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爲(wèi),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再怎麼說,那個保鏢也畢竟是我們吳家的,我該向你們賠禮道歉的,這杯酒哥哥我就幹了。”
笑著說完這些,吳志宏端起酒杯,仰頭把杯中的酒全部喝完。
“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吳哥,你太當(dāng)一回事了。”
季有爲(wèi)搖頭笑了笑,說出這話,也代表浪潮夜店的那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到頭來,還是和吳家沒有一點(diǎn)的關(guān)係,只是坑苦了何超羣。
換來的就是差點(diǎn)殺了季天浩。
“好了,大家快吃吧。”
季有爲(wèi)又笑著說了一句,率先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還要照顧到其他的客人,不能讓氣氛過於劍拔弩張。
“來,吃!”
“吃吃吃!”
一些客人紛紛附和了一句,沈天德也是一樣,笑著說了一句之後,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孫月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來。
對於京北的吳家,孫月自己也是有些瞭解的,對於這樣的人,還是離得比較遠(yuǎn)一點(diǎn)比較好,那是一條冷血的毒蛇。
之後的氣氛也慢慢熟絡(luò)了起來,客人在相互的敬酒之間,也認(rèn)識了彼此。
所有人,包括吳志宏,對孫月都是比較客氣的,與她說了比較多的話題,對於神秘的OO,他們也怎麼不想做過多的瞭解呢。
沈小朵坐在那裡,顯得非常地急躁,不時地向?qū)O月那邊望去,終於在一個間隙,拿著酒杯,向她的偶像走了過去。
“孫月姐,我之前看過您代表夏爲(wèi)公司出席的新聞發(fā)佈會,您說的那句,我們的創(chuàng)新將改變整個世界,真的是震撼到我了,您太了不起了。”
沈小朵激動地說道,完完全全的一個小迷妹。
“小朵,你太擡舉我了,我只是代表了公司,所以也並不是我了不起。”
孫月那一聲小朵叫得很親切,也是在別人口中記住了沈小朵的名字,不光是她的,現(xiàn)在所座的所有客人,都能準(zhǔn)確地叫出他們的名字,這也是孫月的能力之一。
“沒有。”這一聲親切的稱呼,讓沈小朵受寵若驚地笑了笑,“我真的特別崇拜你,我就是學(xué)得互聯(lián)網(wǎng),明年實(shí)習(xí)的時候,要是能加入到你們的公司就好了。”
沈小朵笑著說道,看似是一句玩笑話,卻是別有用心的。
“呵呵,當(dāng)然可以啊,只是不知道沈家的大小姐,舍不捨得來我們這裡受苦啊。”
孫月笑著說著,目光看向了話很少的沈天德。
“能去華夏國最牛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求之不得呢,孫總您太客氣了。”
沈天德端起酒杯,與孫月碰了一下,無意間的一句話,讓孫月做了一個承諾,不得不說,沈小朵這個女人還是比較聰明的。
不過這些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子弟,無論是自信還是情商,會要勝出普通的孩子一籌。
吳百葉的目光一直落在沈小朵的身上,看著她的一顰一笑,伸手去扶眼鏡那一下的動作,也是可愛至極。
看著沈小朵又坐在自己的身邊,吳百葉的心快速地跳動了起來,心情也變得有些急躁,揚(yáng)起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吳志宏。
吳志宏也是注意到了吳百葉他的這些小動作,無奈地?fù)u頭笑了笑。
不過心裡也沒有牴觸的情緒,如果自己的小兒子,真能和這位沈家唯一的大小姐結(jié)婚,自己家可是絕對不吃虧。
“老沈,咱們家小朵多大了啊。”
“老大不小了,都22了,還整天一副孩子氣,像是不會長大一樣。”
沈天德微笑著,不以爲(wèi)然地說了句。
“我家小子吳百葉,今天25了,從米國留學(xué)回來一年多了,老是跟我提起你家的小朵,這也好,那也好的。”
“哦?呵呵。”
沈天德尷尬地笑了笑,聽出了吳志宏話裡的意思。
“嗨,我的這個臭小子啊,聽說要來升正,見到小朵,這兩天就像著了魔怔一樣,咱們兩家也是好久沒聚一聚了,要不就明天,我?guī)曳蛉巳ツ慵已e坐坐吧。”
吳志宏笑著說著,這翻番已經(jīng)說得非常露骨了,恐怕明天兩家人見了面,就會提訂婚的事了。
但也沒有明說要說訂婚的事,這使得沈天德也不好拒絕,只能事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答應(yīng)了下來。
聽著他們兩人談話,沈小多至始至終始終是掛著一抹笑容,這些事她是不能有所表態(tài)的,更不能把情緒掛在臉上。
雖然心中對吳家是百般的不喜歡,但自己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家裡只會權(quán)衡利弊之後,選擇自己嫁不嫁吧?
一瞬間,沈小朵有些羨慕起了表哥章玉樹,佩服他的勇氣,只是他的底氣,都是來自那個她嫉妒討厭的男人,顧傾元!
“阿嚏!”
打了一個很大聲的噴嚏後,顧傾元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準(zhǔn)備去找蘇蓉他們,實(shí)在是不想在這裡聽這些人扯皮了,三句離不開女人。
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這個時候還是想多陪陪蘇蓉,畢竟自己平日裡就太忙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空出了世時間。
“各位,抱歉啊,我對象有些生氣了,我得出去找她了。”
顧傾元微笑著,找了一個隨意的藉口,向衆(zhòng)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後,便向著門外走去。
“呵呵。”
其中的一個男人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掃了一眼顧傾元,低著頭,不屑地說道:“我沒聽錯吧?怕對象生氣?現(xiàn)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中好男人。”
“河山,閒著沒事就多吃點(diǎn)沒見過的海鮮,沒吃了這裡,以後想吃也吃不到。”
章玉樹直接站了起來,甩手用力拍了下桌子,原本發(fā)出一陣鬨笑的包間,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章玉樹緊鎖著眉頭,瞪著叫河山的男人,完全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動力火氣。
河山楞了片刻,隨後擠出了一抹微笑,“玉樹,沒必要這麼生氣的,都是朋友,還不能開個玩笑啊?”
“你他媽說話陰陽怪氣的,還有碧臉說開玩笑,怎麼?當(dāng)老子是傻子嗎?”
章玉樹越說越大聲,突然情緒又變得更加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