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我連續(xù)第二晚上做夢,夢到我是一個藝術老師,和學生們打成堆。
而第二個夢境,直接指向了一塊價值一億的玉佩。
我的娘啊,幸虧這只是在做夢,不然連我自己都認爲是一名優(yōu)秀的老師了,還有,我真的中了一塊玉佩麼?
我陷入了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困惑中,要是今晚這個夢再做下去,會是怎樣的情況?
我弄不懂,拍拍額頭提醒自己別再想了,畢竟只是一場夢而已,想那麼複雜幹嘛?
在關燈後,我突然想到了小鐘手中的那枚玉佩,我就暗自一笑,估計是看了玉佩太久,所以纔有了這樣一個奇特的夢境吧。
睡吧!
我安慰了一下自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吃早飯的時候,我又注意到一個不得不引起重視的細節(jié),那是小鐘又看了一眼她的玉佩,而且深邃的瞟了我一眼。
在彭靚穎去衛(wèi)生間,我等她一起上學之際,小鐘笑著問我昨晚睡得香嗎?
我便想起了昨夜中一億那個夢,彩票換來一個價值一億的玉佩,這個夢很奇特。看著小鐘,我順口說了又做夢了,不等我繼續(xù)說下去,小鐘急著問我做了什麼夢?
我本來打算說出來,但心裡那時候突然一個咯噔,我猛然想到了一個讓我震撼的事情。也是因爲這件事,我紅著臉說夢到不該夢的了。
小鐘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她臉也紅了,想必是以爲我做了男人都會做的那種夢。
但在我心中,卻更加對小鐘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等到彭靚穎出衛(wèi)生間,小鐘說彭叔叔吩咐她送我們倆,到達學校這段路程中,我沒說話,心裡在想著事情。
車子在校門口停下,我扯淡說在這裡等鄭小勇,彭靚穎便獨自進入了學校。看著小鐘坐著小車離去,我掏出手機翻出了楊醫(yī)生的電話號碼。
楊醫(yī)生,就是上次在醫(yī)院我們的主治醫(yī)師,我們倆後來互相留下了電話號碼。
今早我打給楊醫(yī)生,只想知道一件事。
電話不久後接通,彼此寒暄了幾句,我直接把話題一轉,問楊醫(yī)生:“楊醫(yī)生,催眠這事,是真的有嗎?”
其實這個問題完全可以找度娘,但網(wǎng)上關於催眠這事的說法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才請教作爲醫(yī)生的楊醫(yī)生,我覺得他說出來的話更具權威性。
楊醫(yī)生的回答很肯定,說催眠是的確存在,而且用在醫(yī)療層面居多。一般心理醫(yī)生都會一點催眠術,不過因人而異,各人對催眠術的掌控能力也不一樣。
我接著問:“那麼催眠術,是通過什麼執(zhí)行?”
楊醫(yī)生回答說:“一般催眠術是通過語言、舉動來達到催眠效用。”
我腦子裡立刻浮現(xiàn)出小鐘手中的玉佩,在電影電視裡面,我看到很多催眠師,都是用某種東西在某人眼前晃動,然後加上語言進行催眠。
我開始懷疑一件事,那就是我陸續(xù)兩晚上做了作爲教師的夢,皆都是和小鐘談話之後,而且是看到她手中玉佩才發(fā)生。
我就在想,會不會是小鐘把我催眠了,讓我在夢境裡記憶起某些事情。
現(xiàn)在聽楊醫(yī)生這樣一說,我就問,催眠高手能不能用一塊玉佩,在不晃動的狀況下,就直接聊天的過程中給人催眠?
楊醫(yī)生想了一會,說按理應該有這種高手,不過他沒有遇到。
隨後,楊醫(yī)生問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我就直率的把這兩天做的夢給楊醫(yī)生說了。
聽完我的訴說,楊醫(yī)生陷入了沉默中,幾分鐘後他沉聲道:“小楚,你的情況我真不確定是不是催眠,而你夢到的東西也很奇怪。這樣吧,我聯(lián)繫一下我醫(yī)學院的同學,看看他們怎麼說。”
我說了謝謝,掛了電話。
往學校裡走,我總覺得自己就是被催眠了,是被小鐘給無意識催眠,所以我才夢到那樣奇怪的事情。但我搞不清楚,小鐘爲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
等吧,等楊醫(yī)生問明清楚再說。
有了議定,我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回到教室,我給彭靚穎說今晚我不回去了。
她問我爲什麼,我就扯淡說要去看看我爸媽。
彭靚穎便沒有再多說,而我真實想法是這樣的,如果今晚我不回去遇不到小鐘,倘若我還做那種夢的話,那就是我想多了。
一天無事,春雨沒有因爲彭靚穎和我時而聊天生氣,她和往常一樣對我不冷不熱。而彭靚穎也答應過我不去刻意怎麼樣,所以在她們倆的和諧中,我也樂得清閒。
晚上我去了章天益家裡睡,睡覺的時候,我刻意提醒自己千萬別去想做教師的夢了,怕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做過夢,於是,我對小鐘給我催眠這事是更加懷疑。
和章天益去上學的路上,我又給楊醫(yī)生髮了一條信息,說昨晚沒有和小鐘在一起,我就沒有做過夢,請楊醫(yī)生儘快幫我。
課間操的時候,楊醫(yī)生給我打來電話,說我的情況,他一個好朋友已經(jīng)確定了,說我就是被催眠,要我今天下午放學後去醫(yī)院找他,楊醫(yī)生會帶我去見見那位懂催眠術的醫(yī)生。
我答應下來,一天都在等著放晚學的到來。
我必須搞清楚爲何小鐘要給我催眠,爲何要我在被催眠的情況下做那種夢,夢裡肯定隱藏著很重要的秘密。
這樣看來,我還深想到一些相關的事。
比如說,小鐘是彭叔叔多年的保鏢,她催眠我這事,彭叔叔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那麼小鐘就是揹著彭叔叔在做,她催眠我的目的何在?
如果彭叔叔知道這事,那麼我覺得特別的可怕,從彭叔叔對我那麼好來看,很有可能一直都是彭叔叔在利用我。
彭叔叔對我好,就是要我放鬆對他的警惕,從而用催眠術弄出一些我目前不知情的東西出來。
越這樣想,我越覺得人性的可怕。
如果彭叔叔不可靠,他早前給我說的來學校看我,且提醒我這事,我也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特別是說我身後有大陰謀,那麼這個大陰謀的主謀就是彭叔叔!
一想到這,我渾身都在發(fā)涼,提醒自己別想多了,一切等待見過楊醫(yī)生的同學再說。
就這麼在煎熬和困擾中,終於熬到了放晚學,由於我要去見楊醫(yī)生,因此今天我是不能給春雨她們做雜工,我就叫章天益幫我頂替一下,帶著藍橫州出了校門。
我決定帶著藍橫州,是想保護我的安全,雖說藍橫州不是武力高手,但至少他足夠對付一般人。
現(xiàn)在的我,覺得圍繞在我身後的有一張網(wǎng),一張巨大得足以讓我遭受滅頂之災的網(wǎng)。
這張網(wǎng),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看明白它藏在什麼地方,我必須得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