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雜人等?說的都是誰?
田啓光等人,是第一醫院的醫生,醫生在這裡,似乎沒什麼不妥吧。
秦麗和宋之文是家屬,張狂的治療方式不是開刀做手術,旁觀一下,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吧。
唐曉嬌明白,這是張狂要反擊了,配合張狂說道:“都需要哪些無關人員出去。”
“她,還有他,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在治療的時候聽到瘋狗叫個不停!”張狂指著秦麗和宋之文。
在他眼中,這一對母子,就是兩條良心喪盡的瘋狗。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瘋狗!我看你就特麼活膩了!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宋之文何曾受過這個。
擡手就是一巴掌。
“敢在我面前伸爪子,我廢了你!”張狂早就看不慣宋之文了,一把抓住宋之文的手腕。
“啊!疼啊!疼死我了,趕快給我鬆開,不然老子弄死你!”宋之文大喊疼,還罵罵咧咧的。
“啪!”張狂一巴掌打在宋之文臉上。
“你敢打我!”宋之文難以置信,從小到大,他父母都沒打過他。
張狂目光中透著殺機,“你這個有人生沒人教養的東西,今天我替你爹媽管教你一下,免得你將來招惹是非。”
一句話,把宋學武也給罵了。
欠罵!
高級病房內的幾位飛龍集團高層,心裡大呼痛快。
要不是宋學武這麼慣著宋之文,多少管教一下,宋之文也不至於這樣。
公司上下,誰不知道宋之文仗著他爹的能量或作非爲,說他罪行累累也不爲過。
不過話說回來,張狂脾氣也真是暴躁,就沒仔細想一下,打了宋之文之後,秦麗能饒過他麼。
果然,秦麗發飆了,張牙舞爪撲了上來。
“你這個小王八蛋,敢打之文,我殺了你!”
秦麗哪裡是張狂的對手,還沒有撲到張狂面前,就被張狂輕輕一擡手,推到了一旁。
秦麗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天爺啊,你怎麼不開開眼,學武這還沒死呢,就開始有人欺負我們母子……”
“閉嘴!誰再敢多一句廢話,我把他從窗子丟下去!”張狂兇狠的目光,嚇得秦麗趕緊閉嘴。
“宋總,給你治療身體,可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是你打電話請我來的。”張狂看著宋學武。
宋學武虛弱的點頭。
“想要讓我安心給你治病,就讓這些無關人員都出去,我不想因爲見到不想見的人,導致分心。”張狂強調道。
宋學武艱難的擡起手,“都出去吧,按照張狂的要求做。”
“可是,學武,你不能輕信一個被開除的實習生的話,萬一他不懷好意,加重了病情,那可怎麼辦。”秦麗堅持不肯讓張狂給宋學武治療。
“對了,宋總,還有一句話,我上次不是說,不讓你再佩戴這個手鍊了麼,你怎麼又戴上了呢。實話告訴你,你的病因就在這串手鍊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惡毒心腸的人,居然用這樣歹毒的辦法害你。”
張狂故作不知情,“唉,人心難測啊,估計這條手鍊,肯定是宋總你比較親近的人送給你的,你可千萬不要以爲,送你手鍊的那個人毫不知情。沒有害你之心,絕對不會給你這樣歹毒的東西。”
一番話,高級病房內鴉雀無聲。
田啓光等人集體驚呆,他們萬萬不會想到,始終查不出來的病因,居然是這條手鍊。
飛龍集團的高層們全都傻眼了,都知道,宋總這條從不離身的手鍊,是半年前,夫人秦麗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照張狂這麼說,豈不是夫人秦麗,要置宋總於死地!
唐曉嬌更是驚呆了,張狂曾隱晦的表明,就是有人用手鍊暗害宋學武,卻沒想到,張狂的反擊這麼激烈,居然當中說出!
“你血口噴人!你這是在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趕快打電話叫警察,把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傢伙抓起來!”秦麗瘋了一樣叫喊著。
宋之文也反應過來,指著張狂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居心不良的東西,竟然敢血口噴人!”
病牀上,宋學武目光陰晴不定。
他有些相信張狂的話,兩次犯病,病癥古怪,第一醫院動用了各種儀器,都沒辦法檢查出結果。
只有張狂,用了那麼一種神奇手段,就讓他好了。
張狂沒有理由胡說八道。
亂說,不會對張狂有任何好處,反而壞處很多。
宋學武不傻,稍稍思考一下,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我血口噴人?那好啊,就讓你們看看這條手鍊的歹毒之處!”張狂來到宋學武病牀前,伸手取下手鍊。
“你要幹什麼!”秦麗慌了,拼命阻止張狂。
只可惜,她沒有張狂力氣大。
其他人在這個時候,當然不可能站出來幫助秦麗,誰也不願意牽連進來。
“看好了!”張狂攥緊手鍊,用力一捏。
“噗!”手鍊被張狂捏成了粉末。
衆人驚歎張狂的力量。
然而,讓他們更加驚歎的是,手鍊被張狂捏碎後,突然冒出一股黑煙。
嚇得秦麗趕緊後退,唯恐沾上黑煙。
黑煙在空中凝而不散。
“快看,那是什麼!”唐曉嬌驚呼,指著黑煙。
黑煙並沒有和正常煙霧那樣慢慢散去,而是逐漸凝結形成一個圖案。
圖案猙獰恐怖,居然是一條蛇身人首形象。
更可怕的是,這個蛇身人首的圖案,居然開口講話。
“混賬東西!是誰毀掉了本法師的神識分身寄主!本法師要殺了你!”
黑煙形成的猙獰圖案居然能開口講話,把高級病房被的人們都嚇壞了,一個個雙腿顫抖,想要逃出高級病房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狂雙目釋放出兩道寒光,“孽障!敢出來害人,你該死!”
伸手抓向蛇身人首黑煙圖案。
“你敢!”突然傳來一聲木魚聲,黑色圖案釋放出強烈黑色光芒,光芒在圖案外面形成一座寺廟形狀。
從寺廟的風格判斷,不像是華夏國的寺廟,更像是東南亞一帶的寺廟。
“惡僧!一道神識分身,也想掀起什麼風浪!”張狂擡手抓住黑色光芒,連同裡面的蛇身人首圖案,一把捏碎。
“小子!本法師記住你了,你死定了……”聲音逐漸變得微弱。
張狂擡手拍出一道勁風,將黑煙餘霧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