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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中殺氣騰騰,涼汶河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神中多了盲目的崇拜,也許這就是中原民族和少數民族的差別,信仰的虔誠度,涼汶河眼前的男人正是遲虎圖,他一臉殺氣的看著穆托裡,而穆托裡不敢直視,隨著到哐噹一聲,刀落在了地上,而穆托裡直接貴了下來,雙頰冷汗直冒。
而此時大帳中的其他五個人則是一臉的恐慌,在此之前,遲虎圖可是明令禁止同族相殘的事情,嚴禁刀兵相向,如今穆托裡不停命令,在白彝最高會議上妄動刀兵,這已經深深的刺痛了遲虎圖禁忌,遲虎圖一臉的憤怒,掃視著衆人,衆人無不低頭,不敢和遲虎圖相對視。
“穆托裡,本王的命令你當耳旁風了,竟然在最高族會想要殺涼汶河,你這是什麼行爲,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行爲將會爲你的部族帶來滅頂之災,亡族之禍啊。”
遲虎圖一臉嚴肅的看著穆托裡,而穆托裡已經被遲虎圖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而此時作爲遲虎圖最得力的助手紋路戈恰到好處的站了出來。
“還請首領息怒,這個節骨眼上才能看出穆托裡族長的忠心啊,涼汶河族長說的話很對,佔據了拜圖和宣奴有利於我們對吐鶴城的進攻,這一點是值得稱讚的,但是涼汶河族長忽略了一個關鍵的地方。”
涼汶河好奇的看著紋路戈,心理不斷的嘀咕,自己的想法難道被他看穿了,心裡還是有點忐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而紋路戈則是一臉的淡定,在看了看遲虎圖和涼汶河之後繼續了他的分析。
“穆托裡族長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拜圖和宣奴佔領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我們還得分兵去鎮守,這對於兵員不充分的我們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所以穆托裡大人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也體現了穆托裡大人對白彝的忠心啊。”
遲虎圖見紋路戈遞來顏色,馬上就明白紋路戈的意思,涼汶河部族和穆托裡部族之間的矛盾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存在了好長的時間了,而現在兩人掐起來,也正是這種仇恨的體現,而這樣的一個局面有利於遲虎圖牢固的控制白彝的大全。
遲虎圖想通了這一點並沒有爲難二人,而是狠狠的教訓了一下穆托裡的不妥行爲,爲此,涼汶河和穆托裡達成了一致,大帳中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留下的只有和諧的白彝高層。
“紋路戈,謝謝你剛纔對我行爲的解釋,我穆托裡敬你一杯。”
遲虎圖並沒有說什麼,這樣的行爲在白彝很平常的事情,紋路戈微微一笑,迎著穆托裡回敬了一杯。
“紋路戈,按照你這麼說,你有更好的辦法來打下吐鶴城,是這樣嗎?”
涼汶河沒有任何示弱,迎著穆托裡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而紋路戈看著兩位族長之間的鬥氣,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而正主遲虎圖也能很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此人在不久前頭靠自己,而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能力,現在正是機
會,何不試一下他。
“紋路戈,你來我們白彝已經快三個月了,這三個月的時間你讓族中的長老們見識到了你的能力和博學,當下,白彝生存遇到了困難,當下糧食急缺,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
“首領,我這裡有上中下三策,你需要哪一策。”
“何爲上策。”
“上策可是要委屈首領了。”
“怎麼說?”
“顧塵一直希望白彝能夠臣服與南楚,以保證不過南楚南面的穩定,這樣顧塵在面對北唐的時候纔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這個時候,只要首領裡親自到吐鶴城向南楚太子顧祁黎議和,我想糧草問題會得到很好的解決。”
遲虎圖的臉色很不好,而紋路戈並不是很在意。
“那麼中策又是什麼?”
“很簡單,現在退兵,拿出顧塵要的白彝三寶謹獻給顧塵,以保證部族的平安。”
“哼,這是什麼狗屁計策,要是白彝三寶能夠給顧塵,早就給了,還要你在這裡廢話。”
“涼汶河,你放肆,別忘了是紋路戈先生給你解圍的。”
穆托裡面對紋路戈心裡總是有那麼一點的信服,那份淡定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裝出來的,作爲一族之長,這點識人能力還是有的,這也是遲虎圖沒有處罰穆托裡的原因,這些年穆托裡可是幫他招攬了不少的人才,而這個紋路戈最初也是他帶到遲虎圖身邊的。
“下策是把雙刃劍,用好了我們有足夠的資本和南楚議和,那樣我們就佔據了主動,用不好,我們就只有被動挨打,被南唐趕盡殺絕了,如果首領沒有做好和南唐魚死網破的準備,還是請首領不要聽的好。”
遲虎圖有點猶豫,心理還是很期待的,但是一聽紋路戈如此噩說,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到底如何是好呢。
“首領,部族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存量了,沒有糧食過冬,族人真的很難熬過去。”
“好,就請先生指教。”
“白彝位於南楚的南面,背靠邙山而存在的部族,邙山,南楚難以逾越的存在,我們進可攻退可守,對於南楚構成了致命的威脅,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陳兵二十萬,就是爲了預防我們白彝北上,而吐鶴城作爲了咽喉通道就至關重要,拿下它我們就有資本了,但是這個目標不是那麼容易實現了,一旦出現紕漏,首領將會身陷囹圄,甚至馬革裹屍。”
“你的意思以本王爲餌,因顧祁黎出手。”
“沒錯。”
“可是顧祁黎並不笨啊。”
“往往有些人就是因爲太過於自信纔會露出破綻,而顧祁黎絕對屬於這種人,前段時間楚昭王已經冊封出使北唐的三殿下顧浩勉爲熙王,現在他急於表現自己,拿下你的人頭是穩固他地位的最好的戰功。”
“我們該怎麼做才能引他們出城呢?”
“很簡單,在這裡,錫山,這裡就是他囤糧的地方,我們夜襲錫山,燒
掉他的糧草,站住先機,這樣才能刺激他出動。”
“先生對顧祁黎很是瞭解啊。”
“有句老話不是叫做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嘛。”
“好,還請先生將具體的計劃詳細的說說。”
遲虎圖已經明白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普通的人,此人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自己的困境,這對於遲虎圖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吐鶴城裡,太子顧祁黎仍然積極的籌備著,召開不少的軍事會議,這些天吐鶴城的駐守軍調動頻繁,已經引起了大家的關注,自從顧祁黎接手了駐軍之後,其心腹們已經完全的控制住了駐軍,而甘宏的部下遭到了血腥的打壓,早就,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會。
“太子,據建都的人來報,熙王殿下將在半個月之後返回建都,和北唐的談判很是順利,我麼你想要的地方北唐已經全部給了,現在熙王立下大功,我們該怎麼應對呢?”
“通知下去,全軍備戰,進入一級遇敵狀態,千肇府的後備軍做好準備,我們和白彝大軍決一死戰,只要拿下遲虎圖的人頭,那麼老三就沒有可能威脅到我了。”
“太子殿下,現在還不是時候出兵啊,司馬老將軍的後援團軍還沒有到,一旦我們失手,吐鶴城就危險了,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月星儒,是時候向我證明你月家實力的時候了,我需要的是絕對的勝利。”
月星儒,月凡一的大哥,月家第一繼承人,潛伏在南楚,已經和太子顧祁黎達成協議,月家在南楚的崛起勢不可擋。
“報,太子,不好了,鎮守錫山的魏將軍派人來報,錫山遭到白彝大軍的襲擊,損失慘重,魏將軍一萬人馬只回來了三千人。”
“飯桶,魏積庵幹什麼吃的,立刻將他綁了,押到這裡,我有話要問他。”
“是。”
月星儒看著臉色陰沉的顧祁黎,心裡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我需要知道怎麼回事,你親自去辦。”
在聽到如此冷漠的聲音之後,月星儒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連忙告退向外走去,在門口看見五花大綁的魏積庵,忽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怎麼回事。”
“啓稟太子,我們駐守錫山的全部兵馬基本上全軍覆沒。”
“你還好意思說,錫山的重要性你不知道嗎?當初要你親自鎮守是爲了什麼,還不是你讓我最放心,可是現在呢,糧草被搶,現在該怎麼?”
場中壓抑著氣氛,大家都不敢擡頭迎接顧祁黎的怒火。
“魏積庵鎮守不利,拖出去,軍法處置。”
“太子饒命啊。。。。”
淒厲的慘叫在場中徘徊,很快顧祁黎就做好了反攻的部署,一切都按照了紋路戈的思路在上演,這個在給紋路戈下套的人開始進行狩獵行動了,但是到底誰是獵人還不知道,只是知道吐鶴城已經兩年沒有燃過的狼煙點起來了,吐鶴城大戰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