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藍汪汪的眼睛中水光盈盈,一頭藍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藍心說話時,微微側過臉去,纖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紅豔豔的嘴脣泛著光澤。
“你這個樣子,讓我都不想煉藥了。”寧萱不安分的手又移到了藍心的臉上。
在戰場前線的時候,光忙著工作了,也沒有好好和藍心相處,在她印象中,藍心雖然美貌,在一衆契約者中,卻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現在再仔細看,藍心的外貌比她印象中要出衆許多,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種變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等級提升所帶來的,藍心的等級提升過快,一開始的時候變化並不明顯,隨著時間的延長,再加上他在外歷練,此時藍心不光是氣質上比以前更強大,外貌也更加精緻了。
那一雙湛藍的眼睛深邃而純粹,像晶瑩剔透的藍寶石,沒有一絲雜質。眸光流轉間似有星辰墜入湛藍湖泊,蕩起令人心癢的漣漪。
寧萱突然很想看看這雙眼睛中盛滿眼淚會是怎樣的景色?
藍心身上上衣還穿的闆闆正正,褲子早就在變出蛇尾之前脫掉了,修長筆直的腿裸露著,在寧萱火熱的帶著侵略性的視線下,藍色發間若隱若現的耳尖已經紅透了。
“主人,您說過,這幾爐藥是送給賓客的伴手禮,很重要,奴要怎麼做,您可以繼續煉藥?”藍心將散落到面前的一縷藍髮別到耳後,俯身垂頭,將那張精緻的臉送到了寧萱的手上。
“你這雙眼睛真漂亮,看上去比藍寶石還明亮。”寧萱盯著他的眼睛讚歎的說道。
“主人,只要不耽誤您的正事,奴任憑主人處置。”藍心輕咬下脣,他的牙齒很整齊,將嫣紅的脣瓣咬出了淺淺的齒痕。
“你這雙眼睛讓我想到了傳說中的人魚,我好像還沒有看到你流淚的樣子,乖,自己戴上。”寧萱從空間鈕中找出了藍心的契奴頸環,讓他自己戴上。
“是,主人。”藍心接過來,將項圈釦在自己的脖子上,沒有絲毫猶豫。
原本他這等身份的奴隸,一旦與主人發生關係,通常情況下,爲了方便主人狎玩,項圈是要長期佩戴的,不允許取下來,主人仁慈,讓他去軍隊任職,爲了方便他行動,還將項圈收走,沒有讓他長期佩戴。
看到藍心配合的將項圈戴好了,寧萱在光腦上找到藍心的信息界面,在百分之九十能量抑制那裡輕輕一點。
“嗡”的一聲,項圈散發出一道白光,將藍心籠罩在內,藍心只覺得身體內的骨頭突然變沉了,經脈中涌動的能量變得滯澀,就好像大部分經脈中大部分能量都被封閉了一樣。
臀部和大腿後側被打板子的地方突然又癢又痛,他下意識的向後一摸,竟然真的腫起來了,而且明顯腫的越來越厲害。
能量抑制,受傷的部位沒有了體內能量的滋養,原本尋常的傷勢變得嚴重起來。
寧萱顯然看到了他的異樣,嘴角揚起一絲壞笑,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臀肉上,藍心疼的“嘶”的一聲撤了一口冷氣,身體忍不住顫抖,因爲疼痛眼睛中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淚,眼尾帶起一絲紅暈。
寧萱抓著藍心紅腫滾燙的臀肉捏起來,再鬆開,欣賞著美人雙眼含淚將落不落的樣子,果然是梨花帶雨,看的讓人更想欺負他了。
回頭她得跟虞明澈說說,打板子必須列爲常用家法項目。
寧萱捏著捏著,發現藍心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軟,不光是受傷的臀部,其他地方也都變得滾燙起來。寧萱一把扯開藍心的上衣,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輪廓清晰的胸肌,這具身體整個泛起了一股粉紅的顏色,像春日的桃花,他那雙清澈幽藍的眼睛裡,已經春情盪漾。
藍心的發熱期早在被燕賀珍下了失魂散的時候,就被引發了,之前是依靠藥物和自制力以及體內能量勉強壓制著,如今體內能量被抑制,他再也無法壓制發熱期的癥狀了。
此時一爆發出來,無比洶涌,藍心感覺他體內像是燒開的熱水一般,咕嘟咕嘟的難以平息下來,他不顧一切的抱緊了寧萱,抱得緊緊的,不肯撒手。
寧萱向結契關係管理中心提交了舉辦結契儀式的申請後,管理中心那邊派了專門的調查員來調查情況,虞明澈出面接待。
調查員周硯踏入青鸞山別墅時,虞明澈身著板正的中山裝,在大門口迎接他。
其實寧萱和虞明澈都已經建立了精神鏈接通道,有了實質的契約關係,所謂的調查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
“周調查員,歡迎。”虞明澈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與周硯握了握手。
周硯鬢角微白,目光銳利,他今年已經一百二十歲了,在結契關係管理中心做調解員有好幾十年了。
他身後跟著一位年輕助手,正低頭在電子平板上記錄著什麼。“虞先生客氣了,結契調查是必要程序,希望您理解。”
“當然。”虞明澈側身讓路,“請隨我到會客室。“
會客室內,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庭院。周硯落座後直奔主題:“按照《結契關係管理條例》,我們需要覈實雙方親族血脈的基本圖譜。今天先從您的家族背景開始。“
助手調出一張全息投影表格,密密麻麻的條目懸浮在空中,後面竟然大部分區域都是空白的。
虞明澈的手指微微攥緊,但面上不顯分毫異樣。
“根據我們的調查,您的父親虞守約,35歲時死於精神力暴動,那時,你剛滿3歲,對嗎?”周硯擡眼問道。
“對。”虞明澈有些僵硬的點頭。
周硯在平板上做了標記:“您在15歲時曾被診斷爲精神躁鬱障礙,並因此接受過強制治療,事情是否屬實?”
“屬實。”虞明澈再次點頭。
“你的生母身份不詳,在基因庫中未找到與你匹配的母系血親,情況是否屬實?”周硯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