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妃嫁到 王爺別太狂
這一切,他做得細(xì)緻體貼而又駕輕就熟,簡直就像一個行醫(yī)多年的外科醫(yī)生。
成甜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熟練地操作著這一切,驚訝地問:“你是醫(yī)生嗎?”
“醫(yī)生?”帥哥有點(diǎn)聽不懂這個詞,略感驚奇地望著成甜甜。
“哦……就是大夫的意思,你是專給人看病的大夫吧。”成甜甜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呵呵,不算,略懂一點(diǎn)醫(yī)術(shù)而已。”帥哥明白過來,清澈的眼睛裡露出明朗的笑意。
幫成甜甜把傷口處理完畢,他又輕輕地將成甜甜的褲腿放了下來,給她蓋好了被子。
成甜甜見了,臉情不自禁地又紅了,吞吞吐吐地問道:“那個,我那個……衣服呢?”
其實(shí),她心裡是想問誰幫我換的衣服?可是話到嘴邊,卻還是問不出口,就變成了這樣一句。
“沾滿了血,洗也不好洗,所以我自作主張給你換掉了。”帥哥輕輕笑了笑說。
“可是……難道,是你幫我換的衣服?”成甜甜忍不住了,終於脫口問了出來。
帥哥愣了一下,看著成甜甜那糾結(jié)萬分的小臉,朗然大笑:“大夫給人治病時,不分男女,看什麼都一樣。”
“呃……可是……”成甜甜的臉頓時變成了熟透了的西紅柿,總覺得他說的這個話聽起來有點(diǎn)不對勁,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好。
“呵呵,別可是了。”帥哥笑著打斷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語,調(diào)侃地說:“我也知道男女有別的,所以,你的衣服,是宮女幫忙換的,我專門沒有在場。”
“哦……”成甜甜輕輕舒了一口氣,卻又猛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不對勁的問題,她睜大了眼睛,遲疑地問:“宮女?你是說……這裡是……”
“沒錯,是皇宮。”那帥哥輕輕鬆鬆地接過了她的話,
天,成甜甜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叫苦不迭,怎麼跑來跑去,又跑到皇宮來了?那豈不是,慕凌軒也很容易到這裡來?
“那麼,你是?”成甜甜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那陌生的超級帥哥,在心裡想,不會那麼巧吧,千萬別是傳說中那個病怏怏的大皇子啊。
“我叫慕凌天。”帥哥微微一笑,清晰地證實(shí)了她心中的這個猜測。
“啊,原來你真是那個神秘的大皇子。”成甜甜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一時間,她只覺得這個世界,真是格外的小。而穿越的女孩,又似乎格外的和皇室的人有緣。
先是慕凌軒,然後是三皇子慕凌瀾。現(xiàn)在,連這個皇室家族中最爲(wèi)低調(diào)的大皇子,她也陰差陽錯地認(rèn)識了。
命運(yùn)對她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我很神秘嗎?”慕凌天淡淡地問。
“呵呵,我自己感覺你很神秘。”成甜甜頑皮地笑了笑,再次細(xì)細(xì)地打量了慕凌天一眼,這大帥哥真是容光煥發(fā),神采奕奕的,怎麼看也不像自己想象中體弱多病的文弱皇子啊,便又疑惑地道:“不是說你身體不好嗎?可我怎麼覺得不像呀。”
這句話讓慕凌天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奇異的光,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成甜甜,敏銳地問:“你聽誰說過我?你又是誰?”
成甜甜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掩飾著笑道:“嘿嘿,無意中聽人八卦說起的,以爲(wèi)你弱不禁風(fēng),誰知道你不僅神采風(fēng)揚(yáng),還會治病救人呢。”
“呵呵,這就叫久病成醫(yī)。”慕凌天自嘲地勾了勾脣角,雙目灼灼有神地看著她:“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深更半夜受了傷坐在街頭?”
“我……”成甜甜略微頓了一下,一連串流暢的假話便順口而出:“我是京城一戶大戶人家的丫鬟,那家主人心狠手毒,時常打罵我不說,現(xiàn)在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竟然還想納我爲(wèi)妾。我實(shí)在不堪忍受了,就偷偷逃了出來,沒想到卻摔斷了腿,幸好遇到了大皇子你。”
“你叫什麼?”慕凌天繼續(xù)問,面色看不出什麼表情。
“我叫衛(wèi)小雪,你喊我小雪就行。”成甜甜甜甜地一笑,隨口報出了一個名字。
“衛(wèi)小雪?這名字很特別呀。”慕凌天沉吟著唸了念她的名字,忽然玩味地笑道:“可是,這真不像一個丫鬟的名字。”
“呃……難道丫鬟還規(guī)定了叫什麼名字嗎?”成甜甜愣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應(yīng)該對他說自己叫秋香或者冬梅的。
慕凌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成甜甜趕緊又說道:“大皇子,遇到你我覺得蠻幸運(yùn)的,我真的好感謝你救了我,求你先不要對人說我在這裡行嗎?不然,我以前那家的主人知道了再把我抓回去,我可就完了。”
“放心,這裡可是最安全的。”慕凌天挑挑眉毛,有些想笑:“你覺得有誰敢到皇宮裡來抓人嗎?“
“哦,當(dāng)然沒有。”成甜甜吶吶地說了一句,心裡卻在說,可是要抓我的那個人不一樣啊。他出入皇宮就像進(jìn)出自家的菜園一樣,如果知道了我在這裡,即使是龍?zhí)痘⒀ǎ惨盐易セ厝サ摹?
“那就安心養(yǎng)傷吧,等到腿傷了恢復(fù)了再做打算。”慕凌天平和地說。
“大皇子,我這個傷大約要多長時間能好?”成甜甜急忙問道,什麼時候能站起來走路,這個纔是她最關(guān)心的。
“我昨晚看了看,你的腿傷到了骨頭,就這樣堅(jiān)持護(hù)理治療,差不多靜養(yǎng)三個月就能完全恢復(fù)吧。”慕凌天輕描淡寫地道。
“什麼?三個月?”成甜甜驚聲叫了起來,人一急差點(diǎn)想從牀上跳下來,身體一動卻又扯到了左腿的傷口,疼得她呲牙咧嘴地直吸氣。
“是啊,三個月,這還是得恢復(fù)得好的情況下,你是嫌短還是長了?”慕凌天看著她那深受刺激的樣子,頗覺好笑,這樣的女孩,還真是少見。
“當(dāng)然是長了啊。大皇子,你是說,我這三個月都得躺在牀上,不能自由活動了?”成甜甜睜圓了眼睛看著他,希望能聽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差不多是這樣,不過,如果恢復(fù)得好,後面你可以拄著柺杖走一下。”慕凌天淡淡然說道。
天!成甜甜徹底暈菜,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倒在身後的靠墊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原本甜美可愛的娃娃臉,也變成了一副苦瓜相。
不會吧,她只是想偷跑一下追求自在一點(diǎn)的生活而已,卻要付出三個月不能正常走路,不能自由活動的代價。老天爺,你的心也太狠了一點(diǎn)吧。
“你不必?fù)?dān)心,這三個月,我會護(hù)理著你,直到你完全康復(fù)。”見成甜甜滿面沮喪,慕凌天寬慰地對她說。
“謝謝你,大皇子,你真是一個好心人。”成甜甜頗感無奈地說了句,又哭喪著臉問道:“你這裡,平時會不會有什麼人來啊?”
一想起三個月不能動,她就覺得自己好倒黴。
而且,三個月呆在皇宮,隨時都會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萬一哪一天有誰看到她了,比如說皇上,皇后,或者小瀾,或者采薇公主,甚至有可能慕凌軒自己,她豈不還是要被乖乖地揪回去嗎?這麼一來,她這一次偉大的出逃行動,就算是白跑了,腿也算是白摔斷了。
“你在擔(dān)心什麼?你怕誰來?”慕凌天再次研判地盯著她的眼睛。
“我的意思是說,萬一有人來了,看到我這樣一個陌生的女子在大皇子這裡,也不好吧。”成甜甜乾笑一聲說道。
“無所謂,這裡也不會有人來。”慕凌天不以爲(wèi)然地彎了彎脣,神情淡漠:“即使有人來了,我養(yǎng)一個女人,又算什麼?”
呃,成甜甜愕然,難道,他也有很多女人嗎?和慕凌軒一樣,也是好色之徒?怎麼自己,就變成了他養(yǎng)的一個女人?這話聽起來,不是味啊。
心裡這樣想著,成甜甜竟然隨心問出了口:“大皇子,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所以,多養(yǎng)一個也沒有什麼?”
慕凌天微微愣了愣,這女孩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可以肯定,她絕非什麼大戶人家的丫鬟。一個小丫鬟能有這樣從容淡定的眼神?灑脫自如的氣度?他可不相信。
“呵呵,沒有,目前爲(wèi)止,就只養(yǎng)了你一個。”慕凌天輕輕笑道,神情中,有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
“我也不能算,我只是受了傷被你救了而已,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不能說是你養(yǎng)我。大皇子,這樣的話,不能亂說的哦。”成甜甜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他的話,極其認(rèn)真地說道:“其實(shí)我也有錢的,到時候算清楚了,我還給你。”
說著,她就伸手去摸自己出來時帶著的那袋銀子,身上卻空空如也。再一想,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便問:“大皇子,你讓宮女給我換衣服時,看到我那袋錢沒有?”
“好像聽說有一包銀子,給你收著在呢。”慕凌天忍不住笑起來,看著成甜甜的眼神充滿興味:“不急,你安心養(yǎng)傷,還錢的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