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貝利沒事,衆(zhòng)人該幹什麼幹什麼,衛(wèi)滄瀾走到狂毆辛芽的貝利身邊關(guān)切的問:“你沒事吧?”
貝利狠狠踹了依舊抽搐的辛芽一腳,喘著粗氣說:“沒事,不過被這個垃圾偷襲差點走火入魔。說著,貝利瞪著衛(wèi)滄瀾說:“你不是說要一直守護在我身邊嗎?剛纔你幹什麼去了?”
衛(wèi)滄瀾滿臉的羞愧,支支吾吾的說:“剛纔,剛纔我去幫忙了。”
貝利轉(zhuǎn)頭看向歐陽風和清風,按照計劃,成功制服商隊之後是歐陽風和清風負責警戒的,現(xiàn)在自己居然被偷襲,貝利咽不下這口氣,伸手點指兩人說:“你們兩個給我滾過來,要是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理由我保證你們兩個比他還要悽慘一百倍。”
從剛纔貝利比流氓還殘忍的虐毆辛芽的舉動,清風就知道這個女人自己惹不起,好漢不吃眼前虧,當機立斷,十分不仗義的出賣歐陽風說:“是他,是他用眼神告訴我不要聲張的。大姐,這事和我沒有關(guān)係。”貝利撇了清風一眼,將噴火的目光投向亦步亦趨走來的歐陽風身上。
聽到清風一推六二五將責任全都歸於自己身上,歐陽風那個氣呀,以前那個坦蕩耿直的師兄哪去了?淳樸仁義的清風怎麼也變得這麼市儈了呢?
帶著無盡的惆悵,歐陽風來到怒火中燒的貝利身前,滿臉賠笑說:“大姐,不是我想看你的笑話,誰能想到你那麼專注,那貨就離你那麼遠都沒發(fā)現(xiàn),我還以爲你打算給他來個驚喜呢。”
貝利兇狠的說:“放屁,你不是沒看到,我在研習召喚術(shù),哪有功夫留意別的事,戒備是你的職責,這件事你的負責。”
衛(wèi)滄瀾打圓場說:“這都是誤會。誰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貝利瞪眼說:“你閉嘴,要是再敢廢話你這輩子就別想娶老婆了。”衛(wèi)滄瀾委屈的搖了搖頭,給了歐陽風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歐陽風還是第一次看到貝利對衛(wèi)滄瀾發(fā)飆,心裡嘀咕著:“沒想到啊。看衛(wèi)滄瀾這貨平時人模狗樣的,原來也是個怕老婆的主兒。”
歐陽風看向衛(wèi)滄瀾,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喜歡上貝利這樣一個彪悍的女人,衛(wèi)滄瀾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虐嘛。每天面對這麼個母老虎,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沒有時間去同情衛(wèi)滄瀾了,歐陽風賠笑說:“大姐,我不是推卸責任,這件事我是有錯,但也不能全怪我吧。”
貝利知道自己有點強詞奪理了,猶豫了一下說:“原諒你也可以,但你的拿出足夠的賠償,剛纔我可差點就走火入魔了,還有這件衣服是我最喜歡的。現(xiàn)在破了,你說怎麼辦吧。”
歐陽風知道破財是難免的了,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要不我再給你賣幾件更好的?”貝利冷笑說:“你當我是要飯的嗎?誰稀罕你買的衣服?”說著,眼神飄向衛(wèi)滄瀾。
衛(wèi)滄瀾識趣的拍著胸脯說:“衣服的事交給我了,保證讓你滿意。”貝利欣然一笑,挽住衛(wèi)滄瀾的胳膊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似笑非笑的看向歐陽風。
剛纔還怒髮衝冠,現(xiàn)在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歐陽風不知道該什麼形容纔好,反正就是覺得自己好像中了貝利的圈套。
貝利笑瞇瞇的說:“怎麼樣?你到底是賠還是不賠?”
歐陽風無奈:“多。多少?”
貝利知道自己這麼勒索歐厭煩過確實有些理虧,眼珠一轉(zhuǎn),指著那些俘虜說:“我也不訛你,這次所有的戰(zhàn)利品全都歸我。”歐陽風鬆了一口氣。什麼戰(zhàn)利品不戰(zhàn)利品的,他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些儲物手鐲。←百度搜索→
歐陽風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接著,壓低聲音說:“大姐,能不能把那些儲物手鐲留給我。反正那些都是普通貨色,你也用不上。”
貝利很豪爽的點頭答應:“行啊。”
歐陽風大喜,正要轉(zhuǎn)身繼續(xù)收繳儲物手鐲,就聽到貝利補充說:“折價用晶石換。”歐陽風一個踉蹌差點栽倒,不過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貝利討價還價,只能捏著鼻子認栽了。
貝利的鬱悶還沒有完全發(fā)泄出來,等歐陽風離開就鬆開挽著衛(wèi)滄瀾的手臂,走到被電的依舊抽搐不止的辛芽身邊,擡腳就是一頓猛踹,什麼腦袋、肚子、襠部的,全都招呼了個遍,砰砰的撞擊聲傳出去老遠,聽得那些護衛(wèi)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不忍去看。
發(fā)泄了好一會,貝利的氣順了,拍著手一臉輕鬆的說:“總算舒服了,你,還有你,過來把這貨擡過去。”貝利點指著兩個距離最近的俘虜護衛(wèi)。
護衛(wèi)們已經(jīng)被貝利的狠辣弄得心驚膽戰(zhàn),哪敢違逆這個女流氓的意思,被指到的兩人急忙站起身,屁顛屁顛的跑到辛芽身邊,得到貝利的允許後,兩人擡著奄奄一息的辛芽回到俘虜應該待的地方。
貝利趾高氣昂的圍著俘虜們轉(zhuǎn)了一圈,眼神中的暴虐依舊,冷聲說:“剛纔誰叫好來著?給我站出來。”
俘虜們聞言一個哆嗦,那些剛纔叫好的一個個低下頭,往同伴的身後躲,他們可沒傻到真的站出來,那和找虐沒有什麼區(qū)別。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站出來,貝利怒了,冷笑連連:“行啊,沒看出來,你們還夠團結(jié)的,那就別怪我了。”說著,一揚手,無數(shù)道閃電落在俘虜中一陣爆響,電流四溢,土石翻飛,當一切都平靜下來,幾十名俘虜沒有一個還能蹲著的,全都倒在地上口託白沫渾身抽搐,時不時的還有殘餘的電流啪啪作響。
歐陽風被貝利這一首嚇了一跳,見貝利看向自己,歐陽風急忙比了個大拇指賠笑說:“大姐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貝利一瞪眼:“你說什麼?”
歐陽風急忙改口:“我是說大姐你真厲害,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和楷模。”
貝利得意一笑,對神便的衛(wèi)滄瀾說:“我再練練召喚術(shù),你幫我看著點。”有了剛纔的事情,不用貝利囑咐衛(wèi)滄瀾也會留在貝利身邊的,他可不想再發(fā)生什麼意外,更不想貝利受到任何傷害。
貝利消停了,又開始嘀嘀咕咕的弄個他的召喚術(shù),猴子這纔敢開口,拉住亞度尼斯小聲問:“貝利大姐一直這麼彪悍嗎?”
亞度尼斯心有餘悸的點點頭:“嗯,差不多吧,你記住,以後千萬別得罪她,不然後果會相當悽慘。看到飯桶沒?當初就因爲這貨不知道貝利大姐的厲害頂了幾句,就被大姐弄出雷電電得在地上趟了好幾天。”
猴子打了個哆嗦,看了看遠處沒事人一樣,滿臉收穫喜悅的歐陽風,悄聲請教問:“四當家和貝利大姐要是發(fā)生爭執(zhí)怎麼辦?咱們應該站在哪一邊?”
亞度尼斯小聲說:“這麼很簡單,要是不想捱揍,表面上一定要站在大姐一邊。”
猴子點頭贊同,又有些擔憂說:“那不是得罪了四當家,得罪四當家的下場也不會好吧?”
亞度尼斯狡黠一笑:“我都說是表面上了,暗地裡咱們站在四當家一邊,這樣,四當家也不會把咱們怎麼樣。”
猴子給了亞度尼斯一個大拇指,誇讚說:“還是你厲害,行,以後就這麼辦了。”
一旁偷聽的清風若有所思,半晌,開口說:“我覺得還是不參與比較安全,誰也不得罪不是更好?”
亞度尼斯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不是那麼說的,你是沒經(jīng)歷過,到了那個時候還想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必須得表明立場,不然會被他們兩個一起蹂躪。”
清風胸有成竹的說:“貝利大姐不知道,反正師弟他還沒那個膽子敢對我這個師兄動手。”
亞度尼斯壞笑說:“是,出於道義他是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你這個師兄做什麼,可暗地裡呢,誰能保證?上次老虎就是因爲這個被四當家偷偷下了瀉藥,整整拉了好幾天,人都瘦了一圈。”清風愕然無語。
佩蒂見亞度尼斯幾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好奇的問:“你們幾個說什麼呢?”
清風正要開口,就被亞度尼斯攔住,搶先一步笑呵呵的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們正商量晚上吃什麼呢。”接著,小聲對清風和猴子說:“還有,千萬別在佩蒂她們幾個面前說貝利大姐的壞話,她們幾個和貝利大姐是一夥的。”
清風后怕的拍了拍心口,猴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討好的對佩蒂一陣訕笑。
佩蒂知道亞度尼斯沒說實話,不滿的說:“還不趕緊幹活,處理完好趕緊離開。”亞度尼斯幾人一鬨而散,咋咋呼呼的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歐陽風走到滿臉沮喪的喬治身前,蹲在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想開點,不就是被搶一次嗎,以後習慣就好了。”喬治滿頭黑線。
歐陽風伸手從喬治手腕上摘下儲物手鐲,稍稍打量一下,滿意的點點頭說:“嗯,品質(zhì)不錯,不愧是領(lǐng)頭的,裝備就是比那些小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