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坐下後,那個人先開口說道:“我想你家店裡的掌事的已經告訴你前兩天我在找你了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岔,問道:“看來你對我家店鋪很瞭解啊,你知道他是我們家的掌事?”
“我不僅知道他是你們店裡的掌事,還知道這家店是你爺爺開的,已經在這幹了十幾年了,而你則是這家店主的孫子,你剛出生母親便去世了,而你的父親也在你五歲那年不知所蹤,我所說的都沒錯吧?”那個人問道,並用一種心有成竹的眼神看向我。
“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我警戒的問道。
“你別擔心,如果真想害你就不會約你出來,我叫石子,以前是以盜鬥爲生,在幾年前就已經金盆洗手了。這次找你,我只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石子便從他的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盒,然後遞給了我。
我打開一看,手開始發抖,差點因爲抖動的厲害將小盒摔在地上,然後用顫抖的語句說道:“這、這、這玉佩怎麼和我的一模一樣?我聽爺爺說過,這個玉器乃是西周時的產物,當時是我爺爺從一個摸金校尉那裡買來的,而且我爺爺告訴過我,這世上僅有這一塊玉佩啊。”說完,我將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掏了出來,兩塊玉佩對比了一下,竟然一模一樣。而且從質地上來看,兩塊玉佩應該同屬於西周時代。難道當時有人打造了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正當我疑惑不解時,石子對我講到:“這兩塊玉佩其實都是屬於你家祖上傳下來的,原先兩塊都由你爺爺保管,後來又將這兩塊玉佩交給了你的父母,二人各保管一塊。但是你母親去世的早,在她臨死前,便將玉佩傳給了你,而你父親的那一塊,一直在他身上戴著。”
聽著石子所講的話,自己的腦子一直在轉著。雖然我的父親在我5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但是幾乎每一天我都會向其他和母親,而父親的死也是我心中一直揮散不去的陰影。還記得五歲那年,爺爺只是淡淡的告訴我我的父親因外出辦事,但路上遇到了意外,已經去世了,後來等我長大了,爺爺纔跟我說我父親是因爲盜鬥出了事,死在了幕裡。但今天眼前這個石子竟然將父親貼身佩戴的玉佩放在我的面前,難道他在父親盜鬥出事那天跟著一起下的墓室?這也不可能呀,看年紀此人和我差不多大啊。不過這個人即便不是我父親身邊的人,但他能拿到玉佩,也多少知道我父親當時的情況。
想到這裡,我不禁激動起來,便問道:“那我父親的玉佩怎麼在你這裡?你是不是知道他是在哪裡遇害的?”
石子表情平和的回答我說:“因爲我的父親和你父親是生死之交,當時你父親出事的時候,他們也是一起進入的墓室,但是我的父親僥倖逃了出來,並把這塊玉佩交給了我。但沒過多長時間,他老人家不知得了什麼怪病,也去世了。”
“那你父親有沒有說過他們在盜鬥時當時出了什麼狀況?”我問道。
“這個我父親也沒有細說,因爲我當時也還很小,他還不能讓我知道他是做盜鬥這行的。他只是跟我母親說有一個地方,讓家裡人在有生之年一定不能去,那就是崑崙山的哀怨溝。”石子回道。
我坐在座位上,半晌沒有迴應,腦子裡的思緒有些混亂。哀怨溝,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難道父親他們當年就是在那裡出的事?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線索,於是便問石子:“那你這次找我來,不僅僅只是將這塊玉賠給我吧?”
石子笑著說道:“劉家大少爺果然聰明,而且也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實話說吧,我父親去世之後,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便在6年前開始調查這件事。果然,經過我的調查,發現了一個問題。當時他們去盜斗的隊伍中共有15個人,這支隊伍的規模應該不小,而且每個人都各懷絕技,這種高素質的隊伍如果盯上了哪支墓室,那肯定是那個墓主人的噩夢。但就是這樣一支隊伍,居然差一點在崑崙山的哀怨溝全軍覆沒。他們遭到不測的原因好像是發現了一個關於墓室的驚天秘密,正當他們準備潛入這個秘密深處時就出事了。”
說到這時石子便不再做聲,好像在琢磨著什麼事,我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追問道:“究竟是什麼秘密讓他們遭遇不測的?”
石子說道:“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須要到崑崙山去查個端倪,這也是我要找你的緣由。”
“你的意思是帶上我一起去崑崙山?”我問道。
“不僅是你,那支盜鬥隊伍中所有的後人我都叫到了,你是我最後一個要找的人。”石子說道。
“那我們這一行人的數量到不了15個吧?”因爲我估計當年那支隊伍不一定每個人都有後代,就算是都有那應該也有不願意去的。
“沒錯,出去7個沒有後人的,再去掉有三個不打算再參與進來的,不算上你,現在一共有四個人。”石子回道。
“那這支隊伍現在會有6個人。”我回道。
“六個人?加上你也只有5個啊。”石子問。
“我會帶上我的一個發小,因爲我們倆從小到大無論幹什麼大事都會一起處理。”我說。
石子聽後先是一愣,然後好像用一種略懂的語氣說道:“哦!我明白了。但是我們此去的地方太過於兇險,帶女朋友也許會不太方便。”
我連忙解釋到:“石兄,你誤會了,我的這個發小是男的。”我似乎又感覺到一點不妥,又解釋道:“他的爺爺和我爺爺是生死之交,所以我倆也是自幼玩到大的,無論是古玩生意還是投機倒把,都會一起商議行事。而且他以前也是一位摸金校尉,如果有他在,那麼我們無論是拍山還是下墓都會事半功倍。”
石子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說道:“那劉兄,你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這邊和他們幾個再定定行程,合計好之後,我會給你打電話,咱們一起出發。”
我看事情大致算定下來了,便對石子說:“石子你說奇怪不?咱倆在這坐半天,這裡的服務員半天也不招待咱呢?”
石子說道:“不瞞劉兄,這家飯店就是我開的,我已經吩咐他們備菜了,但現在還有一個人因爲得給我辦點事,得晚點到,所以咱倆等會他吧。”
我有些吃驚的問道:“石兄原來是飯店的大老闆呀,這家悅來飯店可是在這一帶數得上號的,師兄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大的產業,真是令我佩服。”
“劉兄過獎了,要說真正的產業還得是你的古玩店鋪啊。”石子說道。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名身著黑色運動服的男子,從身形上來看,和剛纔的那個小偷一模一樣。而他的手裡還拿著剛纔偷來的女士皮包。
“我靠,這不是剛纔那個小偷嗎?”說完,我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那個小偷見到我的舉動後,先是有些吃驚,然後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招數。只見他手腕一抖,竟然將自己掙脫出來,便迅速後退,擺出一種防禦的駕駛。我自認爲我的功夫還算說得過去,最起碼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從我手中逃脫出來。如果上一次讓他逃脫是因爲我腳下抹油的功夫確實沒他好,那麼這一次再讓他逃脫,那就是我的功夫沒到位。
就在我剛要上前再次與他較量時,身後的石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劉兄,這是自家兄弟,別激動,有什麼是咱慢慢說。”
我坐下後,把剛纔的事情源源本本的向石子說了一遍,石子說道:“劉兄,你先別急,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家的家丁,打小習武出身,輕功功夫堪稱一絕。至於你剛纔說的那個事嗎其實是我讓他乾的。”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愣,心想:難道說這裡是賊窩?
石子又繼續說道:“劉兄,你剛纔所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你可別小看那名中年婦女,她可是徐家堡的人,而她手裡拿著的那個包裹,就是我前些日子高價收購的冥器,可就在大前天,我準備倒手賣出的時候,卻被這個人給偷樑換柱了。”
我聽完以後又是一愣,忙問道:“徐家堡是什麼東西?還有石兄怎麼會涉足古玩行業?而且還玩冥器這種風險這麼大的物件?”
石子回道:“徐家堡以後再向你慢慢解釋吧,至於古玩嗎…。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家飯莊雖然幹得不小,但是生意卻很一般?”
經他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意識到這個飯店確實顯得有些冷清,按道理說這個時候也正好到了午飯的時間,按這個飯店的規模不可能人那麼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