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這孫悟空和那龍王打的水深火熱,一陣又一陣水下的龍捲風卷地而起,夾雜著水下的沙礫,和一部分小魚,衝著一邊的葉雲陽就砸了過去。
打了再打,孫悟空也沒有下死手,幾次三番想要解釋,這龍王就是什麼也聽不進去。
葉雲陽已經忍不了了,直接出手,一揮袖子,一道水牆就將這二人給隔開了。
那邊的孫悟空一見自己的師父出手了,心裡得意極了,嬉皮笑臉地對那龍王說:“你著什麼急啊你,你看看你,你這是幹什麼,一點也不知道沉穩!”
葉雲陽登時就是一道水打了出去,拍了孫悟空一臉水,冷冷瞪著孫悟空說道:“你叭叭什麼!”
孫悟空瑟瑟縮縮地看了一眼葉雲陽,他也不敢反駁,就朝著那龍王做了個鬼臉。
那龍王看清楚了和他打鬥的人是孫悟空,於是也明白了這是一場誤會,隨即感激地看了一眼葉雲陽。
只看這龍王朝葉雲陽作了個揖,開口道:“我在這裡,已經等您很久了。”
葉雲陽聽了龍王的話,眉頭緊皺,對龍王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是怎麼了?”
這龍王淡淡一笑,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了一塊玉圭,遞給了葉雲陽。
葉雲陽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遞給了旁邊跳過來也十分好奇地看著的孫悟空。
這玉圭上刻著的是那烏雞國國王的生平事蹟,從現任烏雞國國王的登基,到這國王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平時都是怎麼做的,百姓們是如何如何愛戴他的。
而且葉雲陽在系統的加持下,看到了這玉圭上淡黃色的光芒,系統告訴葉雲陽說,這是烏雞國國王的功德。
什麼是功德?
功德和惡事都是記載著一個人的生平事蹟的,同時也是一個人命數已盡之後,去地府報道重新投胎的投胎標準。
一個人的生平事蹟,總是大惡不作,小惡不斷,或者是功惡相抵,無功無過的,因此看這人的身上,總是平平淡淡的。
而這玉圭上閃爍著的淡淡的金色已經要溢出來了,也就說明了這玉圭的主人,肯定是一個功德非常非常大的人。
這正好就跟傳說中的烏雞國國王的生平事蹟相對應了。
總而言之,這是正牌的烏雞國國王的玉圭。
也就是說,那個深夜出現在葉雲陽夢中的神秘人,的確是五年前的烏雞國國王,現在的這個烏雞國國王,肯定是假冒的了。
那龍王看著葉雲陽一直皺著眉頭沉思,忍不住開口道:“這位長老想必就是我那可憐的兄弟口中的葉長老了吧。”
“兄弟?”孫悟空敏銳地聽見了關鍵性的字眼,立馬衝這龍王發問道。
這龍王苦笑了兩聲,對葉雲陽和孫悟空說:“是啊,兄弟。這烏雞國的國王,是我的拜把子兄弟,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
“五年前,烏雞國忽然鬧了災荒,他來懇求我,不管他做錯了什麼,都與這烏雞國的百姓無關,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負責,他懇求讓我去天上爲這烏雞國求情。”
“我實在是過意不去,於是就答應,爲他走這一趟,但是我只是這井底下的一個小小的龍王,想必大聖和葉長老也看見了,我和那東海的龍王還有點小小的關係。”
“於是,我去求了那東海的龍王,事情的發展,到這裡還是很順利的,我告訴了烏雞國的國王,上天答應幫他辦這一件事情了,他非常高興。”
“果不其然,過了幾天之後,從鍾南山的方向來了一個全真道士,他自稱是上天派來的使者,特地來幫烏雞國國王來度過這場災難的。”
“我這傻兄弟聽了之後非常高興,心裡的疑慮也在看見這道士的本領之後消失地無影無蹤,就這麼與他結拜了兄弟。”
“他沒有告訴那個道士我的存在,我想也是因爲他還是沒有太相信這個道士,但是異變突生,這道士一開始對他非常恭敬,後來與他相約來這邊探討有關佛教的事情。”
“我這兄弟一聽,又是十分高興,再加上我一直在這邊的井裡住著,他也就沒有起防備心。”
“但是他哪裡知道,那一天我恰巧被東海龍王叫走了,不在這邊。他就這樣被那道士給推入了井中。等我三天後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活活淹死了。”
說道這裡,那龍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對自己的責怪,還是對這烏雞國國王什麼都不設防的責備。
反正,事情發展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再說些什麼也都無濟於事。
於是這龍王接著開口道:“我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這道士變成了他的樣子,霸佔了他的王位,連那王后和太子,都沒有瞧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道士還怕他淹不死,又害怕他突然出現壞了他的好事,於是下令屠盡整個國家的僧人,單單留下了這一個廟,雖然不殺,但是斷絕了這個寺廟與外界的聯繫。”
“這僅僅是因爲,我的兄弟跟他提及過這座寺廟有幫助他的過往。”
說到這裡,這龍王又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下面的故事。
孫悟空聽到了這裡,勃然大怒,登時“呔!”了一聲,說道:“這道士欺人太甚!有甚麼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在這裡搞這些小把戲!”
葉雲陽又補刀道:“那不能說這道士可能是妖精變的呢。就是不知道是哪裡的妖精,能跟東海龍王還有天庭扯上聯繫。”
聽了葉雲陽的話,這龍王面色大變,趕忙上前一步捂住葉雲陽的嘴:“葉長老!這話可能不能亂說啊!”
龍王的眼睛瞪得老大,整個人神經質地左右看了看,說著:“這話可以一定不能亂講啊!”
說完,這龍王意識到自己的行動實在是太過刻意,趕忙將手從葉雲陽的臉上移開,咳了咳。
這葉雲陽和孫悟空奇怪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