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在武考場上會過拳腳,陳墨的餅也實在太大,推杯換盞下,一個個都是談天說地,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陳兄,聽說你還未婚娶,我有一表妹,長的如花似玉,要不要爲(wèi)兄介紹給你認(rèn)識?”李未裘搭著陳墨的肩膀,擠眉弄眼道。
“李兄,你就別給陳兄介紹了,人家巫家的嫡女都拒絕了,還能看得上你表妹,納妾還差不多。”也不知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了,張烈也不怕這話李未裘會不會生氣,直接說了出來。
“據(jù)我瞭解,陳兄小妾也有不少呀,真不差李兄表妹這一個還不如介紹給我。”王凱賤兮兮的湊到李未裘的面前,搭腔道。
“去你丫的,瞧你這一臉肥肉,我表妹能看得上你?”李未裘一臉嫌棄,然後看向陳墨,開始聊起了正事:“陳兄,安陽公會不會派兵支援長公主,阻止荒國南下?”
陳墨想了想,道:“應(yīng)該會吧,不過現(xiàn)在京師兵馬不多,應(yīng)該得等到皇甫將軍和各路人馬回京後,方纔會行動。”
“啊?”張烈一驚:“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陳墨搖了搖頭,雖然模擬中有時間,但他並沒有說。
“那安陽公有沒有派陳兄你去支援的想法?”李未裘神色有些雀躍。
畢竟現(xiàn)在自己投靠了他,只有陳墨去支援了,他們才能跟著去上陣殺敵,建功立業(yè)。
陳墨知曉他們就是爲(wèi)了這個,因此必須給他們吃下一顆定心丸,道:“放心吧,這次北伐,我們一定會派上用場了。”
“那就好。”李未裘鬆了口氣,然後舉起酒杯,與陳墨的酒杯碰撞了一下,笑道:“來幹,來幹,今晚我等不醉不歸。”
“來,幹!”
...
結(jié)束宴會後,已經(jīng)到了後半夜。
喝了那麼多酒,喝都喝飽了,難免有些酒意,但離醉倒,還是遠(yuǎn)了一些。
想著後天便要去往南陽赴任,陳墨腦海中又不由的浮現(xiàn)出了蕭蕓汐的面容。
這次是去赴任就等於要在南陽安定下來,再次回來,可就不知什麼時候了。
陳墨改變了方向,藉著酒勁,朝著皇宮而去。
...
後半夜,宮門早已封閉,除非十萬火急的事,任何人不允許進出。
但對陳墨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不費吹灰之力就翻進了皇宮。
由於趙基脫困,皇權(quán)式微等原因,除了未央宮和太和殿兩處戒備森嚴(yán)外,皇宮其他的地方,根本沒多少人巡邏。
而且未央宮和太和殿的森嚴(yán),也和趙基在位的時候沒法比。
陳墨輕而易舉的就溜進了蕭蕓汐的寢宮。
這個時候,蕭蕓汐早已睡下,只有殿外的燈火還有兩盞亮著,顯得外殿一片昏暗。
但這些對陳墨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來到內(nèi)殿,看著一具豐腴的嬌軀側(cè)躺著軟塌上,只有一件薄毯蓋著腰部的位置,翹臀直接對著陳墨。
陳墨悄悄的走了過去,也不知是喝醉了,藉著酒勁還是什麼的,他並沒有叫醒蕭蕓汐。
而是脫掉鞋子上了牀,從身後抱住了她。
然後輕輕的剝掉了她身上的蛋殼,把腰部的薄毯拿開,最後...
...
在蕭蕓汐的夢中,她原本在一片花海中,自由自在的追著蝴蝶,突然腳下不知被什麼所絆倒,讓她摔倒在花叢裡,等她爬起來的時候,陳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蕭蕓汐都還未來得及和他打招呼,陳墨便抱住了自己,吻住了她的紅脣。
蕭蕓汐本就對他沒有什麼抵抗力,這一吻下,她的身子頓時就軟了,也是熱情了迴應(yīng)了起來。
兩人倒在了花叢裡,之後的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但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有些怪,這夢好像太真實了一些連那種奇怪的感覺都有。
不僅如此,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熱了起來,熱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大叫起來。
然後,她醒了。
但很快,她的臉色一變,剛要大叫,嘴就被人堵住。
“嗚嗚...”
“蕓汐,你醒了?是我。”陳墨說道。
蕭蕓汐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得知是陳墨後,她鬆了一口氣,但轉(zhuǎn)而她便又氣又怒了起來。
這壞蛋居然趁著自己睡著了...
她想要反抗,但身體的本能卻驅(qū)使著她緊緊的抓著一旁的薄毯。
見她安靜了下來,陳墨也是把手拿開,然後讓她趴著……
...
...
不遠(yuǎn)處的房屋內(nèi),蕭青兒結(jié)束了今晚的修煉,然後打算去太后的寢宮周圍轉(zhuǎn)轉(zhuǎn)後,就回來睡覺。
結(jié)果剛到寢宮外,蕭青兒便聽到了裡面?zhèn)鞒鲆魂嚻婀值穆曇簦@讓她頓感疑惑了起來。
她豎起耳朵,仔細(xì)的傾聽。卻發(fā)現(xiàn)是太后的叫聲,這讓她面色一變,趕緊進殿查看了起來。
結(jié)果剛掀起珠簾,蕭青兒頓時如遭雷擊,猛地捂住嘴,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這等畫面,讓她一下子定住不動了。
但珠簾掀起的聲音,還是讓陳墨和蕭蕓齊聽到了。
陳墨一回頭。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雙方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此刻,蕭青兒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但卻並沒有完全反應(yīng),她不知道陳墨和太后是兩情相悅,而是以爲(wèi)陳墨是單方面的欺負(fù)太后,當(dāng)即厲喝一聲,朝著裡面衝了出來:“賊子住手,放開太后。”
這一喝,陳墨和蕭蕓汐兩人都蒙了一下。
好在陳墨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把扯過旁邊的薄毯,蓋在了蕭蕓汐的身上,自己卻快速的裹上了脫在一旁的袍子。
而這時,蕭青兒也是衝到陳墨的眼前了,一拳朝著他砸了過來。
但這番動作在陳墨的眼前,如同龜速差不多,陳墨反手就扣住了蕭青兒的手腕,將她摁在了牀上,準(zhǔn)備殺人滅口的時候蕭蕓汐叫住了他:“住手,別...”
“可是她...”看著還在反抗的蕭青兒,陳墨覺得不能留活口。
“沒事,她是我的人,不會說出去的。”
雖是這麼說,但是這件事被蕭青兒撞破,還是讓蕭蕓汐有些不能接受的。
心裡也是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剛纔自己就不叫那麼大聲了。
她還以爲(wèi)都睡著了,所以放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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