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nèi)諊鴱U帝慕擎天在雨澤國死去,雨澤國對外的說法是因爲(wèi)突發(fā)急癥,暴斃而亡。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個說辭,糊弄一下不明真相的人,實際上不過是因爲(wèi)拒絕了多琳公主的要求,無故枉死罷了。
“死了?”大聖女不敢相信地看著大祭司說道,“你確定麼?”
“我去看了,甚至是試探了,死得透透的。”大祭司說道,“你認(rèn)爲(wèi)世界上有那麼厲害的假死藥麼,一點活氣都沒有。”
“你是怎麼做的。”大聖女說道。
“我見他死了,那就乾脆死得利落一些,就用雷火將五臟六腑弄成灰燼了。”大祭司說道,“可惜了。”
“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大聖女問道,“這可不是小事。”
“開打咯,現(xiàn)在這事態(tài),已經(jīng)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大祭司說道,“當(dāng)初明明是一手好棋,現(xiàn)在全毀了。”
“是啊。”大聖女也十分的無奈。
“想想還真是讓人生氣。”大祭司揉著額心說道,“這冷語到底是爲(wèi)什麼闖進了顧子安的房間的。”
雨澤國和晝?nèi)諊_戰(zhàn),雷鳴國也加入其中,與雨澤國形成了聯(lián)盟,共同討伐晝?nèi)諊暦Q慕擎天在晝?nèi)諊畷r已經(jīng)被下毒,在雨澤國之時命不久矣,這一切不過是晝?nèi)諊脑在E陷害。
風(fēng)靈國倒是有一點悶聲發(fā)大財?shù)囊馑迹苯迂溬u了大量的糧草和軍需,賺了一筆,但是三國紛爭,怎麼可能會讓風(fēng)靈國置身事外,就在雨澤和雷鳴聯(lián)手攻晝?nèi)諊臅r候,也派出了兩支軍隊在鳳靈國的邊境騷擾,監(jiān)視。
戰(zhàn)爭就因爲(wèi)慕擎天的死,全面爆發(fā),唯一算得上世外桃源的就只有神農(nóng)城,以及那波瀾不驚的南海了。
“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開始打了,我還以爲(wèi)至少要半年後呢,結(jié)果沒有到兩個月。”任俏打著算盤說道。
“確實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周圍的佈防準(zhǔn)備好了沒有?”任遠問道。
“準(zhǔn)備好了,甚至我還準(zhǔn)備了一間房間,讓我那個從來沒有盡過一天責(zé)任的師父慕擎天居住。”任俏頭也沒有擡說道。
“怨氣夠重的。”任遠說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慕擎天沒有死呢?”
“他可是媚夫人的外甥,媚夫人如果讓她的外甥不明不白死在了雨澤國,那麼也太對不起那個狐貍的稱號了。”任俏說道,“從雨澤國出來,最近也是最安全的落腳點,就是現(xiàn)在誰都不敢將它牽扯進戰(zhàn)爭的神農(nóng)城。”
“喲,沒有想到,任遠你的女兒這麼精明,我這狐貍的稱號還是交給你算了。”一個十分愉悅的女聲傳來,讓任遠和任俏同時擡起了頭。
“蘇媚,好久不見了。”任遠打開門說道,“只不過沒有經(jīng)過主人家的允許直接亂闖是不是說不過去。”
“我可沒有亂闖,我是光明正大地進來的。”蘇媚說道,“對了,你這閨女挺聰明的,給我做徒弟如何?”
“不如何,她還要傳承我的衣鉢呢。”任遠說道,
“不介紹你身後那個小夥子麼?”
“沒有什麼好介紹的,就是我的外甥,不過是貼了一張假皮而已。”蘇媚說著就將慕擎天臉上那一張一看就忘記的平凡相貌的麪皮扯了下來。
“慕擎天,你還真是能詐死,連著詐死了兩回,我等著你什麼時候來一個第三回。”任遠看著慕擎天沒有絲毫驚訝地說道。
“我這不是沒有辦法麼,形勢沒人強,就只能低人一頭了。”慕擎天苦笑著說道,“您老就別打趣我了。”
“這不是打趣你,說的是事實。”任遠說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好了,先別說他了,你們怎麼猜的那麼準(zhǔn),還幫我們把房間準(zhǔn)備好了?”蘇媚笑吟吟地說道。
“那是因爲(wèi)知道慕擎天那神奇的衰運。”任俏將算盤放下來說道。
“對我還真瞭解。”慕擎天說道。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現(xiàn)在你的死訊,可是傳開了。”任遠說道,“這世界上可是不允許有慕擎天這個人的存在了。”
“那也沒有什麼,我覺醒了靈玄兩大血脈,改姓莫咯,反正我也算是莫族的子孫。”慕擎天說道,“名字什麼的並不重要。”
“就是不知道安然知道她看上的男人有那麼多的假身份會如何想。”任俏涼涼地開口說道。
“對了,暗夜和幽冥有沒有和你們傳遞消息,有沒有說安然如今的下落。”慕擎天說道。
“沒有,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不過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任遠安撫說道,“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希望如此。”慕擎天喃喃說道。
“師父,你來這個神農(nóng)城恐怕不是打聽安然的現(xiàn)狀那麼簡單吧。”任俏說道,“要是沒有計劃我可是不相信的。”
“我來到神農(nóng)城一個是爲(wèi)了找到心腹,我在這裡有幾家店面是心腹經(jīng)營的,還有一個是希望得到神農(nóng)城的資助。”慕擎天十分誠懇地說道。
“神農(nóng)城不會捲入任何紛爭之中,哪怕你是我?guī)煾敢膊恍小!比吻伍_口說道。
“你誤會了,我不是借兵,借糧草,我是借錢的。”慕擎天連忙說道。
慕擎天真的是沒錢了,他現(xiàn)在才明白市井之中那句俗語,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的意義。想要重新組建整頓自己的勢力,一切都需要錢,媚姨自己本身也需要資金支持,自己是萬萬開不了這口,只能向一向是富足的神農(nóng)城借點了。
“借錢可以,利息千分之四,你還得起麼?”任俏說道。
“你這是玩利滾利。”慕擎天皺著眉頭說道,“要是長久以往我還不上怎麼辦?”
“好辦,要是事情成了,你就和我簽訂互不干擾契約,並且派軍隊保護神農(nóng)城周邊安全,要是事情沒成,你和安然都留下來,籤賣身契。”任俏說道,“我夠意思了。”
“你這是藉機敲詐。”慕擎天說道。
“那就勞煩莫公子出門,左拐,
看看有沒有人會借給你這個破落戶了。”任俏說道,“神農(nóng)城是城市沒錯,但是也是商業(yè)之城,在商言商,親兄弟還是明算賬,更何況你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師父。”
“呃”慕擎天被將住了,萬分想念安然在的時候,有安然在,雖然任俏也懟他但卻不是這樣兇狠的。
相較於神農(nóng)城的借錢風(fēng)波的尷尬氣氛,這南海這邊那是要精彩得多,每一天都在上演著精彩的戲碼。
“你不就是一個不會游泳的大貓麼?”清風(fēng)十分鄙視暗夜說道。
“客氣客氣,你也不過是一個在爛泥巴地裡,亂滾亂爬的青龍。”暗夜毫不客氣地反擊說道。
“你們夠了沒有,爲(wèi)什麼我每一次修煉完了,睜開眼睛就看見你們在吵。”安然十分無奈地說道,“就不能消停一點麼?”
“那可不行,煙洛姐姐告訴我了,一定要看好這一隻大貓,不然的話又像五十年前一樣這傢伙又跑了。”清風(fēng)說道,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原本還在晃悠的一雙腳丫子眨眼間就變成了龍尾巴。
“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我給你雙倍。”暗夜準(zhǔn)備行賄了,到了這海底,暗夜覺得自己再一次回到了天堂。這海底的物種大部分長得好看不說,還特別單純熱情,更主要的事情是有著各色珍貴的首飾原材料。
暗夜想到自己當(dāng)初逃跑放棄了這麼美好的世界,就覺得心在滴血,自己當(dāng)初是爲(wèi)了什麼,腦子抽了還是怎麼回事?
“我可不接受賄賂,我是一個好姑娘,做事情就要言必行,行必果,不然的話就沒人信我了。”清風(fēng)說道。
“你還真是有原則。”暗夜朝上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轉(zhuǎn)頭就向安然求助,“安然,你快說說好話吧,我都很久沒見到太陽了,太陽肯定很想我的。”
“……”安然覺得手心很癢,太陽很想你,你臉是有多大,而且提到陽光安然就覺得鬱悶,自己也很久沒有見到陽光了,那種暖洋洋的感覺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一次享受到,這欠揍的傢伙竟然還有臉提。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看現(xiàn)在安然能上去麼?”清風(fēng)用龍尾巴甩了暗夜一耳光說道,“你說白了不是想曬太陽,你就是想看美人的。”
“是,我確實是想看美人,不看美人的話,我審美就會倒退,我審美要是倒退,我就做不出好首飾,如果我做不出好首飾,我就”暗夜還沒有說完話,眼睛就瞪直了。
“清風(fēng)。”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只見林修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後,銀髮在水中飄蕩,每一步走來都像是從現(xiàn)實走到夢境之中那麼美好。
安然一看到這場景心想:糟了,這下子暗夜得……
安然還沒有拉住暗夜,就看到暗夜一下子衝了上去,拉住林修的手用十分熱切的聲音說道:“美人你好,我想要爲(wèi)你設(shè)計一款首飾,你覺得好不好,不收錢的,還有美人你平時是如何保養(yǎng)皮膚的……”
安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承認(rèn)自己是暗夜的契約者比較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