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一件事,”
“您說,”
可“那天晚上,就是你從房間裡跑出去找管家的那天晚上,你,爲(wèi)什麼那麼突然的跑出去?爲(wèi)什麼問管家那種問題?”男人緊盯著明斯舟,生怕錯過她臉上一個最最細(xì)微的表情。
“叔叔,這,這個,”明斯舟頓時慌亂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解釋。
“我希望你能說清楚,我有的是時間,說吧。”男人一改先前的嚴(yán)肅,隨意的倚在椅子的靠背上,似乎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叔叔,那天,那天晚上我突然跑出去是因爲(wèi),因爲(wèi)我,我,”明斯舟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底氣不足。
只要不是弱智,想想就會知道,自己怎能信口開河的說他的管家要害他,即使自己不怕死,不怕得罪人把事情說了,那他會放著跟了自己多年的管家不去相信,而來相信自己這個外人麼?
肯定不會,這是常理之中的事,但是不說的話,面前的男人那麼優(yōu)秀,自己撒謊肯定會被看出來,到那個時候再解釋恐怕也未必能解釋清楚。
幾秒鐘的時間,明斯舟的心思已經(jīng)是千迴百轉(zhuǎn)。
“怎麼,你,不想說??還是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男人驀地湊近明斯舟,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
“不,不是的,只是我,”小女人下意識的向後閃身,遠(yuǎn)離男人的可觸及範(fàn)圍。
本來明斯舟不想說的,但是看到男人眼中的那份必知無疑的堅定,於是兩眼一閉,
“叔叔,我說。”
“我在聽,”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小女人,夜少突然有種衝動,一種想把這個女人緊緊攬入懷裡的衝動。
“叔叔,那天晚上,我剛洗完澡,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味道,一股藥的味道,”說到這裡,明斯舟偷偷擡眼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
“那藥是給我喝的,沒錯。”男人回答了明斯舟眼中的疑惑。
“那種藥,那種藥我認(rèn)得,我的意思是說,我能憑藉氣味聞出那種藥,”明斯舟緊接著解釋道,生怕生出什麼誤會。
“恩,”
“從小,我的嗅覺和聽覺就比別人的發(fā)達(dá),別人很難辨別或者難以記住的味道,我會很容易認(rèn)出,我的聽覺也很靈敏(蘇:記得僕人給明斯舟添被子的那場戲吧,這下原因揭示了),只要是靠近我,很小的聲音我也能聽見。”說著,明斯舟又偷偷的看了男人一眼,
“然後?”
“那天晚上,我聞到了那種藥的味道,那種藥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長時間給人服用,最後的結(jié)果就是,死。”說到這裡,明斯舟再也憋不住了,豆大的眼淚一顆顆從臉龐滑落。
……
良久以後,
“我媽媽,她就是被那種藥害死的,那時候我只知道媽媽病了,要吃藥,可是媽媽吃的藥裡竟然攙著那種毒藥,這也是媽媽死後我有些懷疑,自己想辦法查到的。”明斯舟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哦,那是什麼藥?”
“它叫‘曼陀羅’(蘇自己編的,親耐的們看情節(jié)就好,不要細(xì)究),是西方的一種名貴藥材,它與特定的藥材混合在一起會起到迴天有術(shù)的作用,但是如果長時間服用,後果只有一個。”明斯舟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肯定,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你母親爲(wèi)什麼會……”
“這個,這個我還在調(diào)查中,”明斯舟頓時垂下頭,不難看出,現(xiàn)在的她是最脆弱的時候……
“所以,你敢肯定,管家給我的藥裡面有那種藥的成分,對嗎?”男人突然轉(zhuǎn)身朝著窗戶的一邊,淡然的問道。
“恩,我敢肯定。”明斯舟負(fù)責(zé)人的回答。
“你說,你的嗅覺很靈敏,也就是說,你對味道有很準(zhǔn)確的辨別度,我可以這麼理解嗎?”男人再次轉(zhuǎn)身緊盯明斯舟問道。
“是的,可以這麼說。”明斯舟擡頭,迎上男人的目光,篤定的回答。
“很好,明天開始,你加入公司新產(chǎn)品的研發(fā)中,這是新產(chǎn)品的計劃書,你拿回去先看一下,相信你會勝任的。”男人說著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文檔,交給明斯舟。
“叔叔,我,我連新產(chǎn)品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明斯舟一臉的慌亂。
“看看就知道了,不是要磨練自己嗎,來吧。”男人的語氣裡有著不容置疑的確認(rèn)。
“是,”小女人咬咬牙,一臉的下定決心。
“我期待著你的表現(xiàn)。”
“我不會讓叔叔失望的。”明斯舟擡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