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惜苒一籌莫展時,她的身後多了一個人影,柳惜苒發(fā)覺後剛想轉(zhuǎn)身迎擊,那個人一拍柳惜苒的肩,小聲道:“別動,我是舞蓮。”
柳惜苒緊繃的心算是放鬆了,只要不是敵人就好,第一次見舞蓮時,她對小瑕和自己的態(tài)度都還好,小瑕對她也是蠻信任的樣子,至少她不會傷害自己和小瑕。
“其實協(xié)會裡還有一個秘密通道,是通向一條街後的垃圾場的,如果運氣好的話,垃圾場附近應(yīng)該沒有灰袍人。”看著柳惜苒和被柳惜苒揹著的雨瑕,舞蓮頓了頓又繼續(xù)說,“帶著雨瑕快跑!就算協(xié)會被毀了也不要輕易回來。”說著,施展自己的異能,柳惜苒靠著的牆面浮起陣陣漣漪,出現(xiàn)了一個跟窗子一般大的通道。
柳惜苒汗顏,敢情自己費盡腦細(xì)胞得想著怎樣逃出去,可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扇門原來一直在自己倚著的牆面上。
柳惜苒打開通道,小心的鑽過去,可裡面的空間並沒有柳惜苒想象的那麼小,揹著雨瑕也能夠輕易地在這隧道里穿梭。可她剛走幾步,卻發(fā)覺舞蓮並沒有跟上來。
“蓮姐?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舞蓮沉默著,說:“我不能走,即使協(xié)會一定會被毀,我也要幫著大家一起抵禦灰袍人,現(xiàn)在除了我們其他人都在灰袍人的包圍圈內(nèi),我不管怎麼樣都要救出幾個人來。這是我作爲(wèi)A級血獵的職責(zé)。”說完,便關(guān)閉了這扇門。
只是,誰都沒注意到對面牆壁上錄像石閃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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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副會長這邊,與他戰(zhàn)鬥的帶著面具的灰袍人不知怎麼的,原本凌厲的攻擊變得遲緩下來,有時還會愣住一兩秒——這是戰(zhàn)鬥的大忌。
而副會長落下風(fēng)的境地也慢慢恢復(fù)……就在那一瞬間!!咔!的一聲,副會長手中的刀刃劃過那灰袍人的面具,面具從那人臉上脫落下了來,咣噹掉在地上分成兩半。眼前的人卻讓副會長的瞳孔一下收縮,雨瑕的臉!!!
不,不可能是雨瑕了。副會長緊抿著嘴脣,暗暗想:之前通過監(jiān)獄裡的錄像石已經(jīng)確定雨瑕“入夢”了,而且自己剛剛親自命令舞蓮帶著雨瑕和那小姑娘(柳惜苒)逃,從時間上來說,只能是有第二個“雨瑕”。副會長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個目光冰冷的“雨瑕”。
果然,幾個月前的那場事故(“雨瑕”打傷協(xié)會大半的人的那件事,雨瑕也是因此才被冤枉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是這個人冒充的雨瑕。實力這麼強(qiáng),十有**是那五胞胎之一……關(guān)於血族親王與頂級血獵所生的五胞胎早就在好幾年前這些信息就被封鎖了,現(xiàn)在除了那四大勢力也沒幾個人知道……
那個“雨瑕”在被除去面具後就一直愣在原地,突然另一個灰袍人閃過,把“雨瑕”打橫抱起,又飛快離去。這整個過程副會長都無暇插手,因爲(wèi)現(xiàn)在,還有無數(shù)個灰袍人在等著偷襲的機(jī)會,只要一分神,就可能會慘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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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把事先安裝在這個血獵協(xié)會的緊急逃生出口附近的錄像石拿來了。”一個身材瘦小的灰袍人單膝跪下,在錄像石中注入能量後,恭敬地把錄像石捧在手心,低著頭卻不敢看那個“博士”。
“嗯……果然從這兒逃走了嗎,雨瑕……看起來你真正的力量被封印了,不然資料上的你不可能這麼弱,等你展現(xiàn)出真正的力量,我再坐收漁翁之利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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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整個故事想得太簡單,不要把每個人想得太簡單,故事,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