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閃閃臉一紅，沒好氣的啐他一聲：“不要臉。”

“要你就夠了。”

這話聖譯梵說的一本正經，金閃閃卻聽得非常不正經，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繼續扒的衣服。

但是衣服扒光，她更囧了，因爲沒有衣服可以換。

雖然車裡很暖和、聖譯梵的身材很棒，但是總不能讓他一直裸著吧？

“那個，你怎麼不早說你沒有換的衣服？”

聖譯梵微微挑眉：“你有問嗎？”

“我不問你就不說了？”

“你不問我怎麼說？”

金閃閃：……

看著她那張小臉恢復了往常紅潤的樣子，聖譯梵眸底的霧霾總算散去：“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有衣服穿。”

“什麼？”

聖譯梵重新把她抱住，滿足的喟嘆：“你做我的衣服。”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不等金閃閃說完，聖譯梵就打斷她：“誰碰我衣服，我斷誰手足。”

“聖譯梵，你太血腥了。”這般說著，金閃閃卻忍不住彎起脣角，笑的無比滿足和幸福。

這個男人，偶爾還是能說出這般中聽的話。

“這輩子，我只穿你這一件衣服。”聖譯梵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他那本就偏低沉的磁性嗓音如同癢癢撓一般，撓的人心裡癢癢的。

臉上的笑怎麼都止不住，金閃閃好想尖叫，但出口的話一如既往的煞風景：“那如果破了、舊了呢？”

“我向來很愛惜衣服。”

“胡說，以前我不過就是偷穿了一次你的衣服，你就丟掉了！”一想到這事，金閃閃就忍不住氣惱的錘他一下。

當著她的面把衣服丟掉，還說髒，真是要多傷人就有多傷人，就算是她臉皮那麼厚，都忍不住躲起來哭了。

“對不起。”想到自己曾經的混蛋行爲，聖譯梵心裡充滿了愧疚，“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絕對不會說那種混賬話。”

“哼，我就勉強原諒你了。”

“能被丟掉的，都是不喜歡的。”

那是不是你喜歡我？

金閃閃張張嘴，想問，最終還是生生的嚥了下去。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會打破現在的局面。

這樣挺好，她很知足，就這樣下去吧。

更緊的回抱住聖譯梵，她低聲呢喃：“聖譯梵，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我，不要讓我破了、舊了，否則這次你再丟出去，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表面看起來嘻嘻哈哈，好似沒有什麼脾氣，骨子裡卻是個極其固執的人，一旦認定的人或事，就算撞得頭破血流也會堅持到底。

就像十年前，她喜歡上聖譯梵瘋狂追求一樣。

也像她決定要放棄聖譯梵，十年間從未想過與他再聯繫，就算回到同一個城市也不見他一樣。

如果不是因爲在那樣特殊的情況下相遇，如果不是聖譯梵強勢霸道的出乎她的預料，她會有多遠躲多遠，這輩子都不跟他再有牽扯！

“嗯，我不會讓你有任何離開我的機會！”聖譯梵收緊手臂，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金閃閃是他一生唯一的執著和認真，弄丟一次已經要了他所有的快樂，他哪裡敢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