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打得兇狠,嘴裡喊道:“你居然敢抓我的臉,我打死你。”桃花可是不讓的,也不怕雙手揮舞著。
而這邊,大樹和阿黃的打架可就不是女子間的打架了,都是一拳一拳打起來的,那大樹的嘴角都被打紅腫的,阿黃的臉頰也是如此。
阿黃喊道:“前日我明明跟你說了我喜歡小白,正要我娘去提親的,你怎的讓你娘先去了,還說是好兄弟呢。”
大樹也喊道:“我更早說了我喜歡小白的,再說是你動作不快,怪得了誰,還想和我打,我打不死你我。”
李二叔和趙伯在一旁著急得很,而小翠的爹孃李三叔李三嬸一旁喊著讓他們不要再打了,可是四個人打得可更起勁呢。
而人羣中有幾個女孩子和男孩子也在說話。
“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去提親了,真是討厭,都說了我喜歡楚狂哥哥的。”
“大樹真是說大話,還說等過幾日纔去呢,我都打算讓我娘去和小白說的了。”
……
白言扶和南宮楚狂萬萬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讓這些少男少女爲自己打架。
南宮楚狂出來喊了一句。
“你們都不要打了,我和白言扶是不會在這裡成親的。”
南宮楚狂的話成功地讓四個人停下來了,都看著南宮楚狂,那桃花不相信。
“楚狂哥哥,爲什麼啊,你們在這裡是出去的了,我們的祖先幾百年來都出不去,你們在這裡住下來難道不打算成親?”
那小翠也是急了。
“楚狂哥哥,我平時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爲桃花,她瞞著我先……”
“我和白言扶一定會出去的,你們沒有見過外面的男兒和女子,所以才覺得我們好,等我們找到了出路之後,你們也出去就會明白,外面有很多事情都等著你們。”南宮楚狂說道,這成什麼樣子了,到底是村民,竟然能夠爲了這才相處沒幾日的他們打架。
白言扶也開口了。
“南宮楚狂說的沒錯,我們已經(jīng)想到一個辦法,雖然還沒有試過,但是總是有可能的,你們就不要爲了我們這樣了,還是回去把傷口包紮一下,上上藥吧。”
兩人的話讓村民炸開了鍋,張伯問道:“你們想到出去的辦法?什麼辦法?有用嗎?”
白言扶實話實說道:“張伯,這個辦法我們也還沒試過這個辦法,有效了我們再告訴你們吧。”
白言扶不打算告訴他們讓他們白高興一場了,再說他們都是農(nóng)耕的村民,若是因爲他們的話,他們放下手中的農(nóng)活去一一試過,最後找不到豈不是得不償失。
反正最後兩人說了一些話,村民也終於散了,桃花和小翠,大樹和阿黃也不打架了,都回去了,白言扶知道他們還沒有放下心思,但是不管他們了,他們眼下是找到出路要緊。
處理完這些事情,兩人也不再等了,就出發(fā)去看看,兩人分開兩邊,想形成一個來回慢慢試,這第一天沒有找到,兩人只好回去,只等第二日再去試試。
如此三四天,這時白言扶一面走,一面
靠著峭壁拿著石塊敲一敲那峭壁的聲音,只聽那些峭壁的聲音都不對,又往前走了幾步,白言扶眼睛一瞇,前面那不正是南宮楚狂的身影嗎?見他也是和自己一樣拿著石塊敲擊,側(cè)耳聽著。
此時南宮楚狂也看到了白言扶,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在這裡見到,那不就代表著一圈都沒有適合的地方了嗎?
南宮楚狂快步走到白言扶身邊。
“沒有發(fā)現(xiàn)?”
白言扶搖搖頭。
“看來這個辦法不可行。”有些懊惱將石塊一扔。
那石塊碰擊到峭壁發(fā)出了一聲比其他峭壁更爲清脆的聲音,兩人的耳朵都極爲靈敏,一聽,急忙又拿起石塊再試試,果然是比其他石壁更清脆,這就說明,這裡的石壁要比別的地方的要更薄一些,而且是可以打通的薄。
意識到這點,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的努力可終於是沒有白費了。
眼看著就要天黑了,他們只好明日再過來想著峭壁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兩人的步子都比以往的輕快許多,村子裡的人見狀沒多想,直到南宮楚狂吃過晚飯把張伯等人叫來,說出自己的發(fā)現(xiàn)。
“你是說那裡有一塊峭壁可以打通,只要打通了,咱們就可以出去了?”張伯整理了一下南宮楚狂所說的話,興奮中帶著不確定,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南宮楚狂,屋子裡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南宮楚狂笑了。
“是的,張伯,您沒有聽錯。”
“噢耶,可以出去了,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村民們爆發(fā)出雷霆般的吶喊聲,可見這個事情他們有多興奮。
張伯更是激動地握住了南宮楚狂的手,“楚狂啊,多虧你,我才能在有生之年有希望出去啊,這是我們這個村子幾百年來的最大願望了。”
南宮楚狂說道:“張伯,我們也想要出去,自然要盡力的,你們現(xiàn)在先好好回去休息,明日我們拿上東西去把那裡鑿開。”
南宮楚狂叫大家回去休息,大家都還想著和南宮楚狂再聊聊,但是想到明日就可以去鑿開峭壁,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離開了,都聽話的回去了。
留下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白言扶看著那些村民離開的背影,嘆道:“不知道他們出去之後會不會還保有現(xiàn)在的淳樸。”
南宮楚狂也想到了這點,“有得必有失,他們一心想出去,卻不知道外面的事情雖然有他們嚮往的精彩,但也有他們無法預知的黑暗。”說多了只是感慨罷了,兩人都回去躺好休息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村民們就起來了,都來敲開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的門,兩人被叫醒,還沒來得及吃早飯,那張伯趕緊讓兒媳婦端來早飯,在村民的注視之下吃了飯,帶著村民走向昨日發(fā)現(xiàn)的那個地方。
村民們什麼工具都帶上了,什麼鐵鍬啊,鋤頭啊,鏟子啊,反正家裡有的工具都不落下。
一衆(zhòng)人來到了峭壁之下,就開始幹起來。
南宮楚狂和白言扶也加入了挖掘大隊,那些小孩子沒有什麼力氣的,也跟著搬石塊,人
多力量大,但是這第一天挖了,?那峭壁還是沒有穿,村民們也不懊惱,第二天依舊興致昂揚地過來挖,一直挖了三天,才終於挖穿了,看到了外面的光線。
當?shù)谝荒ü饩€透過石壁照過來的時候,村民們都跳起來了,一個抱著一個,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子處了。
又將那洞挖大了一些,可以走人了,南宮楚狂和白言扶當先去探探路,兩人走過了那個洞進入到了一個峽谷之中,那峽谷很窄,只能容得一個人進出,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刻鐘左右,終於走出了峽谷,峽谷之外便就是平原了。
兩人知道這是真正走出來了,又轉(zhuǎn)回頭告知村民,村民們都十分興奮,都說要回去收拾東西離開。
兩人也回了房子,準備離開。
他們來這沒有多少時日,需要收拾的東西也不多,就多準備了一些乾糧,就要離開,原本白言扶和南宮楚狂想著要不要和村民們一起離開,可是近兩百號人。
他們想走的方向都不一樣,差不多分爲兩個大的方向,如此他們就不好一起了,再說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村民們感激他們找到看出去的路,也沒有勉強他們一起離開。
所以第二日,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和村民們道別準備離開,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聽說他們兩個要離開了,都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出來送他們。
桃花很是傷心。
“楚狂哥哥,你要走了,我過幾日也要離開了,我原本是和你一起的,但是爹說我們要往南方去。”
小翠也說道:“我爹也說往南方去,楚狂哥哥,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南宮楚狂說道:“我們外界有一個說法,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叫有緣自會再見。”
大樹和阿黃都想叫白言扶跟他們一起走的,但是他們知道白言扶和他們不一樣,不可能跟他們走,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兩人離開了峽谷,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地方,不知道以後這些村民的命運會因爲離開這裡而發(fā)生了什麼變化,但是既然他們來到了這兒,又帶他們離開了這兒,恐怕是天意,不說其他,兩人又朝著前面走去了。
走過了那個平原,就看到了一些村莊了,原本以爲只能生個火在野外露宿了,沒想到還能看到村莊,太好了。
進入到村莊,兩人就感覺怪怪的,這個村莊怎麼這麼奇怪,現(xiàn)在雖然臨近傍晚,但是太陽還沒完全下山,怎麼每家每戶都關(guān)著門啊。
白言扶想了想,伸手就敲了一家的房門。
“有人嗎?”
沒有人迴應,又敲了敲,只聽裡面?zhèn)鱽砉虻氐穆曇簦豢藓奥晜鞒觯骸肮砉灭埫砉灭埫 !?
鬼姑?!
白言扶又敲了敲門。
“我不是鬼姑,我路過村莊,想要借宿一宿。”
那裡面一聽是過路的人,送了一口氣,想叫他們趕緊走,可是又怕他們一直在門外,惹來鬼姑,就快快開了門,拉他們進來。
那男子急忙關(guān)上門,又細聽著,外面確實沒有動靜,才稍稍安心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