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
坐在樹頂我鬱悶地望向天空。
花蓮鋷哭訴了不知多久,她的話裡,滿載著痛苦與委屈,當年她的傲氣全都被白鬼給挫沒了,400年,想想還是挺長的時間的。
“若炘。”
“啊——!!”我被這冷不丁的呼喚聲嚇到了,一翻身,差點從樹上摔下去,還好叫我那個人還算有良心,拉住了我的手,沒讓我掉下去。
我平撫了我受傷的小心臟,然後望向來人——一身黑袍,一手還託著水晶球。
“秋……玄?”我滿臉瞬間鋪滿黑線,嘴角無力地抽搐著。
“幹嘛看到我就一副想死的表情啊?我的妻子。”秋玄摘掉帽子,一臉的壞笑。
“哪有……”我心虛地望向其他地方,眼睛時不時撇過來打量秋玄一下,400年時間,他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這令我放心了很多。
“當年你一封信就離開了,害我擔心了好久,好彩我是預言師,不然我肯定挖地三尺將你找出來。”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會在今天回來咯!”
“嗯嗯!不愧是我的妻子,智商真高。”
“這和智商有關係嗎?”我白了秋玄一眼,然後坐直身子,問了他一些當年我走後發生的事情,秋玄也沒有保留,全部都告訴了我。
居里夫人死後,無名將她的心磷轉移到了族耀身上,族耀才倖免於一命,聽說居里夫人和無名結婚時無名正在搞什麼軍事,所以就沒有將心磷對調,無名也因此得救,不過,皇權世家現在對我的怨恨似乎很大,因爲我的緣故,皇權世家和預言世家又鬧僵了,這令我深感愧疚。
無名繼續當他的大長老,千雪當上了皇權世家的女王,族耀身體還很虛弱,一般在家裡輔佐千雪,沒有什麼職務,白澤宇和白鬼負責一些瑣碎的小事,花蓮鋷則是軍事輔佐官,聽起來很威風,其實就是軍師,出謀劃策的那種。
對於白澤宇,自從400年前舞會那件事之後,我就對他產生了懷疑,我覺得這人肯定有什麼不對勁。
“白澤宇?那傢伙啊!確實離他越遠越好,不過我想以你若炘的性格,肯定是巴不得粘上去扒光他的衣服求破綻的人吧!”
“我哪有那麼開放?”
“……”
秋玄不說話,只是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望著我,嘴角笑意讓人產生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open。”
“只是一點?”
我鄙視地望著秋玄,無奈地擺擺手:“好啦好啦!我是那種人啦!然後呢?”
“什麼然後?”秋玄裝作一副純真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望著我,我無奈地搖搖頭,乾脆一次性把話說個清楚:“秋玄,我想復仇,但我不想被人誤會,居里研不是我殺的,我沒有頂罪的意思,所以,我想你幫忙協助查出兇手。”
“這是犯規,拜託能看到過去未來和現在的預言師是犯規行爲。”
“玄~~~”我嬌聲喚他一聲,沒想到他這次卻爽快地答應了,我下意識地將心裡的話脫口而出:“哎呀!沒想到本姑娘的美色還挺好用的。”
秋玄鄙夷地望著我一眼,然後一邊用心磷球查一邊說:“我只是怕你那歐巴桑的嗓子嚇壞太陽公公而已。”
“你說誰是歐巴桑呢!!秋玄!你給老孃交代清楚——!!”怒吼聲劃破天際,連白雲都閃得遠遠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