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我與小桃從小一起長大,就如親兄妹一般,我怎麼可以娶她呢!況且現(xiàn)在我有妻子,有孩子,就更不應(yīng)該了。”
“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怎麼就不可以,況且你那妻子又是外族之人。”
聽見傲砷的話,歐陽玄很是無奈,“傲大哥,你怎麼也種族歧視呢,外族怎麼了?”
“賢弟,你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還沒等傲砷說完,便讓歐陽玄給反駁了。
“傲砷大哥,你就不要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至於小桃,我會給她找一個好人家的。但是,我決不會娶她。”
既然歐陽玄已經(jīng)拒絕,傲砷也不好在相勸。
就在這時,角落裡既然還站著一個人,聽著傲砷和歐陽玄的對話,不禁氣的咬牙切齒。此人就是冷豔,冷豔在角落裡聽的清清楚楚。
本來冷豔是想找歐陽玄,商議救治歐陽老爺?shù)氖虑椋驙?wèi)冷豔曾在魔宮裡帶出一顆金丹丸,這顆藥丸可以有起死回生,藥到病除的功效,雖然不知對歐陽老爺?shù)牟∏槭欠駧椭遣环量梢栽囈辉嚒?
但是,當(dāng)她來找歐陽玄時,卻無意中聽了他們的談話,不禁令她很生氣。
傲砷讓歐陽玄娶小桃,讓冷豔很不是滋味,先是跑出來個冰情兒,然後又是小桃,那我算什麼。自從來到人界,這裡的人類都把我當(dāng)成妖精。我堂堂一個魔族公主,高等的貴族血統(tǒng),既然在你們?nèi)私纾瑢ξ矣蟹N族歧視。
想著,冷豔便覺得非常的可笑,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連頭也不回的離開,“歐陽玄啊,歐陽玄,我冷豔帶你不薄,要是你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歐陽玄換上了一件比較乾淨(jìng)體面的衣服,因爲(wèi)他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找這個曾經(jīng)和自己稱兄道弟,現(xiàn)在卻對自己的家人薄情寡意的皇上。
來到皇宮的的門城,還沒等走進(jìn)去,便讓門口的兩個禁衛(wèi)軍,給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皇宮禁地,也敢擅自闖入。
“我是帶歐陽太師,求見皇上!”
“歐陽太師?”兩個禁衛(wèi)軍聽見這個詞,相視一笑。
“當(dāng)今朝廷是張?zhí)珟熣乒艹阏f的是哪位歐陽太師啊!是那個臥病在牀的糟老頭嗎?哈哈哈~~~~~~”
說著,兩名禁衛(wèi)軍,便開始譏諷的大笑起來。
聽見他們的話,氣的歐陽玄頓時青筋暴起,“你們說什麼?”
霎時,歐陽玄的雙眼射出了一道紅光,兩名禁衛(wèi)軍還沒等說出來話,頓時,都像傻了一樣,呆滯的看著歐陽玄。
“你們給我讓開。”歐陽玄一聲暴喝,頓時兩名禁衛(wèi)軍給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只不過是兩條看門的狗,也敢在我面前出言不遜,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宮裡禁衛(wèi)軍的份上,恐怕你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著,歐陽玄邁著大步走了進(jìn)去。這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沒有人在攔著他,因爲(wèi)凡是攔住歐陽玄的人,他們的神智,全都被歐陽玄所控制~~~~~
此時的皇上,還在批閱奏摺,很是專心。
七年了,這個英俊,處事精明的皇上,依舊沒有改變,但是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麼的年輕氣盛,而是多了幾分穩(wěn)重喝成熟。
“報,歐陽玄求見!”
此時,筆批閱奏章的皇上,聽到這個名字,手不禁的一抖,在奏摺上畫出一個道道。
“歐陽玄?”
聽到這個名字,皇上不禁擡起頭,奇怪的看著來報的侍從。只見他雙眼無神,像是中了邪一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傳!”
皇上一聲令下,那名侍從就像木偶一樣,直直的轉(zhuǎn)過身去。
看見侍從這麼奇怪的樣子,皇上的心,突然不安起來,“歐陽玄不已經(jīng)死了嗎?那麼這個人是誰?”
想著,只見一位白髮男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看見他走過來,皇上不禁放下手中的筆,好奇的站了起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爲(wèi)什麼這個人會這麼的熟悉,而且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可以清晰的感覺的出來,他是一個可怕的強者,難道歐陽玄真的沒有死?”
想著,更加奇怪的看著這男子。
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皇上也完全清晰的,看清楚他的樣子。
“怎麼是你,你不已經(jīng)死了嗎?”皇上被嚇得連連後退,突然想起了剛纔侍從那古怪的表情,不禁大喊道,“你是人是鬼?”~~~~~~
“皇上,我是人如何,是鬼又如何。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就算我是鬼,你沒有做什麼,爲(wèi)什麼要怕我!”
聽到這話,皇上裝作出非常冷靜的表情,“我又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我爲(wèi)什麼要怕你。”
“皇上,難道你真的就沒做過什麼嗎?我爹他一生都光明磊落,你既然爲(wèi)了罷掉他的太師一職,知道有人在栽贓陷害他,你還做事不理,故意的冷落他。最後,我爹在遭受了罷官和我跳崖自殺的雙重打擊下,一病不起,在牀上癱瘓了五年,最後鬧得歐陽府變得如此的慘落,難道說,你真是沒有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嗎?”
聽到歐陽玄的這番話,皇上突然有點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