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楊和黑客一起蹲在馬路牙子上。
一人一貓都伸著頭，齊齊朝十幾米外的霸道車看去。
那表情，那眼神，那動作，一人一貓簡直是神同步。
從車裡傳出一點點聲音，一人一貓齊齊露出一個堪稱猥瑣的笑容。
嘿嘿嘿！
許楊擦了擦嘴角，“小老闆和薛老師上車得有二十分鐘了吧，前戲差不多也該完了。黑客，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喵……”
黑客甩著尾巴，鏟屎的是個慫包。
許楊咧嘴一笑，吃小老闆的瓜，簡直是爽爽爽。
許楊託著腮，盯著霸道車，“你說小老闆是不是不行？還是薛老師太厲害了，他下不了手。誒，你猜一會是薛老師在上面，還是小老闆在上面。”
“喵……”
鏟屎的很會另闢蹊蹺。
許楊一臉吃到大瓜的模樣，興奮莫名，“黑客，你的意思是小老闆有特殊愛好？”
黑客扭頭盯著許楊。
“難道我說錯了？”
“喵……”
腦洞是個好東西，可別開太大。黑客鄙視許楊，盡瞎想。
許楊嘿嘿一笑，“快看，快看，車子動了。咦，怎麼又沒動靜了？難不成小老闆舉不起來？”
黑客舔著嘴角，興致勃勃地盯著前方的車輛。
有路過的人，好奇地打量這一人一貓。
他們將陸湛當做了風景，而別人又將他們當做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有小女生哇哇的小聲叫著，好可愛的貓咪。
舉起手機，對準一人一貓拍照。
許楊衝著鏡頭舉起剪刀手，咧嘴一笑。
黑客則是一臉傲嬌，斜著眼睛看向鏡頭。
咔嚓，這一刻被定格下來。
“快看，車子又動了。”
許楊一臉賊笑，已經在各種腦補人體工程力學的發展與變革。
然而他沒笑到兩秒鐘，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車子又沒動了。
車輛內，陸湛從翻身坐了起來，一頭的汗水。
他全身上下整整齊齊，薛燃和他一般，可是兩個人卻都是一副滿足的模樣。
精神層面的爽感，所帶來的刺激，難以言喻。
薛燃主動摟上陸湛的脖頸，轉眼兩個人又親在了一起。
半年未見，連電話都少有一個，兩個人都快憋死了。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薛燃沉迷其中，盡情享受。
陸湛還要分心，防著被外面的人看見。
尤其是蹲在馬路牙子上的一人一貓。
“不用管他們。”
薛燃咬著陸湛的耳垂。
陸湛很沒出息的渾身一激靈。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陸湛很好奇。
“現在不談工作。”
薛燃整個人都撲在了陸湛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陸湛眼珠子左右轉轉，好尷尬哦。
“要不我們換個位置。”
薛燃挑眉一笑，“換什麼位置，我覺著這樣挺好。”
好是好，只是……
薛燃俯身，湊到他耳邊，悄聲問道：“我這樣，你不喜歡？”
陸湛連連搖頭，喜歡，超級喜歡。
薛燃笑了起來。
兩個人都準備好了，準備著要發生點什麼，結果薛燃的手機響了起來。
薛燃一臉好事被人打斷的不爽，還偷偷罵了一句髒話。
電話還在繼續響著，陸湛問薛燃：“不接嗎？”
薛燃嘆了一口氣，煩躁地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早知道就不帶手機上車了。
手機屏幕上沒有顯示來電。薛燃一看，就知道電話應該是孫之詳打來的。
薛燃接通電話，從陸湛身上下來，坐在座椅上，還喘了口氣。
“喂？”
孫之詳在電話那頭緊皺眉頭，“薛博士，我聽下面的人說你一個小時前就下了飛機，你人現在在哪裡？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
薛燃撩了下額前碎髮，說道：“不用派人過來，我一會直接過去。沒別的事情，我先掛了。”
“等等，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薛燃朝陸湛看去，笑了笑，衝孫之詳說道：“我男人。”
然後果斷掛了電話。
兩個人並排坐在一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齊齊笑出了聲。
慾望消退，陸湛撩起薛燃臉頰上的碎髮，“這次過來是有任務？”
薛燃點頭，“聽說過吃人怪物嗎？”
陸湛挑眉，“說說看。”
薛燃說道：“事情的起源是在山區省的一個小山村裡面。山村裡面有個道婆，家族傳承.
據當地人說，道婆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做這行的。也算是家學淵源。
然後，靈氣復甦，道婆用秘法創造了一個吃人的怪物出來。
前陣子，這頭怪物殺了同村一二十個人，然後就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道婆。
怪物一路東進，一路吃人。我們的人追了它一路，卻連怪物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
昨天晚上，特調局的一個小分隊，一共十二個人全軍覆沒，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怪物的實力明顯在以驚人的速度增長，孫之詳急了，他讓我過來協助。”
陸湛皺眉，“你說的這個怪物，我有遇到過。”
這回換做薛燃驚訝。
陸湛又說道：“準備的說不是遇到過，而是追在他後面追了一路，看到了吃剩下的人類屍骨。就在山裡面。你今天要是不來的，我就打算一個人進山尋找那頭怪物。”
“按照孫之詳說的，你可能也不是那頭怪物的對手。”
陸湛好奇，“那麼強？”
薛燃點頭，“那頭怪物的速度很快，你追了它一路，應該有切身感受。”
陸湛點頭，“那頭怪物的速度的確很快。明明離得不遠，我已經聞到了它的氣味。可是等我追過去的時候，它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怪物的速度太多，以至於一般手段根本沒辦法鎖定怪物的位置。孫之詳叫我過來，就是爲了幫助他們鎖定怪物。”
陸湛看著薛燃，有些擔心，“有沒有問題？我能做什麼？”
薛燃拉著陸湛的手，“和我一起。我來鎖定怪物的位置，你協助孫之詳他們解決怪物。”
陸湛點頭應下，“沒問題，我會全力協助。我想問問，你們知道那頭怪物長什麼樣子嗎？”
薛燃拿出手機，播放視頻。
十秒鐘的視頻，轉眼播放完畢。
“有沒有看見？“
“一道虛影。”
薛燃笑著點頭，“你說的沒錯，這段視頻拍到了怪物的一個背影。這是放大後的圖片，聽說不少人都被震撼到了。”
陸湛盯著手機裡面的圖片，微蹙眉頭，“竟然有兩個頭。”
“想不到吧，竟然會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明顯是人類的頭。”
“確定這個頭是長在身體裡的，不是視覺錯覺？”
“不是錯覺，可以百分百肯定這第二顆頭就長在怪物的身體裡。”
陸湛盯著圖片，他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世上竟然有兩個頭的怪物。
難不成以後還會遇上千手觀音嗎？
培訓第二天，抓緊時間碼字。有人叫喝酒，爲了碼字都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