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倒V!!
傍晚的時候,聽到外面?zhèn)鱽淼捻憚勇暎€賴在牀上的樂水吻了吻銳炎的脣角,“他們回來了,我們也要準(zhǔn)備收拾收拾起牀了。”
銳炎很配合,直接起了身,換了衣服,從始至終都沒看過了樂水一眼。
樂水看著銳炎的背影有些無奈,銳炎爲(wèi)人一向是要強,自己剛纔可算是百般欺負(fù)他了,事後沒有一劍戳了自己,而是還陪著自己靜靜的躺著,他就好知足了;起身也沒有給自己換衣服,而是直接走到了銳炎的身後,替他梳起了頭髮。
銳炎也就靜靜的任樂水?dāng)[弄著他的頭髮,周身的冷氣也降了不少,一時間,兩人之間倒是有一種彷彿要天荒地老的氣氛,直到門口傳來一陣呼聲。
“大師兄,樂水師兄,掌門師伯和文師伯有請。”不知道是哪部的弟子在門口呼喊了起來。
樂水連忙把髮髻打好,便開始手忙腳亂的自己換起了衣服,一會兒是衣服穿反了,一會兒又是繩帶打結(jié)的;讓一旁的銳炎也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幫他整理腰帶上的繩結(jié);看著銳炎的後腦勺,樂水的嘴角偷偷的翹起了一個弧度,等到銳炎擡頭,他連忙換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銳炎,還好有你在……”
銳炎聽到這話幫著樂水整理衣領(lǐng)的手一頓,“快點。”說完鬆開了手,轉(zhuǎn)身往外走去;殊不知身後的某隻狐貍同志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連眼睛都瞇縫了起來。
兩人到了封掌門的房間裡,一進門見只有封文二位,樂水便隨手關(guān)上了門;行過了禮,樂水開口道,“不知掌門師伯和師父叫弟子二人來此,有何急事?”
封掌門沉吟了一下,看著樂水,餘光卻是望著銳炎,“樂水,今日陷害你之人,我們也大概猜到了。”
樂水低著頭,封掌門看不到什麼,但是銳炎果然氣勢一變,帶著些煞氣,封掌門只得內(nèi)心暗自一嘆,自己這徒弟也陷得太深了;殊不知銳炎如此,多少跟他們也有些關(guān)係,當(dāng)初樂水去幫銳炎修復(fù)靈根之時,自然是經(jīng)常讓自己的靈識進入銳炎的靈根之中,久而久之,銳炎不自然的就會將樂水放在心頭最重要的位置之上。
文丹師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向自己的弟子,“樂水,現(xiàn)在將你二人找來,也是想問問你們二人的意思,看看如何處理這人。”
樂水依舊沒有擡頭,但是腦袋卻活動了起來;聽師父的口氣,定然是猜到了是韓風(fēng)的主意,那麼現(xiàn)在找他們來商量,其實也還是不想揭發(fā)韓風(fēng)罷了;關(guān)於這點,樂水倒是也贊成,且不說揭發(fā)了韓風(fēng)有損他們慧升宗的顏面,就單從樂水走出會場便得知了韓風(fēng)吐血昏迷的事情,他便很清楚了,韓風(fēng)丹心已生心魔,倘若心魔不除,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來講,終其生也只能到四品丹師,元嬰期更是不要妄想了。
既然已經(jīng)想通了箇中關(guān)鍵,樂水也就開了口,“師父,弟子斗膽問一句,不知此人是否是我派弟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另外三人都是一愣,封璞羽和文傅凡是詫異樂水竟然一下子便說中了,而銳炎則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宗門竟然出現(xiàn)這種勾結(jié)外人陷害同門的弟子。
銳炎臉徹底黑了下來,拉著樂水的胳膊,“那人是誰?”樂水既然如此說道,定然是心中有數(shù)。
樂水看著銳炎沉默了片刻,望著銳炎溫和的一笑,“銳炎,不必去追究那人什麼,他也只是一時迷失。”嗯,是啊,一時迷失了,然後把自己一輩子坑進去了,所以老婆你不用去跟那人較勁啦~
聽到樂水如此說道,封掌門和文丹師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已經(jīng)定下了不去追究的決定,但是如果樂水和銳炎執(zhí)意的話,他們也很爲(wèi)難的;感激的看了一眼樂水,封掌門繼續(xù)開口道,“既然如此,就算是師門欠下你們的,有何要求,儘管提,只要師門做的到,定然會實現(xiàn)。”
銳炎默不吭聲,冷靜下來,他也知道師父的難處,只是讓他以此來讓師門兌換一個諾言,卻是讓他開不了口;樂水雖然看似溫和,但內(nèi)裡又何嘗不是如同銳炎一般自負(fù)之人,依舊是恭敬的行禮,“天色已晚,若掌門師伯與師父並無他事,請容弟子二人先行告退。”回絕都是掉價,樂水他自己無視了。
其實封掌門和文丹師又何嘗不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只是從心底還是期望能補償一些什麼,只是見二人如此堅定,也不好說什麼,便準(zhǔn)了二人離開。
銳炎心情不是很好,大刀闊斧的在前面開路,樂水只得苦笑的跟在後面,心頭一陣埋怨,好不容易纔哄好了人,讓掌門和師父這一攪合,完了,銳炎更氣了。
往前一個轉(zhuǎn)彎,銳炎突然停住了,樂水低頭想著之後怎麼安撫某人,自然是神遊當(dāng)中,這一下差點撞到一起,雙手扶著銳炎的肩膀,樂水一邊把腦袋從銳炎的肩膀上探出去,一邊說,“銳炎,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啊,這要是撞上了,定然是我的鼻子撞你的後腦呢。”
銳炎不做聲,伸手指了指前方,樂水順著銳炎的手指看去,一愣。
這個走廊的拐角,剛好可以從開窗的位置看到後園中的景象;只見在一片平坦的小廣場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陣盤,五光十色的煞是好看,可是此時銳炎和樂水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都被場中的兩個身影吸引住了。
能控制如此衆(zhòng)多陣盤的人不用說,只有淼羽飛才能辦到,可是另外一人著實讓樂水大跌眼鏡,竟然是肖洪生!
只見淼羽飛一邊控制著場中的陣盤發(fā)動連環(huán)攻擊,一邊閃躲著,防止肖洪生的近身;而肖洪生也不甘示弱,一身土系功法,靈力環(huán)繞周身,就如同穿上了一件土黃色的鎧甲,對於淼羽飛的陣法攻擊,只有個別的纔會停下來防禦一下,更多的則是努力掙開束縛陣,儘量靠近淼羽飛。
樂水看著場中肖洪生的動作輕‘咦’了一聲,“肖師妹好像……”
銳炎點了點頭,望著肖洪生的眼神中充滿了讚許,“進步了很多。”
正是如此,不到半個月之前,在比武場上的時候,肖洪生無論是步法還是自身功法等級,都明顯遜於此時;現(xiàn)在單看她擺脫淼羽飛困陣的步法,就足以說明了這段時間,她是相當(dāng)刻苦的訓(xùn)練過了,更不要說靈氣化甲程度已經(jīng)從半個月之前的尚有雛形,一舉變爲(wèi)了如同真正的實體一般。
就在此時,樂水又是一陣吸氣,“淼羽飛竟然會攻擊陣法了?他進階了!”這最後一句直接換成了肯定句,倘若不是進階,淼羽飛自然無法制出並控制攻擊陣法。
銳炎也點點頭,繼續(xù)望向兩人,而場中兩人顯然也察覺到了旁人的注目,停了下來往這邊回望。
見是銳炎和樂水二人,淼羽飛突然臉一紅,一個甩手就收起了所有的陣盤,連招呼都沒打從另外一個方向就跑了;倒是肖洪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朝著二人走來,離二人還有些距離之時,便停了下來,“見過大師兄,樂水師兄。”
銳炎只是點了個頭,並不言語,樂水倒是維持著頭抵在銳炎肩膀的姿勢和肖洪生聊了起來,“肖師妹和淼師弟這半個月進步很大啊。”
肖洪生淡淡一笑,“之前在師門的時候,難有實戰(zhàn)的機會,我們自身的很多問題就難以發(fā)現(xiàn),而上次跟聞羽觀的劍修對打之時,我和羽…淼師兄都有不少體悟,回來之後我們二人都先後突破了;既然發(fā)現(xiàn)了對戰(zhàn)的好處,我們二人便經(jīng)常來此處對戰(zhàn),淼師兄他可以練習(xí)一邊控制陣盤一邊閃躲,我則是可以練習(xí)步法,所以也就堅持了下來。”
儘管肖洪生帶的很快,但是樂水還是聽清了那聲在淼師兄之前的羽字,樂水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很好啊,你們二人進步如此之快,也是我們慧升宗的喜事呢,只是剛纔爲(wèi)何淼師弟見我和銳炎便突然臉紅跑掉了?”
肖洪生臉色微暗,笑容有點苦澀,“淼師兄定然是覺得剛訓(xùn)練完,一身汗水的樣子有損他的形象罷了,二位師兄莫要在意,師妹我一向不注重形象,此時也不敢靠近二位師兄,這一身臭汗的。”
樂水還想要繼續(xù)說什麼,銳炎便搶先開口了,“你們多努力,自己的實力上來了,纔有權(quán)做決定,你回去吧。”
肖洪生一愣,繼而笑著行了禮,便離開了。
樂水繼續(xù)趴著銳炎的肩膀上,“幹嘛不讓我再講兩句?”
銳炎搖了搖頭,“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便好了。”
樂水眼睛一瞪,詫異的看著銳炎的側(cè)臉,“你竟然也看出來了?”
銳炎懶得理他,直接向前走去,只留樂水一個人在原地,微笑著看銳炎的背影;他的愛人,也變得懂得溫柔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o^)/~第二更到~大家快來表揚我吧,表揚我吧,今天兩更了~~~~~~~~
Orz明天我還要兩更,然後還要準(zhǔn)備存三更稿,望天,我算算,至少1W5……吐血,我想找個地方先死一死的。
昨天半夜突然有感,爬起來寫了一個簡綱加人設(shè),寫了2個小時到3點多寫完了,14章信紙呢,然後今天早上一看,吐血了,這尼瑪根本就是男頻文啊……男頻文啊有木有……果斷的把那14張收起來了,等以後徹底專職的時候,我也偷偷開個小號去男頻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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