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長恨仙子終於還是把這個在自己心裡都是隻有些模糊解釋的問題提出來,白衣笑了一下,這才說:“這兩天我也覺著有些怪,不過這強盜頭兒可不白給,經(jīng)過長時間的苦思冥想,我覺著啊,這應(yīng)該是一種在這個世界更存在深遠的一種習(xí)性昇華了的表現(xiàn),‘一種慣性’我們就有著這種原始習(xí)性,比如一個人對於一種事物有些心德的時候,在能用這種心德去指引著完成一個目標或是任務(wù)時,他會不覺的產(chǎn)生一種依賴,因而會放棄某種新的嘗試,值得慶幸的是,我們在外面的宿主已經(jīng)開始在擺脫這種窘境,而這種不思進取的陋習(xí)在我們靈魂所處得這個地境兒,感覺著他們好像已把這陋習(xí)昇華到了堅定的信任這個階段,所以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家象捏死一隻螞蟻那樣把我們給蹂躪了,我們倒是真要殺雞還神來慶祝他們的愚昧給我們創(chuàng)造的希望前景了!”
白衣一口氣演講了一番,大家倒是未必能完全細領(lǐng)會白衣每句話的要義,但她們至少是能總結(jié)出這推敲的結(jié)果了,那就是黑暗之神不會用自己無法完全掌握的方法來置她們於死地,至少現(xiàn)在人家沒有來到她們的地盤來對他們進行攻擊,而把危險的因素背在自己的肩上,這許多次的攻殺,只有她們遇險的份兒,人家應(yīng)該是一直在毫髮無損的駕馭著每一次的攻殺主動權(quán)。
柳紅兒對白衣也沒了抱怨,月臨風(fēng)和長恨仙子也在琢磨著白衣這番話,她們也需要仔細想想,看白衣的推敲是否絕對站得住腳,這可是關(guān)乎每個人的安危,儘管這些危機是否會來倒是完全取決於人家黑暗之神的一念之間。
白衣看著稍帶些偷摸的邊倒酒、邊打量這大家的反應(yīng),看這段沒譜的長篇大論是否能取得些效果,這時已證明合乎他的意料之中。
白衣端起杯品了一杯美酒,這小小的動作卻又把沉默的大家打擾到了,大家都回過神兒來,月臨風(fēng)已說:“白衣我還是覺著心裡沒底,怕早晚有一天這傢伙緩過勁兒來,萬一他嘗試一些新鮮的做法,比如說,他跟我們越來越親密,那天高興了,死乞白賴的賴著跟我們玩兒,那我們不早晚呆讓他玩兒死?”
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接說:“玩兒著看吧,現(xiàn)在我們可是隨著人家玩兒的,這裡我們做不了主。”
大家談的白衣這無奈何的話,一時間也都真的心有感觸‘這裡真的不是他們能隨便玩兒轉(zhuǎn)的地方’。
長恨仙子想著以往,不覺得說了句:“新世界這潭水真是太深了,原來以爲(wèi)在這新世界裡快天下無敵了,可是越玩兒心裡就越害怕,越玩兒越找不到新世界的底了。”
白衣倒是想借著她這句話先把大家從這沉悶中帶出來,便笑著說:“丫頭、差點兒讓人搶去做個整天哭哭啼啼的壓寨夫人,原來你還有這天下無敵的幽默的想法兒!”
長恨仙子說是基本無心的說了,可這被白衣這一氣,倒是把注意力全集中過來了,瞅了白衣一眼,還不服氣的輕哼了一聲,接說:“沒見你當(dāng)時跑的那麼帥!”
長恨仙子這話可正給了白衣鬥嘴的信號,白衣笑著說:“呦、我的仙家妹妹,我是怕你發(fā)現(xiàn)我有大才華,真的奮不顧身的以身相許,那我還不呆讓玲兒那丫頭把我給一刀兩斷了,這要冤死嘍上哪兒說理去?”
長恨仙子也笑了,接說:“原來還有你這大強盜怕的事,反正已是名聲在外了,讓人家搶了就呆服氣,那就等玲兒回來再說吧,讓玲兒來主持這段強搶的因緣,看玲兒妹妹也是好善良的人,保證難拒絕這盛情的託付。”
白衣笑的有些無奈,接說:“丫頭、這玩笑開大了,咱們可是一路捨生忘死闖來的,你可下不得這黑手。”
柳紅兒和月臨風(fēng)都笑起來,長恨仙子也笑了,卻又馬上換上一副嚴肅的樣兒,衝白衣又說:“呦、我們的大強盜好像有些怕了,仙家的女孩兒哪有那麼隨意傷人的,別說沒給你生路,多說點兒讚美的話,以後搶了寶物把好的獻上幾件,那我也不好意思下狠手了,畢竟我們還要共赴危難,一條道上奔波呢!”
白衣表情怪異,看的大家都笑起來,他這才說:“丫頭、你那兒學(xué)的這些比要命還殘忍的招數(shù)?”
柳紅兒湊近在長恨仙子跟前,比肩站著、相視一笑,長恨仙子已看著白衣說:“自然有人教。”
白衣無奈的笑看柳紅兒,又說:“小紅帽兒,算你狠!”
柳紅兒笑的得意,卻還是要氣白衣,接說:“你少冤枉人,人家仙子天資聰慧,我們自是說我們的,人家自行領(lǐng)悟的,有我們什麼事兒,你可呆小心點兒呢,我們也不白讓人冤枉的!”
柳紅兒那嬌氣樣兒,說完這話自個兒都笑的不行,月臨風(fēng)和長很仙子更是笑的樂呵。
白衣也笑著,大家笑過,白衣這才又衝著兩個女孩兒說:“看來對付你們呀,只能用一種方法了。”
柳紅兒和長恨仙子倒是顯得關(guān)心,幾乎同時問了:“什麼方法?”
白衣故作冷笑,又接說:“這招應(yīng)該說是救助在下幾次臨危脫困,真是屢試不爽,要問這招如何使‘寶物沒有、要命一條,我是天下第一我怕誰呀!”
柳紅兒也不氣,笑著說:“這第一恐怕是賴皮加小氣吧?”
大家都笑起來,白衣倒是等於滿口應(yīng)了,衝著大家說:“只要不丟寶物,什麼都扛得住。”
柳紅兒看著白衣這賴皮樣兒,她倒是也真發(fā)不起火兒來,但嘴上還是說著:“有你扛不住的時候呢,不嚇唬你,走著瞧!”
柳紅兒說完倒是拉著長恨仙子故意稍躲開這兩個大老爺們兒,背對他們,在一邊坐下喝酒、品果實去了。白衣和月臨風(fēng)都笑著,兩人也就坐那兒一杯杯的喝起來。
這回大家的聖衣都暫時不能披掛,乾脆也就算是休整了,誰也沒再提什麼時候再去鬥鬥黑暗之神的事。
電腦外:直到中午,小三掌勺,玲兒去幫忙,大家把午飯做得,吃過午飯,玲兒已知道風(fēng)的心思,下午也不想再撩逗那黑暗之神了,也讓柳紅兒等人把那心神好好恢復(fù)一下,這兩天匆忙的撩逗中,他們已是幾次涉險,這樣的每每身臨險境任誰也有個身心疲憊之時,白衣卻不能讓這樣的事真的發(fā)生。
新世界:白衣把心思和大家略說道了一些,大家心裡估計也是想著好好歇歇了,畢竟救玲兒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歌舞琴樂在這幻境空間中一輪接一輪的上演著,當(dāng)然,他們還是身在新世界,哪能真把那此時的境遇種種都忘到腦後,大家還是打啞謎般,就目前的處境和怎樣才能完成這趟艱難的差事而聊了良久。
今天風(fēng)是早早下了,帶著玲兒和小三在外面吃了一頓,這小三早想這麼幹了,但這兩天他可不敢拖著風(fēng)去吃大餐,這要是走開了,回來新世界出上點兒事兒,那他可交代不了了,還是呆風(fēng)自個兒先開口,這也許也是小三明裡暗裡點過他了。
八點多,風(fēng)和小三先回來,還是先過風(fēng)這屋裡看上一眼,見風(fēng)的新世界還是那樣兒,這頓飯吃的他都沒吃了心上,也是惦記著風(fēng)的新世界呢,這會兒纔算是放了心,自個兒又跑到大廳新世界:小三和蝶舞聊著,那熱鬧的場景在樓下,院兒裡吆三喝四的一幫人正在哪兒賭骰子呢。
電腦外:風(fēng)給玲兒打了車,這才送走玲兒,自己走回來。回到家裡,風(fēng)也是那毛病,小三開了門,風(fēng)也是先到自個兒屋裡去看上一眼。
新世界:柳紅兒她們大概也是玩兒累了,也沒見著再琴舞一番,倒是那美酒還是交杯換盞的喝著呢!
電腦外:風(fēng)出了屋,來到外物見小三正玩兒著新世界,他也沒再打擾小三,打開電視看了會兒電視,直到小三過來。
風(fēng)笑看著小三,小三倒也不客氣,過來和風(fēng)坐一塊兒,笑著說:“笑什麼呢,這兩天都把蝶舞給冷落了,光顧著心你這兒了,對了,這兩天新世界裡,蝶舞的妹妹只要是看見我就打聽一番你的事。”
風(fēng)表情怪異的瞅著小三,小三可沒往心裡去,他倒是顯得又樂呵了些,還在哪兒笑著說呢:“哥、不是我嚇你,他可真的對你上心了。”
風(fēng)無奈的笑著,接說:“三兒,你可甭玩兒的沒譜了,再說你要是真把她招來,到時候送不走,你也甭想往外摘,所以你還是三思而後行,這老古人的話他就沒個錯的,句句真經(jīng)啊!”
小三也不知讓風(fēng)這話嚇住沒有,人家在哪兒一個勁兒的笑,臨了了,人家笑呵呵的就又去玩兒電腦去了,都沒搭理風(fēng)。風(fēng)瞅著小三,也只能自個兒琢磨去了,這小三究竟是有著哪門子心思,人家不說你也甭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