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束玫瑰,並不是真正的玫瑰,而是瀕臨滅絕的催情聖花——“聖女也脫衣”,長得非常像玫瑰,其實和玫瑰的功能截然不同,其主要功能就是催情作用。裡面的花蕾,含著一種極強的催情氣體,只要是人類,一聞之後,立即情/欲四起,理智變成了零,甚至變成了負數,所有的作爲都被最低層的情/欲所控制,立即就地取材,開始圈圈叉叉的行爲。
張堅強在花蕾上,安裝了一個花蕾催放劑,一被遙控,就會破裂,而花蕾催放劑一破裂,花蕾裡的催情氣體就被釋放,“聖女也脫衣”的功效就開始顯露了出來,“聖女也脫衣”,何況羊桂飛這個俗女乎?所以羊桂飛和茍史同志就來不及到沐浴間裡圈叉了,自然就地取材,就地圈叉了。
上文中的那個賣花兒童,並不是真正的賣花兒童,而是張堅強安排的,就是要把這束花送給茍史同志,讓他帶給羊桂飛之後,在需要的時候使用。而這小孩本來想在茍史同志身上賺點花的錢,所以說要賣給他,但被茍史同志一句“滾”字罵出口,急中生智,說“滾”字是他們的通關密碼,於是將這花送給茍史同志,茍史同志不明所以,還以爲自己運氣好,真的把這束花帶了上來,沒想到卻落入了張堅強的圈套,此時“聖女也脫衣”的功效就開始顯露了出來,兩人忽然聞到一股神秘的氣味,還沒來得及奇怪,就覺得渾身熾熱,心裡沒有了任何想法,只想著把對方立馬拿下,兩人同時一聲嚎叫,向對方猛撲了過去,“唰唰唰唰唰……”在幾微秒之內,將對方衣物扯了個精光,liketwodogs,在地上就開始圈叉起來。
目睹著電視畫面裡猛地發生了這一變故,讓不明所以的丁逸目瞪口呆。
“這……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在圈圈叉叉啊。”
“我靠,一點鋪墊都沒有,太突兀了。剛纔不是說要去洗澡嗎?怎麼忽然像兩隻狼一樣,把對方撲倒就幹了起來?這種舉動並不像是人類的舉動啊?”丁逸百思不得其解。
“丁總,只要他們圈圈叉叉了,我們成功地把這個過程給記載下來就行,至於他們爲什麼圈圈叉叉,爲什麼忽然嚎叫一聲就把對方撲倒在地,這個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關心。”張堅強道:“完全沒有感情鋪墊更好,這從另一個側面反映了他們的獸性,獸性越強,說明他們就越不是人,越不是人,就離唐氏家族風水老婆的標準就越遠,就越不配當風水老婆,就越有可能被‘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裁定取消她的風水老婆身份,丁總您就越容易達到您的目標,這豈不是一件好事?”
丁逸想想,確有道理,但羊桂飛和茍史同志原來說是要去洗澡,看這意思是想搞出些小情調出來再圈圈叉叉,卻忽然不知爲何,像是中了什麼魔咒,忽然毫無徵兆地像動物一樣隨地圈圈叉叉起來,實在是沒什麼情趣,讓各位觀衆看起來很沒有胃口,本來一部情調片現在卻變成了科教片,其票房價值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算是一樁失敗的圈叉行爲。不過張堅強說得也有些道理,只要他們圈叉了,並且這些過程被記錄了下來,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何必管他們爲何圈叉?只知其圈叉而不知其何以圈叉,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丁逸見張堅強處變不驚的態度,心裡多少有點數,知道很可能是張堅強搞的鬼,心中也多少有些好奇,於是問道:“堅強,你見到他們這麼野蠻地圈叉卻毫不在意,說明你心裡早有準備。我猜測其中的原因有二,一是他們這個圈叉行爲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二是你在家裡就經常這麼圈叉所以見怪不怪了。請問你到底是屬於哪種情況呢?”
丁逸這麼一問,總得很有技巧很有水平,如果張堅強不承認自己使了花招導致茍史同志和羊桂飛的獸性圈叉行爲,那麼就說明張堅強同志在家裡就是這麼變態,是一個衣冠禽獸,丁逸這麼一問,張堅強不承認也不行了,只好老實承認道:“丁總您真是太聰明瞭,他們的圈叉行爲確實皆在我們的一手掌控之下。”
於是張堅強把自己如何安排花童將“聖女也脫衣”送給茍史同志,茍史同志如何不知是計將該束鮮花帶到了“聯合國秘書長”套房裡,自己如何按下了遙控器引爆了“聖女也脫衣”,茍史同志這才和羊桂飛一道獸性大發,這才發生和likedogs的圈叉行爲。
丁逸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批評他還是稱讚他。批評他是因爲他引爆了“聖女也脫衣”,導致情調片變成了科教片,一點情調都沒有,連累本書的檔次也降低了實在是罪大惡極;稱讚他是因爲由於張堅強的當機立斷,這才讓羊桂飛和茍史同志的圈叉行爲在短時間內得以實現,並記錄下來,離自己的成功越來越近,這是值得稱讚的,可以說是勞苦功高;對於張堅強引爆了“聖女也脫衣”的舉動,既有被批評的理由也有被稱讚的原因,所以作爲丁逸,只好既不批評又不稱讚,點了點頭,無奈地letitbe了。
電視畫面中,茍史同志和羊桂飛正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地進行圈叉活動,雖然幹勁十足但因爲沒有花樣,丁逸看了一會就覺得單調乏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問張堅強道:“他們中了‘聖女也脫衣’,什麼時候藥效會過去?什麼時候他們的圈叉活動會結束?”
張堅強道:“據說藥效因人而異,有的是一二三買單,有的是大幹快上能夠幹上三個晝夜不合眼,所以我也搞不清楚茍史同志和羊桂飛他們兩人能幹多久。”
丁逸嘆了一口氣,心裡唸了一句“阿彌陀佛,上帝保佑,求求你們讓他們快點幹完吧。”
也不知道是上帝顯靈了還是阿彌陀佛感念丁逸的誠心,只見茍史同志忽然頻率快了很多,丁逸知道他的高潮就要來到,丁逸彈起了他心愛的土琵琶,唱起那動人的歌謠。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下/體真奇怪,真奇怪……”
由於茍史同志和羊桂飛成功地在監視器之下進行了圈叉活動,丁逸給他老爸戴上了綠帽子的計劃基本實現,所以他心情高興,高興得唱起了成人兒歌,這纔有了“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下/體”的歌詞,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此時他高興的心情。
茍史同志在羊桂飛身上抖了兩下之後,他們的圈叉活動宣告結束,茍史同志癱軟在了羊桂飛的身上。
兩人癱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丁逸看得心焦,道:“這兩人是在幹什麼?既然已經幹完,早點穿上衣服走人,粘在一起,算是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