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響,含笑揪著被子遮住躶.體,有些歉意的看著何玉柱,她也很想再來一發(fā)的說,不過現(xiàn)在。。。。含笑面色不善的看向衣櫃,這個小丫頭,壞她的好事。
花音很抱歉,她和黑神一直在爭搶最佳視角,一人一烏一開始還都爭的很小心,畢竟是偷窺嘛,看了一戰(zhàn)後,心情都有些激動,見含笑二人有再戰(zhàn)的勢頭,花音和黑神又開始新一輪的爭搶,這纔不小心弄出了動靜。
花音兇巴巴的瞪了黑神一眼,這下都沒得看了。
黑神:管我鳥事
花音歪腦筋動的快,透過門縫看著面如寒霜的何玉柱,躲在裡面說:
“這位客人請息怒,這是花樓新創(chuàng)的法子,據(jù)說可以在合歡時激發(fā)。。。恩。。。女子的天性。。。”見對方面色稍緩,花音連忙繼續(xù)瞎掰;“使得客人能更好的釋放,這是花樓最近的特色服務(wù),一般的客人是享受不到的,只有如您這樣的貴客,纔會。。。。。您懂的。。。。。。請千萬保守秘密,萬一別的客人知曉他們沒有這樣的服務(wù),鬧起來,我們含笑姑娘會受罰的,您忍心嗎?”
含笑也是會來事的,聽花音這麼說,立刻做出惹人憐愛的哀求模樣。
何玉柱點點頭,說實話,覺得這個方法還可以,確實感覺前所未有的飛揚,看在這個份上,就不計較她的打斷了,不過;
“下次換個穩(wěn)妥的人,毛手毛腳的,壞爺?shù)呐d致。”說完,光著身子也不避諱花音,反正花樓裡的姑娘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在桌子上倒了大約三百靈石,穿好衣服向門口走去,走到一半時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來問:
“你叫什麼,下次爺來單點你。”
含笑臉上激動並著羞澀還有一絲不捨,白粉色的皮膚印著大紅的絲被,看的何玉柱又激盪起來,掃了一眼櫃子,
“今天不用你了,出去吧。”說完還扔了幾塊靈石進(jìn)櫃子,算是打賞。
花音連忙將黑神收進(jìn)靈獸袋,給含笑使了個眼神,低著頭一溜煙跑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曖昧情.色
漫漫長夜纔開始,花音又將黑神喚出來,打算再去別處看看,逛了一圈,也沒找到機(jī)會混進(jìn)房間,無奈的花音只好走到一處陽臺上,擡眼看著外面一隻只白虎載著貴客來來去去。
不知道殷不凡在哪個房間,比較下來,確實是殷不凡的要好看些。花音和黑神輕聲討論著兩個男人的身材和技術(shù),偶爾黑神還把王大柱拉出來說一番,一直沒機(jī)會說的黑神,說的羽毛亂舞。
坐在自己的靈寵噬魂獸上的天夜白突然感覺到金烏的氣息,而且還是上次那隻,天夜白低頭一看,就見花音站在二樓處發(fā)呆,那隻金烏是在,跳舞?
顏天炙見天夜白停下,疑惑的看著他,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
花音?!
顏天炙覺得有些好笑,居然在這遇到她,不過,夜白怎麼好似也認(rèn)識她的樣子,還是因爲(wèi)那隻金烏?顏天炙對身邊的一個花樓的接待說了一聲,接待看了花音一眼,便御著靈寵就飛下二樓,對著花音說了幾句,花音便高興的上了他的靈獸車。
天夜白皺皺眉頭,今天他心情很不好,所以才拉顏天炙出來聊天,這四樓本就是他的產(chǎn)業(yè),他怎麼不知道花樓什麼時候開始接待女子了,還是這麼一個沒發(fā)育的小女子。
花音見到顏天炙還是很高興的,可當(dāng)看到顏天炙身後的天夜白時,滿臉的笑意僵在臉上,黑神也躲進(jìn)了花音懷裡。
黑神:又來了,又來了,有殺氣!
顏天炙笑瞇瞇的看著天夜白和花音之間的互動,這兩人一定有故事。
天夜白連一個眼角都沒有甩給花音,率先走進(jìn)十一層,花音按住在懷裡亂動的黑神,跟在顏天炙後面也走進(jìn)了十一層,這可是難得的機(jī)會,一般人可見識不到十一層的姑娘是什麼樣的。
黑神對花音大喊:“我不要進(jìn)去,你放開,放開,放開我,我死也不要進(jìn)去。。。。。”
進(jìn)去以後的花音傻眼了,這裡一個姑娘都沒有,只有刺眼的白色,地上的毯子,窗櫺上掛的紗,坐的椅子,躺的牀榻,統(tǒng)統(tǒng)都是白的,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花音後悔了,這哪裡是正常人待得地方,轉(zhuǎn)頭就想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見大門‘嘣’的一聲關(guān)上了,花音摸摸鼻子,低著頭不動彈不轉(zhuǎn)身不說話。
顏天炙拿他嫵媚衆(zhòng)生的狐貍眼橫了一眼天夜白,
“幹什麼,嚇著小姑娘了,你有脾氣對那幫魔頭髮去,在這泄什麼火。”
花音聽著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一個轉(zhuǎn)身衝著顏天炙跑去,抱著他半邊胳膊,低著頭做小媳婦狀。
天夜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顏天炙:
“相識兩百年了,我怎麼沒見你這麼幫我說話。”
“小白這是吃醋了,來,哥哥這隻肩膀借你。”
“和她,一人一邊?”
聽著天夜白越來越不善的口氣,顏天炙翻翻狐貍眼,幾百歲的人了,還這麼彆扭的性子,這麼年輕就這麼高的修爲(wèi),長的比我這個狐妖還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還好他也不是沒有缺點:
缺愛啊。。。
“行了,她就是上次我和你說的,救我命的人。你就當(dāng)她不存在,一會我將她帶走,說正事吧,怎麼回事?”
“我被雪姬騙到白雲(yún)宗的萬樹秘境去,其實也談不上騙,”說著瞥了一眼花音,花音感受到他的視線,縮了縮脖子,將耳朵豎起來。“她說她在裡面發(fā)現(xiàn)了魔氣,我也確實感覺到裡面有魔氣的存在,怕是那萬樹秘境的封印有些鬆動了。你猜裡面原本封印的是誰?”
“這白雲(yún)宗存在應(yīng)該有萬年了,萬樹秘境什麼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我還真不知道,誰關(guān)心你們?nèi)祟惖氖隆T僬f了,雪姬就差沒爲(wèi)你去死,她能騙你?”
天夜白覺得顏天炙很八卦很無聊:“說這個做什麼,風(fēng)鈴你總知道吧。”
“風(fēng)鈴魔女,那個魔道天才,不是說她飛昇了嗎?怎麼會被封印?你說的魔氣就是她?你把她放出來啦?”
天夜白有些無奈的看著顏天炙:“你哪來那麼多問題?我怎麼知道她爲(wèi)何會被封印,我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逃脫了,那魔氣不過是封印她的地方殘留的一些,不過看樣子逃出去不久。”說完斜著眼睛看顏天炙,“你不是自詡天下第一聰明人,你說,雪姬將我引了去,是何意圖?”
顏天炙摸摸花音的頭,懶洋洋的說:
“我是妖,又不是天道門那些個臭道士,還能卜天問卦,你瞧那封印跡象有多久?”
“萬年肯定有了,說不定和你身邊這隻金烏有些關(guān)聯(lián)。”
“神獸已經(jīng)幾萬年不曾出現(xiàn),金烏和朱雀的同時面世,確實有問題。”顏天炙想到了先祖封印魔石逃脫之事,這是他們九尾狐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秘密,一直是瞞著世人的,若是讓世人知曉女媧娘娘所化之仙石,化了魔,怕是會引起凡間的動盪,所以他也不好與天夜白多說。
“除了金烏,這小東西身上秘密也不少。”
花音低著頭嘟嚷:你纔是東西。
花音聽到這裡,也在心裡猜測,他們所說的鈴鐺魔女難道是魔石幻化成而成的?那門上刻的白虎,難道白虎神獸是守護(hù)獸?不對不對,總覺的有哪裡不對。
“你喜歡?帶回去養(yǎng)兩天。”
聽到這話,花音回過神: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一下我的意見。
“我討厭女人。”
花音想到上次陸斌在宗門大比時的那套說辭,想著就笑出聲來。
這是在嘲笑我?天夜白冷冷的看著花音,花音就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尊又怎樣!花音擡起頭,直視他:
“沒有女人,就沒有你,沒有女人,就沒有道侶,沒有女人,就沒有後代,你是要斷子絕孫嗎?”
顏天炙連忙上來捂都沒能捂住花音的嘴,心想完了,大羅金仙也救不了她了,天夜白這段時間最忌諱人在他面前提道侶。
花音就見到放在天夜白身旁的那盆小白花,生生被他的氣場壓趴下了。想用氣勢震撼我,我又不是被嚇大的,何況顏天炙在旁邊,不會看著她被殺的,花音擡擡頭,挺挺胸。
突然天夜白氣勢一收,往座位後面慵懶的一靠:
“膽子不小,過來。”
花音瞪大眼睛:過,過去!不,不要了吧。。。。花音縮起脖子。。。。
看到又做老實樣的花音,好似剛纔膽大的只是他的幻覺,顏天炙有些趣味的看著兩人,夜白居然沒殺她!他認(rèn)識天夜白兩百多年,他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和這麼一個魔頭交上朋友的,別看夜白長的人模人樣的,可是名符其實的魔頭,就是自己和他交手,也沒有贏的勝算。
見花音不動,天夜白對顏天炙一擺手:
“狐貍,你先回去,回頭我再找你。”
顏天炙挑挑眉,摸摸花音的頭:自求多福吧,不過看樣子,不會有生命危險。顏天炙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音長大個嘴巴發(fā)出了一個‘啊’的音,手伸出一半,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眼睜睜的看著顏天炙挺拔的身姿消失在視線裡:某人說帶她走的呢?這麼不靠譜?是不是這年頭,尊位的人都這麼不可信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花音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咕咕嚕嚕咕’在如此安靜的環(huán)境下顯得格外的有喜感。花音一收胳膊,死也要做個飽死鬼,想著就從儲物袋裡開始往外翻東西,天夜白看著雪白的地毯上開始出現(xiàn)各種污漬,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大手一揮,花音的鍋碗瓢盆食材連帶人一起飛到一面牆上,就聽‘框裡郎當(dāng)’一陣聲響後,東西和人貼著牆面掉在地上。疼倒是不疼,但是蛋打落在頭上,還掛著菜葉,花音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看向天夜白,就見他用魔法一遍一遍的在清理地毯,看的花音反倒愣住了:至於嘛。
讓你打我!花音順勢躺在地上,開始往白毛毯上翻滾,將頭上的污漬努力的蹭到毯子上。邊滾邊想,這白毛毯子是什麼妖獸的皮毛啊,這麼軟,拿來鋪在黑攤上,以後躺著就舒服了。
因爲(wèi)花音的動作,黑神只好從她衣服裡鑽出來,飛到一個最背光的房頂角落,站在房樑上,不到花音走出這個門,她是不打算動彈了:花音,別怪我沒義氣啊,你這是在找死。。。
見到花音的動作,天夜白怒極反笑,花音就見幾團(tuán)魔氣困住她的手腳,從睡著的姿勢變成立著的姿勢,沒等她掙扎,就被一道水柱從頭淋到腳。天夜白看著還不夠乾淨(jìng),想到她之前是在那荷花池裡洗的澡,還有那滿腳的淤泥,覺得自己的屋子更髒了。
眉毛一皺,花音從裡到外的衣服飄落在地毯上,黑色印著白色就像如同花音現(xiàn)在的臉色一般,一半紅一半青,溼噠噠的頭髮落在後背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
又是一道水柱落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天夜白明顯覺得這次見到的膚色比上次白了一些,臉色也沒有那麼暗。
花音已經(jīng)被洗刷的不知道說什麼了,雖然自己剛剛發(fā)育,那也是女子好吧;雖然你已經(jīng)是尊位,年紀(jì)肯定可以做我祖宗了,但你看上去很年輕很英俊好吧;雖然我不是那麼愛乾淨(jìng),但是也沒髒到這個地步好吧,好吧好吧好吧好吧。。。。。
被憋了半響的花音,看著滿地的鍋碗瓢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尊者大人,你餓了嗎?要吃飯嗎?”
“餓了,剛好吃你。”
作者有話要說:女兒:媽,畫這個對嗎?
某年:乖,自己畫。
女兒:媽媽,我可以吃顆糖嗎?
某年:吃吃吃。
女兒:媽,我想吃巧克力。
某年:自己拿。
女兒:媽,你幫我打開。
某年:寶貝~~~媽媽在工作,你能睡個午覺不?
女兒:媽,我還想吃個冰激凌。
某年:趕緊下樓找奶奶,讓奶奶給你拿,然後讓奶奶帶你小區(qū)裡逛一圈。
終於安靜了,碼個字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