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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聽!”
“有個孩子,沒爹疼,沒媽愛,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沒有童年,沒有玩伴,他是在一個月的時候被扔到一家福利院門前的,十四歲上高中,政府給他交了一半學費,學校免了另一半,生活費是福利院老爺爺出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自己收容了二十幾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街上的所有人都稱這些野孩子是雜種,他們大概是私生子,扔了也不覺得可惜,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一個靠著掃大街的老人身上,所以這孩子從小對自己說,做人做事,可以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拖累福利院的老爺爺。
所以每天放學,這孩子想盡一切方法賺錢,做小工,當人肉沙包甚至去當ya,反正什麼事能賺錢、什麼事賺的錢最多他都會做,就差去搶銀行了,可是這孩子口袋從來不會超過一塊錢,有錢都捨不得用,用了也捨不得吃,因爲福利院裡弟弟妹妹太多太多,一個掃大街的老人能賺多少錢,能養活這麼多張嘴麼?一塊錢放在口袋,那是以防萬一,從年頭到年尾,從沒動過,鉛筆是用了再用,不能用了找一根竹子,插在頂端再用,直到用完爲止,筆記本和圓珠筆什麼的,直接在廢品堆裡找,*他媽的,還真有,看來有錢人還真多,幹嘛不照顧一下我們這一羣福利院的孩子呢?
高一第一寒假,這孩子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扛磚,扛沙,扛板,扛水泥,孃的,他那小身板還真經得磨啊,一挑沙,起碼有一百二十斤,從一樓挑到五樓,小腰差點都斷了,肩膀更不用說,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有些時候我都想問一問我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爹,他丫的是爽爆了,但當時爲毛不帶bi孕套啊?幹嘛生出我這個孽障啊?
可怨歸怨,活得幹,淚一抹,挑著沙上樓,從六樓到七樓,然後八樓九樓,好在那工頭人不錯,對我特好,年底活一干完,刷刷刷地數了三十多張鈔票給我。三千多塊啊,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當時高興得我當場就哭了!
高二那年的一天,老爺爺出去掃大街了,有一個小弟弟發高燒了:40.5度。我急忙抱著小弟弟朝醫院跑去,剛鬆口氣,才發現,老子竟他媽的沒有錢,口袋裡就剩下那十塊錢,醫院在這方面最無情,不交錢不給治啊,我當時就蒙了,然後在那位醫生目瞪口呆下,我給他跪了下來,抱著他大腿連爺爺、太爺爺都喊了,大概是見多了這種場面,那醫生心腸硬得足以擋住原子彈,硬是不救人,好在經我這一鬧,運氣啊,在看熱鬧的人中,有一個竟然是跟我一直不太對路的同學,他家家境不錯,挺有錢的,他當然不會錯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說讓我喊他三聲親爹,磕三個響頭,再從*鑽過,他就給我叫醫藥費。
我他媽那個利索啊,乾脆的幾聲‘爸’叫了出去,恭恭敬敬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只是在鑽胯的那一剎那,老子還是流下了兩滴淚,落在嘴裡,真他媽鹹,還帶苦,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貨付出代價。那時我笑了,八張
一百塊,他是用砸,砸在我臉上的,手指都甩在我臉上,可我飛快的拾起,因爲這不是錢,這是一條人命啊!尊嚴,面子,在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面前,都他奶奶的是那麼微不足道啊!
第二天,勞資就拿著一塊板磚去找甩給我八百塊錢的那貨,一板磚下去,鼻樑都打歪了,幾顆牙被硬生生的磕掉!正應了孔子的那句名言:打架用磚乎!照臉乎!既然乎,豈可一人獨乎?有朋一起乎,使勁乎,不亦樂乎,乎不著在乎,乎著朝死裡乎,乎死拉到乎!可是勞資恨啊,當時沒有拍死這小子,這小子派人竟然一把火燒了福利院,八個弟弟妹妹死在了那場大火中!
當時老子腦袋發熱,拿了一把菜刀就跑到學校照著那貨的腦袋就是一刀,噗——鮮血飛濺,那叫一個痛快,一刀就把腦袋給砍了下來,在我被押進警車的那一刻老爺爺來看我了,我心裡有愧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額頭沒有一處完好!本以爲到了監獄就無憂無慮了,可沒想到裡面比外頭更加的殘暴,在監獄裡,我天天遭那羣囚犯毒打,吃不飽、睡不好!
沒想到啊沒想到,在進入監獄的一個月後,監獄裡來了一個怪人,所有的囚犯都打不過他,那個人教會了我武功,爲了練功老子每天每夜都會揮動手爪抓撓牆壁,那煉成的那一刻,我將那些以前毒打我的囚犯全部給殺了,之後就越獄來到了沙島!
奧丁就是當年我丟棄尊嚴,扔掉面子去救命的高燒弟弟,可這廝竟然爲了島主之位在食物裡下安眠藥,最後將我關押在地窖!整整六年,老子終於出來!在地窖中我曾發誓誰要是能替我殺掉奧丁我就誓死追隨,可三年過去了,奧丁沒死,我就立誓誰如果能將我放出就可以了,是你將我放了出來!現在你就是我的大哥!”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段過去!”東方翔鼻角一酸!
“是啊!唐問旋你說的讓我聽得差點哭了出來!”鍾裴玄攬住了唐問旋的肩膀。
“那是你比較娘們!”
“我去!有你這麼罵老夥計的嘛?告訴我可是先認翔哥做大哥的,按次序你應該給我叫哥!”鍾裴玄有些得意。
“誰給誰叫哥!得用拳頭說話!”唐問旋深處沙包大的拳頭。
“好,那就練練!”鍾裴玄一口答應。
“吆喝,六年不見,你的皮癢了是吧?!”唐問旋捏著拳頭巴巴作響。
“島主被殺了,兄弟們衝啊,爲島主報仇!”不下一百人人吆喝著衝別墅撲了過來。
“阿飛,是你?!”就在守衛們剛剛起步不足五米的時候,院內忽然傳出一聲暴喝!
暴動的人羣在聽到這明顯帶著命令語氣的暴喝後立時爲之一靜,人羣后方一個面目醜陋的漢子更是虎軀狂震,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絲絲的盯著那個人影。“老……老大?!”
‘利爪血鷹’唐問旋此時此刻竟然獨自拖起撕成兩半的奧丁屍體走出院子。
東方翔等人抿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同時抓起槍械緊跟唐問旋
身後走了出去。
“阿飛!可還記得你曾經的大哥,可還記得撫養你七年之久的老大!”唐問旋雙目通紅的站在百餘名持槍漢子面前,對著人羣后面的那個醜陋漢子咆哮怒吼。
唐問旋在這一刻才真正展現出自己身爲印度洋第一海盜王的威嚴氣勢與狂放姿態!
大漢們也慢慢的放低了槍口,或震驚或驚恐或激動的目光同時投向了那個滿面怒氣的男子——自己曾經的主人!
“老大,您……”
“我怎麼沒死是吧,哼,令你們失望了吧!令你們這羣忘恩負義的畜生們失望了吧!啊~~~——是嗎???”
阿飛整個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冷冽的目光中竟然有淚芒閃動。
“老大……對不起!——!”噗通!阿飛直直的跪在地上,哆嗦的嘴脣中發出顫抖的聲音:“您,你還活著……”
唐問旋看著跪倒地上眼淚模糊的阿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冰冷的目光絲毫沒有解凍,冷冷的掃視全場。
一百多名大漢之中又有十幾人噗通跪倒地上,神情激動的望著唐問旋。其他人即便是沒有下跪也是深深的低下了頭,顯然這個曾經的老島主在他們心中仍舊有著不弱的威信。
“還拿著槍幹什麼?還想要對我開槍嗎?”唐問旋猛跺大地,對著人羣又是一聲怒吼。
一百多人心中沒來由的一顫,竟然聽話的同時丟掉了手中槍械。
東方翔小聲道:“問旋,讓那些仍舊站著的人走到廣場的一邊牆角,要快。”
唐問旋目光微微一震,卻沒有絲毫的去猶豫,或者是他……不敢,也或者是他不想!“如果你們還認我這個曾經的老大,就丟掉你們的槍,給我站到牆角去!”
百多人自覺不自覺的擡頭看了看唐問旋身後站著的那羣兇神惡煞手持刀槍的黑衣漢子,猶豫片刻,都將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阿飛。
阿飛目光一冷,怒喝道:“看我幹什麼,聽老大吩咐,都滾到牆邊去!”自己率先站起來向著一旁的高牆走去。
見首領開始帶頭向那走,那些跪著的十幾個人同樣站起來向高牆走去。
等第一批阿光等人到牆邊站定之後,其他一百多人幾乎是排成幾道直線向高牆走去,基本上已經處在了高牆和剛纔他們丟掉槍械的地方之間。
“問旋,這是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
唐問旋看了東方翔一眼,橫掃廣場,“當年暗害我的全部站出來!阿飛除外!”
所有人站在原地,沒有一個站出來。
“好好好!敢做不敢當!很好!”看到這種情形的唐問旋爲不可查的暗自搖搖頭,閉上了雙眼。
“殺————!”唐問旋猛的眼皮張開,眼中狠芒一閃,啪的打個響指。
“殺殺殺!!!!”
唐問旋怒了,徹徹底底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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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