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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綺琴歡快地跳著舞,腳腕手腕上帶著銀製手鐲和銀腳鐲,上面的銀鈴鐺,隨著她的腳步踩舞,和手臂如楊柳般柔柔舞袖,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腰間繫著兩串銀鈴,隨著她的動作,如風(fēng)中的風(fēng)鈴般跳動著、飄搖著。
任君行看著那個白衣如雲(yún),長髮墨如風(fēng)的女子。巧笑嫣然,容姿絕豔,怎是個美字可了得的啊!
“流雲(yún)裳?”隨雲(yún)笑修眉微皺,一雙桃花眼泛起了疑惑“赫連寒雲(yún),你把我們找來,不會就是讓我們看你的小王妃跳舞的吧?”
這個赫連寒雲(yún),前段時間腦子可能被驢踢了。居然捧著大量珍寶跑去他家,讓他給他的小王妃做兩身華美絕倫的衣裙。
那可是他這半年來,接到的最大一筆生意了。
任君行轉(zhuǎn)頭看了隨雲(yún)笑一眼,隨後轉(zhuǎn)過頭再次看向那個跳舞跳得物我兩忘的白衣女子,當(dāng)他眸光觸及對方頭上的那支鸞鳳和鳴釵後。
他的一雙略顯秀氣的墨眉皺在了一起“原來你拿著如此珍貴的月見草綠祖母來找我,就是爲(wèi)了做支精美絕倫的釵子,送給你的小王妃啊?”
他搖扇輕笑兩聲“我說陵王爺,你何時變得這麼細(xì)心,這麼憐香惜玉,這麼費盡心思討女人歡心了呢?”
赫連寒雲(yún)脣邊依舊掛著那溫柔的笑容,聲音更是低沉溫柔“柳兒總是三天兩日病倒,聽聞月見草有祛病驅(qū)邪之用。故此,纔去勞煩你幫忙打造一支釵子送與她,不管有沒有用,總算是可讓本王安心些。”
任君行聽到從他嘴裡說出的這些柔情的話語,心中不由得發(fā)冷得抖了三抖“陵王爺,您這突然的轉(zhuǎn)性,可是讓人一時有點受不了啊!”
一旁的隨雲(yún)笑冷笑了聲“我倒不曾知道,我做的衣服,也有辟邪的作用?”
他赫連寒雲(yún)要是會有什麼真心待人,那天下便沒有無情之人了。
送這麼多東西給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利用這個傻女人呢!
赫連寒雲(yún)並未在意他們的冷嘲熱諷,而是輕輕的鼓了鼓掌,見那跳舞的白衣女子停了下來,他溫柔笑著,擡手輕喚了聲“柳兒,過來!來見見這兩位南北公子。”
柳綺琴疑惑的眸光看了他們一眼,便緩步走向了赫連寒雲(yún),脣邊淡笑,行了一禮“王爺!”
赫連寒雲(yún)牽起她的手,脣邊的柔笑加深,眉眼間似也含著那化不開的柔情“你病剛好,便在這烈日下曬著,就不怕會被曬暈了嗎?”
柳綺琴看著面前眉目似含情的溫柔男子,只回以淡淡一笑“多謝王爺關(guān)懷!綺琴久病身臥榻上,而今病癒,曬些太陽,有助去除黴氣病菌。至於王爺?shù)膿?dān)憂……綺琴並非是經(jīng)不起一點風(fēng)吹雨打的溫室花朵,吹吹風(fēng),曬曬太陽,便會不適暈倒。”
隨雲(yún)笑修眉一挑,眼中略帶詫異。都說陵王妃沉默寡言,性子軟弱。可今日一見,卻是位和傳言天差地別的伶牙俐齒,淡笑清雅的女子。
奇怪!真是奇怪!這傳言和真人,怎會差距如此之大呢?
任君行對於這個淡雅的女子,也是很疑惑,很驚奇。記得年前見這位陵王妃時,還是愁眉緊縮,一臉的楚楚可憐。與她打招呼她也不理人,還很怕人怯弱的躲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