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不是親眼看到根本沒有人會相信,一名祭鍊師的神識竟然還能被人吞噬。
只有月妖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凌炎的身邊:“炎哥哥,我就知道你沒有事。”
“呵呵,以後你要乖一點,再敢跟羽寒吵架我就要打屁股了。”凌炎說著召回了神識,取出一個玉瓶。
三個本三聖神識抓著的神識被塞了進去,之後已經(jīng)被吞噬掉的三個神識也被重新吐了出來塞進了玉瓶。
凌炎利用三聖神識的火焰做了封印之後,收進了儲戒。
這個時候再看祝鬆平,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凌炎看了一眼之後來到了凌睿的面前:“凌家主,告訴納家的人把這個廢人擡走吧,他從此以後再也不是什麼祭鍊師了,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們要快些了。”
說完之後凌炎帶著月妖兒回到隊伍的後面跳上了居攆。
三年之後凌炎的再次出現(xiàn)又給了人們一次深深的震撼,三年前就因爲(wèi)凌冰的一句話,就被凌炎從一個家族佼佼者打成了廢人,三年後還是因爲(wèi)同樣的一句話,一名祭鍊師也被凌炎徹底擊敗成了廢人。
一個本畫上了廢體之人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切,這些事情只有凌鴻等這樣的家族掌管者纔會去想,普通的族人只知道凌家這次真的長臉了。
整個凌家的隊伍開始沸騰,凌炎現(xiàn)在在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對比凌家的興奮,納家整個隊伍萎靡了下來,納青這個時候也來到了隊伍的前方,鐵青的連搞明白了怎麼會是之後,癱軟在地上,火旋門的祭鍊師在自己的家族被人廢了,這還了得。
火旋門自然不會找自己一個小小的分支家族,但是宗族肯定會找自己算賬。
“納家完了,納家完了。”納青被人扶起來向後走著,慘慘自語。
失去了祭鍊師,就是去了去往淬祭大會的必要,納家的隊伍掉頭向後走,凌家的隊伍趾高氣昂的通過了三岔路口。
“祭鍊師被廢了,看來這一次納家真的是完了。”居攆之內(nèi),凌睿面露興奮的說道。
這一次居攆之內(nèi),凌風(fēng)等後輩沒有上來,而是換成了三位長老,身份已經(jīng)被認(rèn)出來,也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不一定。”凌炎依然埋在黑袍之下說道:“我?guī)煾冈?jīng)跟我說過,祭鍊師的比鬥不會牽扯到邀請者,除非祭鍊師是被玄武修者所傷,祝鬆平被我所傷就是祭鍊師之間的比鬥,所以納家應(yīng)該不會受到打擊,頂多受到他們宗族的處罰,所以凌家在今後一定要嚴(yán)防納家。”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次納家還真是好運啊。”凌睿有點可惜的說道。
“最起碼我們這次淬祭大會少了一個對手,尤爲(wèi)重要的是,我還一下進入到黃階中級,這就給我們的勝出多了一層籌碼。”
凌睿點點頭:“沒錯,炎兒,這一次淬祭大會無論什麼結(jié)果,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凌家了,單憑祭鍊師的身份,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說著,凌睿看向了三位長老,明顯這句話是說給三個長老聽得。
凌鴻三個長老尷尬的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
凌炎當(dāng)然知道凌鴻要說什麼,即便是自己是祭鍊師,他也不想讓自己回來,這是一個信奉血脈純正的人共同的認(rèn)知。
“大長老,我想知道,血脈的純正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凌炎道。
凌鴻卻貌似無奈的搖搖頭:“血脈純正當(dāng)然重要,但是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即便你以祭鍊師的身份回到了凌家,你認(rèn)爲(wèi)您就能給凌家?guī)砗眠\嗎?”
凌炎一愣:“當(dāng)然,我覺得會,雖然我沒有打算回去,但是如果我回去,我相信我會給凌家?guī)韽姶蟆!?
“那你就錯了。”凌鴻接著搖搖頭之後轉(zhuǎn)對凌睿說道:“家主,你總不會忘記宗族之內(nèi)的絕世天才凌雲(yún)霄吧?”
凌雲(yún)霄自己當(dāng)年從凌羽寒的口中聽過一次,但是沒有詳細(xì)瞭解,現(xiàn)在再次聽到凌鴻也提及,凌炎倒是來了興趣。
“我知道,六歲凝結(jié)七色武靈,十歲進入真武初涉境界,是轟動家族的絕世天才。”凌睿道。
十歲的真武修者?凌炎大駭,很多人四五十歲都纔剛剛摸到真武境界的邊,更有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境界,十歲?太驚人了。
“沒錯,可是家主別忘了,凌雲(yún)霄當(dāng)年也只不過是東南大陸凌家一個分支的廢人,自從他凝結(jié)處七色武靈之後就被祖宗盯上,後來帶到了宗族之內(nèi)修煉,可是這非但沒有給他們家族帶來幸運,反而越來越?jīng)]落了,這可是前車之鑑啊。”凌鴻若有所指的說道。
“十歲的真武修者確實驚人,但是我不明白爲(wèi)什麼不沒有帶來好運卻帶來了沒落。”凌炎聽得很糊塗。
凌睿聽到這裡也陷入到了沉思,對大長老的話好像也產(chǎn)生了動搖之色。
“這就是人心叵測。”凌鴻沒有凌睿的顧忌,直言說道:“當(dāng)年凌雲(yún)霄被他們的分支認(rèn)爲(wèi)是廢人棄之不理,後來展現(xiàn)出驚人的天賦之後被宗族帶走,但是卻對自己的分支當(dāng)年對自己的棄之不理念念不忘,以至於到了宗族之後總是利用各種手段來打壓自己的分支,所以……”
“所以即便我是一名祭鍊師你也不會同意我回到家族,因爲(wèi)你害怕凌家也會像那個分支一樣對嗎,大長老?”凌炎打斷了凌鴻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凌鴻乾脆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當(dāng)年你跟我對擊的那一拳我就認(rèn)定了你不的不凡,但是你越是表現(xiàn)出不凡我越不能同意你回到家族,我不能讓東南分支的事發(fā)生在我們這個分支。”
“哈哈哈,大長老,你是這樣看我凌炎的?”凌炎哈哈大笑道:“我娘臨死的時候告訴我無論什麼時候,凌家的利益都是最重要的,我也一直這樣做,沒想到竟然換來了這樣的猜忌。”
“不得不防。”凌鴻道。
“好一個不得不防,如果淬祭大會之後真如我計劃的那樣,你是不是還要追殺我呢?”凌炎擡手打掉了袍帽冷眼相對看著凌鴻說道。
“炎兒,淬祭大會之後你要做什麼?”凌睿道。
“外公,我曾經(jīng)給你說過,無論我做什麼請你相信我,但是現(xiàn)在看來相不相信無所謂了,我註定要永遠(yuǎn)成爲(wèi)凌家的罪人了。”
“無論你做什麼,外公都相信你,炎兒,長老的話雖然難聽,但是作爲(wèi)長老這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你要諒解。”凌睿道。
“我明白,所以我不會生氣,我只是心涼,最後我還是那句話,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我做了什麼,凌家的利益在我心裡都是最重要的。”說完之後凌炎擡手重新帶好了袍帽不再言語。
居攆內(nèi)的氣氛變得尷尬沉寂,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來到了淬祭大會的會場,在族人的通報下,凌炎跟凌睿等人跳下了居攆。
會場十分的巨大,本來就是教軍場,所以根本不用特意的佈置,只是在周圍搭起了衆(zhòng)多的看臺之後整個會場就算是安排完畢了。
凌炎隨著凌睿一路像凌家的看臺而去看到會場的中心位置,六個大大的圓臺已經(jīng)擺放好,上面寫個代表著每個家族的文字。
再向另外的幾個看臺看去,其他的家族早就到來,只有納家的位置是空的。
當(dāng)凌炎的目光看向肖家位置的時候,一個輕靈的少女映入了凌炎的眼簾。
“瑩兒。”凌炎看到少女之後頓時心情大好,因爲(wèi)凌鴻的話帶來的沉重也一掃而空。
少女正是藍(lán)瑩兒,此時也正在注視著凌炎淡淡的微笑,只是少女旁邊的一箇中年人卻沒有笑容,一臉的冰冷之色顯得十分的憤怒。
此人正是肖家的家主肖敬,肖敬的身邊站著幾個族人正小心的說著什麼。
肖敬一皺眉之後不耐煩的揮手支走了族人,目光犀利的看向凌家的衆(zhòng)人。
凌睿衝著肖敬笑呵呵的一抱拳,肖敬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木椅扶手。
當(dāng)凌炎衆(zhòng)人在自己家族位置做好之後,凌炎沒有閒著,而是讓三聖神識完全透明之後飄蕩子了會場之內(nèi)。
在範(fàn)家,凌炎發(fā)現(xiàn)了祭鍊師的蹤跡,一團紅色的火焰信息被三聖神識收取到,蔣家中,一團紅粉兩色的火焰被神識看到,只有蘇家的祭鍊師是一名粉色火焰的黃階初級祭鍊師。
“都好強啊,邀請來的祭鍊師大部分都是黃階中級以上。”收回了神識之後凌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