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記下都有誰送錢來,然後都退回去吧。就說當(dāng)時玩鬧,不必當(dāng)真,也可順便做些人情。”
夏安安撇嘴:“他們十幾個人加起來也有幾千兩呢!”
陸灼:“捨不得?”
夏安安:“到嘴的錢卻要吐出去,跟割肉一樣疼。”
陸灼笑了她一路。
……
晚上,夏輅把他們兄妹二人叫了去,黑著臉說:“我看你們兩個真是出息了哈!公主的婚宴上,一個打架,一個賭錢?!”
夏安安咬著食指不敢說話。
夏言宜:“有什麼事你找我就是,妹妹只是跟他們玩鬧,跟她沒關(guān)係。”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跑到男人扎堆的前院去跟人賭錢,那叫玩鬧?”夏輅眼神跟刀子一般:“安安!我瞧你的養(yǎng)父母也都是有教養(yǎng)的人,他們就是這麼教你的?”
“你不要牽扯別人!”夏言宜語氣重起來,“我說了有什麼事情你找我!要打要罰隨你!讓安安先回去吧!”
“豈有此理!他是我女兒!我還不能管管她了?”夏輅猛一拍桌子。
夏安安抖了抖,忙說:“爹!您別生氣。我是聽說哥在外面跟人決鬥,擔(dān)心他纔出去的。那方金嬌一再出言挑釁,我纔跟她打賭的,咱們夏家人,不管是在實(shí)力還氣勢上,都不能輸給他們那一家子爛貨呀!爹您說是不是?”
夏輅一聽夏言宜說話就上火,一聽夏安安說話氣就順多了,語氣柔和了不少:“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以後離他們遠(yuǎn)些!”
夏安安:“嗯!好!”
“就你是個始作俑者!”夏輅指著夏言宜:“你居然主動跟方華堂約架?我看你真的是跟陸灼一起待久了,什麼都敢學(xué)他!”
“爹!”夏安安說:“哥哥向來不是個喜歡逞兇鬥狠的性子,之所以跟方華堂打架,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您聽聽哥哥的原因吧?”
夏輅深呼吸:“行,你先說說你的理由。方華堂那個人是張揚(yáng),可人家有張揚(yáng)的資本!人家的外祖父手握重兵,深得皇上倚重!你外祖父有什麼?對了!我們一家子,連你外祖父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呢!”
夏言宜冷冷說:“方華堂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說,不知道妹妹是個怎樣的絕色女子,進(jìn)了一趟宮,皇上居然賞了她黃金百兩!他也很想見一見。”
夏安安還不知道方華堂是這麼說她的,瞪大眼睛問:“他什麼意思啊?皇上賞了我黃金百兩,跟我的容貌有什麼關(guān)係?”
“意思就是你以色侍上,換取了黃金百兩!”夏言宜咬牙說。
“我、去!他簡直不是個人!”夏安安氣得要命,“你當(dāng)時該多揍他幾下!打爆他的頭!”
話一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夏輅的火眼金睛向她看過來。
夏安安的眼神秒變委屈:“爹,您說是不是?”
夏輅眉頭緊皺,說:“方華堂行事荒誕,誰人不知?你沒必要跟他較勁,沒得髒了自己!”
“那要當(dāng)縮頭烏龜嗎?”夏言宜問,“他當(dāng)著我的面,還有那麼多人說這種話,難道要當(dāng)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