辦,靈脈聖地的禁錮每個家族都有一個血凝石作爲(wèi)鑰匙,可是聖陽門的情況顯然不能用血凝石,你得想一個辦法啊?!绷桀?吹搅柩赘娇蓚€少年後輩爲(wèi)了此時凝眉的樣子,甚是慚愧,自己竟然一點忙也幫不上。
“算了,還是先打開靈脈聖地再說。”凌炎最後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對方俊擺手說道:“:方俊,你去找這兩個家族剩下的族人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尋找到他們的血凝石,用他們來打開禁錮,我要看看師父給我留下的東西中,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可以設(shè)置一個禁錮?!?
“也只有這麼辦了?!狈娇↑c頭道。
跟凌炎還有凌睿告辭之後,方俊去尋找血凝石,凌炎也沒有那個精力去用自己打開肖家禁錮的方法再去費時間,所以等方俊走了以後,從儲戒之內(nèi)開始翻騰起來。
這一次凌炎找的十分的仔細(xì),冶陽子給他的儲戒被凌炎像過篩子一樣細(xì)細(xì)的過了一遍,但是除了一些藥房跟祭煉玄刃的方法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也說唯一一件跟祭鍊師無關(guān)的東西可能就是凌睿手中隨意拿起來的那捲武技的卷軸了。
在凌炎翻找的時候,凌睿打開了這份武技看了起來,越看凌睿眼睛睜得越大,越看凌睿越震驚,這哪裡還像是一部武技,分明就是一部另類的功法修煉方式。
“炎兒,你的師父到底是誰,能否告訴我他的名字。”凌睿猛地合上手中的卷軸說道。
凌炎擡起頭看了看凌睿震驚的樣子不明所以,雖然師父曾經(jīng)說過不要把他的存在告訴別人,但是凌睿不是別人,除了自己母親就只有外公是自己的至親了。
“外公,並非炎兒不想告訴您,是師父有過交代,他的存在不可告人,還有就是,氣勢我對師父的身份真的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師父跟我說過一個名字?!绷柩子行?wèi)難的說道。
“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師父的名字是……”
凌炎輕輕搖頭:“當(dāng)初師父跟我說的時候我聽得出來,這個名字並非是真名,恐怕說了也沒有用,師父他老人家的名諱叫冶陽子?!?
“噗通?!币标栕舆@個稱呼剛從凌炎嘴裡說出來,就看到凌睿一下坐在了地上,一個家主這樣的失態(tài),凌睿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外公,你怎麼了?!绷柩宗s緊上前攙扶說道。
“冶陽子,我的天啊,炎兒的師父竟然是冶陽子,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凌睿激動的不能自已,自己是怎麼站起來的都不知道。
看到外公這樣的反應(yīng),凌炎也能猜出來,師父冶陽子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不然的話,外公絕對不會如此的反應(yīng)。
“外公,你對我的恩師很瞭解嗎?”
“瞭解?”凌睿搖頭苦笑:“我哪有什麼資格去了解這樣的一個存在,冶陽子這個名字對於嵬嵐大陸來說就像上古帝族一樣,只存於傳說當(dāng)中,我們這樣的境界怎麼可能去了解他?!?
“呼。”凌炎也深深的震驚,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從冰封中救出的老者竟然是這麼的強大,但是凌炎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跟師父在一起的時光,雖然師父確實很強,可是自己當(dāng)初並沒有感覺像凌睿所表現(xiàn)的的這樣啊。
“外界的以訛傳訛多的是,有些話並不能相信,師父他老人家雖然強大,但是沒有到傳說這種危言聳聽的地步。”凌炎微微一笑說道。
“你可見識過你師父真正的實力?”凌睿怪異的看著凌炎道。
凌炎搖搖頭:“沒有,我跟師父的接觸雖然有幾年,但是都是他老人家在指導(dǎo)我修煉,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了解。”
“呵呵,你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在嵬嵐大陸上,無論什麼事,根本不需要你師父出面,只要聽到了這個名字就足以擺平一切,炎兒你瞭解的太少了,但是無論如何,你的師父是冶陽子,著實太讓人震撼了?!?
就在這是,就聽外面噗通傳來一個倒地的聲音,凌睿瞬間閃身到了聲音傳來的位置,手中提著一個人又閃了回來。
“方???”凌炎看到凌睿手中提著的人道。
“凌炎,我要跟你結(jié)拜,不要拒絕我,雖然我比你大,但是我甘願做小弟,你做大哥?!北涣桀L嶂娇堁牢枳Φ氖帜_亂蹬大聲喊道。
“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平白無故的結(jié)拜什麼?”凌炎不解。
“靠,你還裝,孃的,你的師父可是祭鍊師的老祖宗,試問,當(dāng)下的嵬嵐大陸上還有那位祭鍊師敢說看不上冶陽子嗎?無論如何我都的跟你結(jié)拜?!狈娇”惶嶂鴿q的臉紅脖子粗的:“放開我,快放開我,不要讓凌炎跑了?!?
“呵呵,大人說話真是有意思?!绷桀R脖环娇《簶妨?,鬆開手放開了對方。
凌炎擺了擺手:“不要說沒用的了,血凝石有沒有找到。”
“應(yīng)該都在剛纔我給你的儲戒裡面?!狈娇「緵]有心思跟凌炎說些,隨口說完之後一把拉住凌炎,說什麼都要跟凌炎結(jié)拜。
凌炎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應(yīng)付的答應(yīng)。
雖然答應(yīng),但是眼前事情衆(zhòng)多,兩個人並沒有真正的去結(jié)拜,方俊也知道事情的緩急輕重,所以在凌炎答應(yīng)了之後也沒有著急催促,而是臉色一變之後說道:“凌炎既然你我已是兄弟,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這一次的做法可不像你啊,斬草要除根你不知道嗎,爲(wèi)什麼要留著肖沛這麼一個麻煩,乾脆……”說著,方俊做出一個斬殺的姿勢。
說完之後又偷眼看了看凌睿:“還有那個凌天明,此人在我看來要比肖沛還要危險,你這樣的仁慈,恐怕他也不會領(lǐng)情啊?!?
方俊說道了凌天明,凌睿臉上有些不自然,但是這些話都是對凌炎十分有利的,所以凌睿輕咳一聲之後,也沒有打招呼轉(zhuǎn)身離去,這是最好的選擇,既不參與也不阻止,一切都有這兩個少年來決定吧,凌家的未來很有可能就全部的寄託在了凌炎的身上。
“不是所有人都要殺掉的,因爲(wèi)我們不可能殺掉每一個人,如果按照你說的做,無論如何我們也會有漏洞,萬一有一個人漏網(wǎng),我們豈不是成了別人的靶子,與其這樣,我們不如安撫,恩威並用,總比一殺千里要好多的。”
“你說的道理我懂,凌天明有凌家的長老們壓著或許暫時不會怎麼樣,但是我不懂你爲(wèi)什麼選擇肖家,我們完全可以把這個三個家族全部消滅,這樣你一樣可以報仇,靈脈我們也可以任意取,何必要這麼麻煩?”方俊對於這件事一直很疑惑,現(xiàn)在終於找到了機會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