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老子的天乙貴人,還打老子玄水之心的注意,真是自尋死路!”楊非凡倒騎毛驢,神色悠然,可是那雙眼之中卻隱藏著一絲深深埋藏的戾氣。
在吃下那顆橘子之後,楊非凡整個人的實力,莫名其妙的循序飆升,瞬間超越了面前的三人!
“怎麼可能?”
“他剛剛吃的是什麼?是從困龍潭之中得到的珍貴靈果嗎?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快速提升實力的靈果!”
“那明明就是一顆普通的橘子!”
三人目瞪口呆,驚目結舌。
楊非凡冷笑一聲道:“我食神之道的厲害,又怎是你們這些人能夠理解!”
說罷,楊非凡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用力一掏,竟然抓出了一個樣式誇張、長滿尖刺的巨大狼牙棒,滿臉猥瑣壞笑的看著三人說道:“死來!”
“不好!這傢伙實力暴漲的詭異!我們快跑!”
“走!”
“噗噗噗……”
巨大的狼牙棒在楊非凡的手中舞動,一時間鮮血淋漓,僅僅片刻的功夫,三名元嬰期的老怪,便斃命於他的手中!
若是有人在此看見一定會驚的掉下一地眼珠子,以神機妙算著稱的楊非凡竟然也擁有這等恐怖異常的實力!
當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哼,死因一,打我玄水之心的注意!死因二,跟著你們老大一起爲難我的天乙貴人!死因三,不知道隨身帶點吃的孝敬一下老子!”說著話,楊非凡神色一陣萎靡,實力快速跌下,又恢復了他那個整天樂呵呵的廢柴模樣,巨大的狼牙棒往身後一放,又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
這時,死掉的三人,其中一人的屍體之上,一張閃爍著青色光芒的靈符飄了出來,直接破碎,程半閒的聲音傳了出來:“快點逃走!此人不可力敵?。 ?
“呵呵!”楊非凡輕笑一聲,拍拍自己身下小毛驢的屁股,悠哉悠哉的緩緩離開。
口中還唱著貌似是自己發明的古怪小調。
“世人笑我腦子穿刺,我笑他人頭大無腦,咿呀喲~啊咿呀咿呀喲……”
……
緊閉的雙目,塵封的心。
已經不知道日子已經過去了多久,已經不知道時間已經流失了多少。
嚴瑟坐在牀榻之上,房屋內佈滿的蜘蛛網,塵土,凌亂不堪,一地的斷劍,竟有上萬柄,參差不齊,隨意擺放,竟已沒有了能站的地方。
突然。
嚴瑟睜開了雙目,眼神呆滯、迷茫如同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過了片刻,才漸漸恢復清明,塵封的往事在腦海中閃過,他突然一躍而起。
自牀榻上躍在地上,白色長袍無風自動!
只聽見‘轟’的一聲,自嚴瑟的體內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真力,將地面上的無數斷劍震的粉碎,化爲了一大堆齏粉。
渾身真力流轉,久未更換的衣物,變得一塵不染,嚴瑟的雙眸深邃無比,古井無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嚴瑟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起來:“閉關了這麼長時間,我卻未曾領悟劍神之道,但天不負我!”
說著,感應了一些自己的境界,長久的明悟,讓他突破到了金丹境中期!
緊接著,嚴瑟從儲物戒指中拿出無名斷劍,一劍揮出,整個人化作一絲肉眼完全捕捉不到的殘影,劍光四射,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閃過!
無數的劍道秘典!
無數強大的劍招!
一股腦的貫入腦中,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來參悟,斬斷了一萬柄鋒利的飛劍!
最後,嚴瑟明悟了。
無數劍招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中,他的一招一式全部都有跡可循,卻又不知出自何處!
無招!
天下至強劍法,那便是無招勝有招!
長時間的頓悟,竟讓嚴瑟悟出了一招天下修士都夢寐以求的‘道術’!
凌駕於任何法術之上,根據修真者的實力而威力不斷攀升的‘道術’!
嚴瑟爲這自己獨創的‘道術’起名爲:無招!
在一分鐘之內,嚴瑟使用無招,能夠將自己一身渾厚的真氣不剩一絲一毫的完全的消耗殆盡,在瘋狂的廝殺戰鬥之中,將面前的敵人斬成無數段,最後完全消失在這個世間!
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
雖然使過無招之後,嚴瑟的真力會消耗的一乾二淨,只能遁走,無法再戰。
可是……
無招一出,試問天下修士誰能爭鋒!
“轟!”
嚴瑟最後一劍揮出,收劍,寒光盡逝。
只聽一聲巨響,嚴瑟的房間不見了,附帶的風景宜人的假山池塘、和小院子的圍牆,也不見了。
整個地面竟都下降了整整三尺!
“這便是道術的威力嗎?”站在那被他在一分鐘之內不知道出了多少招精妙絕倫的劍法說削的憑空出現的大地洞之中,嚴瑟嘴角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嚴瑟有些迷茫。
這時,只聽見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誰!竟敢擅自破壞杏花村的建築!”這時一個滿頭紅髮,體魄強大的男人,踏空而來,暴跳如雷。
此人乃是金丹後期。
“真是抱歉,我閉關醒來,經過頓悟一時技癢破壞了房屋,真是抱歉。”嚴瑟看著紅髮大漢說道。
紅髮大漢打量了一下嚴瑟,心裡有些疑惑,這人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
“道歉?道歉有個屁用!你說說該怎麼辦吧!胡老大說過,誰敢破壞房屋,就必須要好好的修理一頓,只是……”紅髮大漢看著此處讓人觸目驚心的場面,有些心顫。
說是要修理一頓,可這場面也太恐怖了一點吧?這人一個小小的金丹中期,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揍的過他!
就在這時,嚴瑟頗爲熟悉的一個輕佻的笑聲在衆人耳邊響起:“哈哈哈,我說誰呢有這麼大膽子,敢再我杏花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真是在找死!可沒想到竟然是你小子出關了!”
只見一身穿鮮血般刺眼紅衣的男人撐著一把潔白的油紙傘,在空中悠然的凌空而行,對著嚴瑟露出微笑。
胡不純笑道:“臭小子!你還捨得出來?你知道不知道,十年了!我他媽還以爲你死在屋子裡了!”
“十年???”嚴瑟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