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夢本來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想把大麻煩扔給沈良處理,但是當那夥西服男開始行動之後,她卻改變了觀點。
看上去這幫傢伙全都很敬業,在客廳內,他們換了服裝,穿上一些奇怪的防護服,有點像宇航服,只是更爲輕便些。
沈良解釋說:“這樣的衣服可以隔絕一切感染以及侵害,就算是病毒也不能入侵其中,按照我的想法,這衣服完全可以擋住惡鬼的侵害。”
寧小夢:“哇嗚,真正的高科技啊。”
四位西服男改裝成了宇航員,手持一些奇怪的儀器,然後走進地下室,看上去很鎮定,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
沈良:“他們全是超能力學院的畢業生,本來我更喜歡招募術士和狼人,但是這些學生哥挺不錯的,聽話,有素質,有了錢基本不亂來,而且他們對於道家的知識掌握得不錯,從這一方面看,說他們是術士也沒錯。”
寧小夢:“這隻怪東西很麻煩,先前我對你說過了,我們嘗試過多種方法對付他,但是效果卻很不怎麼樣。”
沈良:“這事交給我的人處理好啦。”
稍後,大家都進入地下室內,觀看這四位新晉狩魔族成員的工作。
黑怪物已經離開了棺材,正慢慢悠悠走出來,動作笨拙而彆扭,搖搖晃晃,似乎不知道目的在哪裡。
當先的一位用一根長竿子去捅黑怪物,長竿子的前端有強烈的電流擊穿空氣間隙發出的聲音和光芒。
這位說:“確認強電流攻擊無效。”
另一位身穿宇航服的傢伙上前去,拿出一張金屬網,撒開,把黑怪物罩住,但是很快這怪物就滲透出來,穿過了組成網的金屬細絲。
於是大家聽到了彙報:“碳纖維網無效。”
寧小夢嘀咕:“先前我說過,常規的攻擊手段全都沒啥用。”
黑怪物緩緩往外走,就肢體語言看,像是有些驚慌,想要儘快逃離,但是動作太慢,以致於無法做到。
又一位身穿宇航服的人過去,用一瓶噴霧劑對著黑怪物噴灑。
空氣中立即瀰漫開一股難聞的味道。
沈良介紹說:“這是精煉辣椒鹼,外加一些其它成份,事後只要用一些水稀釋一下,保持通風,幾個鐘頭之後就人畜無害了。”
看樣子想得蠻周到的。
寧小夢:“好像沒用。”
確實沒啥用,黑怪物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揮動兩隻又黑又粗大的胳膊,想要逮住身穿宇航服的年青人。
沒有效果,噴霧劑沒用,而黑怪物伸出來的大黑手也沒用。
另一名身穿宇航服的人把一大片特製的薄膜鋪在地上,然後用同樣的薄膜試圖包裹黑怪物。
接下來,四位身穿宇航服的人都在做同樣的事,用看似柔軟卻極端堅韌的薄膜將黑怪物包裹嚴實了。
他們配合得異常默契,親密無間,像是平時沒事經常演練一樣,彼此不會有什麼影響,而是運轉自如,非常快捷方便地把黑怪物裹成了彷彿木乃伊一樣的奇怪東西。
黑怪物行動受限,奮力掙扎卻沒用,它顯然無法穿透這東西。
接下來有人從地上抽動薄膜,黑怪物轟然倒下。
這時的事比較簡單,繼續包裹了幾層之後,黑怪物失去了行動能力,僅僅只能勉強蠕動,就像一隻巨大的怪蟲子那樣。
它被拖出去,穿過客廳,走向外面。
看上去這傢伙似乎並不沉重,構成其形體的物質密度明顯低於水。
寧小夢愕然,心想難道這樣簡單容易就搞定了?
看來把麻煩事交給專業人士處理是正確的選擇,對付怪物,狩魔族確實很有一套。
四位身穿宇航服的年青人把包裹嚴實的黑怪物拖到外面的停車場內,從直升機裡面拖出一隻金屬箱子,然後將獵物拎起來,扔進去,關好,上緊螺栓,固定好。
寧小夢問:“會怎麼處置它?”
沈良:“不清楚,我的任務就是帶人來把它捉回去,交給研究所,然後由裡面的專家和技術人員來分析研究。”
寧小夢:“怎麼才能夠弄死它?”
沈良:“我們會做專門的嘗試,肯定有辦法消滅它,如果總是弄不死的話,處理辦法也很簡單,我們可能會把它裝在堅實的容器當中,放入永久廢棄的礦井內,然後將其掩埋,確保它永遠不可能再出來,當然還有別的選擇,假如與某個國家發生戰爭的話,可以考慮把這東西空投到敵方的城市內,製造災難和恐慌。”
寧小夢:“這東西有什麼研究價值嗎?”
沈良:“有啊,它屬於某種超自然的存在,具有不可思議的強大生命力,若是我們可以批量複製這樣的怪物並且對其加上適當的改造,讓其變得順從,那麼就可以成爲非常有意思的武器。”
寧小夢:“爲什麼還不把這東西搬進飛機裡運走?”
沈良:“直升機不適合運送這樣的東西,現在我們得等待研究所的卡車過來。”
有兩位脫下了宇航服,其中一個走近,對潘無道說:“先生,我看過你戰鬥的視頻,你太強大了,真心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的組織,帶領我們去和各路邪惡的怪物作戰。”
潘無道平靜地迴應:“我沒興趣。”
這位:“你和這位美少女都是血族嗎?真讓人羨慕啊,你們如此優秀,還可以永遠保持青春。”
潘無道:“你可以和沈良商量,若是他願意幫忙,你就能夠成爲血族。”
這時候有一輛挺長的卡車抵達大門外,這車原本應該是貨廂的位置改裝成爲一隻封閉的金屬大箱子,看上去彷彿揹負了一隻集裝箱似的。
卡車沒有開進來,因爲裡面的停車場太小,若是進來了,調頭不容易,想要倒車出去也不方便。
寧小夢目送著那隻裝了黑怪物的箱子被人搬到卡車後面,不禁想起那一夜自己和夫君還有同伴被俘虜之後塞進車廂的情形。
就算狩魔族幫了大忙,她仍然不怎麼感激這些傢伙,而是認定他們是爲了某些邪惡和不可告人的目標所以才做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