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四海的詢問下,範建告訴了他事情的始末,原來在在十天前,芙蓉就被一個強者帶走了,所以範建根本沒有辦法將芙蓉還給那張大海。
安四海當然不相信範建,於是逼問到:“你叫不出人來,到時你就不要怪我將你交給他們處置了!”
範建說道:“你即使把我交給他們,我也沒辦法,人真的不在我那!”
安四海接著說道:“你不要以爲我是在嚇你,這件事我已經答應了對方,幫他解決,既然你不能做到,你就好自爲之吧!”
範建哭道:“義父,我以後在也不敢了,你就幫幫我吧!”
安四海指著擂臺上對範建說道:“你看這個張大海的實力已經到了練筋後期,比你強了一個大境界,他也是這次奪冠的熱門,你等他下來以後和他談吧!”
這個時候在擂臺上的真是張大海,他的對手雖然不弱,但是在他手下卻毫無反手之力。
張大海很快就勝出了,隨後與李濤被安四海喊了過去,看到安四海身邊的範建時,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知道了安四海喊兩人來的意思了。
李濤與張大海連忙行禮:“見過總兵大人!”
“不用多禮,我喊你們來,是爲了解決你們之間的矛盾的,李濤你勝了範建,我答應你的事情也一定做到!只是你們說的那個女孩現在已經不在範建那裡了!”
“大人,你該不會爲了他開脫把!”張大海口無遮攔的說道。
安四海臉色頓時漸變了,對張大海說道:“放肆,本人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不兌現的,既然你們不相信,那範建就交給你們了!”
“總兵大人此言當真!”張大海說道。
“當真,反正你們現在起碼也是大隊長了,他就算在你們部隊的名額之中!”安四海說道。
“多謝總兵大人!”張大海連忙拜謝。
只是一旁的李濤卻是緊皺眉頭,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太可疑了,不管怎麼說範建都是安四海的義子,就這麼輕易交給了他們,以後總兵大人還有什麼臉面!
李濤試探的說道:“大人,不管怎麼說,範建都是你的義子,我們實在不好處置,還是請大人收回成命吧!”
張大海連忙道:“少爺!”
李濤:“你不要說話!”
安四海看著李濤也是心有不解:“李濤,你這是何意?”
李濤說道:“大人,我們只是希望芙蓉能夠平安回來,其他一無所求!”
安四海對範建說道:“你把情況和他們講一下!”
“好的,義父!”
範建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十天前一個蒙面老者,趁著我們村裡大部分高手不在,來到我們村裡直接帶走了芙蓉,我們村裡留手的人根本難不住!”
李濤與張大海對視了一眼,李濤問道:“那蒙面人身邊是否還帶著其他人?”
範建說道:“沒有,就是他孤身一人!”
張大海對李濤輕聲問道:“少爺,這人是誰啊,會不會是金大王的人。”
李濤答道:“應該不是,雖然你弟弟成爲了金大王的徒弟,但是他們也就是在十天前和我們分開,要是行動的話,只有金大王纔有這樣的實力,而金大王只是中年大漢,而不是老者,所以說,肯定是另有他人!”
安四海見李濤與張大海小聲議論,覺得他們視乎有了猜測的對象,於是問道:“你們可有猜測!”
李濤當然不會將自己與金大王有聯繫了,於是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是何人!”
安四海突然有些看不透李濤了,覺得此人絕不會表面上這麼簡單!
安四海輕輕對副官說道:“你去查查他的底!”
副官接到命令後悄然離去,李濤看了副官一眼,也沒有說話,場面一度陷入尷尬局面。
過了一會還是安四海打破了安靜說道:“好了,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你們有問題到時自己解決,反正人我是給你了!”
接著安四海不管幾人答不答應,直接將幾人全部攆走了。
李濤與張大海鬱悶的帶著範建來到了,自己的住處,看著一臉忐忑的範建,張大海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李濤知道張大海想些什麼,不過李濤搞不懂安四海在玩什麼,不敢讓張大海動手。
張大海不解的看著李濤:“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李濤說道:“別急,報仇的機會多的是,何必在乎這麼一會,我感覺總兵大人必然有什麼陰謀。”
張大海說道:“能有什麼陰謀啊,還不是愛惜自己的名譽罷了!”
李濤被張大海這麼一說,才恍然大悟,的確,對於總兵這樣的人來說,聲譽重過一切。
接著範建就面臨著讓人肉跳的折磨,不過最終結果,芙蓉還是被老人給接走了。
就在他們折磨範建時,安四海的副官也回到了安四海的身邊,並給李濤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大人,這個李濤和城守好像來往比較密切!應該是城守的人!”副官對安四海說道。
安四海一拍身前的案桌:“這玄冥子是不是有點貪心啊,難道他想把前三的獎勵給全吞了!”
副官一聽也是大驚:“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這次的新兵大會可是爲了他人做嫁衣了!”
副官是最清楚安四海的計劃,這次除了冠軍以外任何一個名次都無所謂,因爲這些人逃不了自己的掌控,要是城守奪了冠軍,以後在軍中就有了自己的勢力,到時總兵就會陷入被動的環境之中。
安四海說道:“幸虧之前沒有給李濤冠軍的獎勵,不然這次就遭了!”
安四海想起來倒是有點後怕了,之前他非常欣賞李濤,想要將李濤收歸旗下,不過好在李濤太過看重兄弟情義,爲了兄弟,捨棄了獎勵。
副官擔憂的說道:“我看李濤似乎還有很大的把握,他們會不會還有什麼後手?”
安四海一聽覺得這件事不能小瞧,畢竟李濤背後可是有城守的影子,於是吩咐道:“你去將馬泉喊來!”
很快身高八尺勢如雄獅的馬泉就被帶到了安四海身邊。
馬泉恭敬的向安四海行禮:“見過大人!”
安四海對馬泉學問道:“接下來的比賽有多大把握!”
馬泉信心十足的說道:“大人請放心,沒有十成也有九成的把握奪取冠軍!”
安四海說道:“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一點不能馬虎!”
安四海接著說道:“馬泉,你給我彙報一下,軍中參加大比的實力如何!”
馬泉說道:“這次我們軍中有十名玄源初期,還有五位練筋初期,兩位玄源中期,還有我練筋後期!”
安四海對副官問道:“這實力怎麼樣!”
副官說道:“實力不弱,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後來的新兵之中可是有兩名玄源後期,還有一名練筋後期,玄源中期也有五人,還有練筋中期兩人,玄源初期一人,練筋初期兩人我們只是在玄源初期和練筋初期上的人數多一些!”
安四海聽後也是眉頭緊皺:“是啊,這次最關鍵的高端戰力我們軍部的人還是太少了!”
副官說道:“要不我們在比賽上做些手腳,就讓軍部玄源初期練筋初期以上的對付其他修爲弱的參賽者,他們參賽者就強強相碰!”
安四海說道:“可是這樣我們的原計劃可就不好辦了!”
副官也是有點猶豫,不過還是說道:“沒有辦法了,爲了不被奪權我們只能這樣做,即使有些忠義人士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安四海見副官這麼說道,也不在猶豫:“好,就按你說的做,然後吩咐下去讓他們拼勁全力給那些高手製造麻煩!”
副官點頭說道:“好的,屬下待會就去安排!”
另一邊的李濤完全不知道因爲他們,總兵直接打亂了之前的部署,他想要奪取冠軍的路上到也是要經歷點風雨了。
就在第二天的擂臺上,李濤發現了這次比賽的詭異,第一場就是張奎與周方的比賽。
按理說這兩人完全是奪冠的熱門,不應該如此早就相遇了,但是既然這樣安排,他們之間必然會有一人淘汰,而另外一人也會受傷,就下來還能不能比賽都是難說。
之間擂臺上的周方和張奎都非常凝重,他們兩人的壓力也都非常大!畢竟他們的實力相近,稍微有點保留,就可能面臨淘汰。
“哇,想不到,這兩人竟然這麼早就出來了,你覺得誰會勝利呢!”
“我看過張奎與張大海的比試,相比而言張奎也就是隻能戰勝練筋中期的張大海,估計應該是周方勝券多一些!”
“我倒不是這樣認爲,張奎的八路六化拳,可以增強一倍的威力,估計不是張奎弱,而是張大海太強了!這一戰應該是張奎勝券大。”
“張奎有他的八路六化拳,難道周方就沒有,我估計周方也有秘密武器,只是沒人知道,這樣一來他還可以出奇制勝!”
“你以爲想八路六化拳這樣的絕招隨處可見啊!”
“你有所不知,這周方可是城主大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