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浴室呆了多久,直到自己的身心都已經(jīng)麻木不堪,江蕭寒才裹著浴袍出去。
當他看到鶯歌竟然還在他的屋裡的時候,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可怕。
“你怎麼還沒有滾?”
根據(jù)鶯歌說,昨天是他強行留她不走的,那麼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主要責任在他,他也不該太過責怪鶯歌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昨天的事情,想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純,江蕭寒就覺得自己的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
“蕭寒,我們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你別趕我走,讓我多陪陪你,好不好?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我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家裡?!北唤捄?qū)趕,鶯歌的眼圈立刻紅了。
她費盡心思才讓事情到這一步,絕對不甘心就這麼離開的。
“呵呵,鶯歌,昨晚就算是我將你當成蘇蘇,你也可以反抗的,可你沒有不是嗎?所以,不管發(fā)生什麼事,你也是有責任的,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否則的話,我不確定我會不會掐死你!”江蕭寒一步步靠近鶯歌,森然地說。
他此刻的眼神,就如同地獄的阿修羅一般,讓人根本就不敢再多看一眼。
面對這樣的眼神,鶯歌終究是不敢太過挑戰(zhàn)的。
她的眼地蘊滿淚水,委屈地說:“蕭寒,不管發(fā)生什麼事,我始終是愛著你的,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但是請你記住,如果你想起了我,隨時可以找我,我會一直等你的。”
說完,她掩面就要離開。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鶯歌抽抽搭搭地哭著停下腳步,拿出手機,在看到上面的來電後,她的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裝作不經(jīng)意地按下了免提鍵。
電話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一聲如同河東獅吼般的女聲。
“譚雪鶯,你個賤人,你怎麼可以揹著蘇蘇跟江蕭寒發(fā)生那樣的事情?”電話裡,是石雅的咆哮聲。
鶯歌怯弱地回頭看了一眼江蕭寒,諾諾弱弱地說:“昨天的事情,很對不起,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恐怕是你故意勾引江蕭寒的吧?說,你現(xiàn)在在哪裡,我要立刻見到你!”
“我……我還在蕭寒的家裡?!?
“好,你給我等著!讓那江蕭寒也給我等著,今天你們必須給蘇蘇一個交代!”
電話掛斷,鶯歌瑟縮地看了一眼正陰沉著臉朝著她走過來的江蕭寒。
“蕭寒,你……”
“剛剛電話裡石雅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已經(jīng)將我們的事情告訴蘇蘇了?”江蕭寒一步步走到鶯歌跟前,語氣森冷地問道。
他剛剛還在想,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要不要讓蘇蘇知道,他再想辦法獲取她的原諒,可現(xiàn)在……好些蘇蘇已經(jīng)知道了?
“蕭寒,你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我也只是實話實說,只是想提前告訴蘇蘇,讓她好心理有個準備,如果她能夠原諒你,那麼我絕對二話不說離開你,如果她不原諒你的話,你還會有我陪著。”鶯歌一邊往後退著,一邊說道。
她的身體似乎都是顫抖著,似乎被江蕭寒的樣子嚇到了。
“啪!”
一個結(jié)實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鶯歌的臉上。
“譚雪鶯,這種事情,就算是你想跟蘇蘇說,也麻煩先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告訴你,如果蘇蘇不原諒我的話,我以後也絕對不會多看你一眼的?!碑斎?,如果譚家跟他計較這樣的事情的話,他會盡自己可能地賠償她,但他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因此接受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