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不上你珠光寶氣,畢竟你跟孔雀是一族的,我們?nèi)俗逭嫘牟焕斫饽恪!彼韭迓逋熘赣H,嗓音輕飄飄的嘲諷著。
祁明珠被人罵孔雀,十分不淡定的氣到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回頭看向父親,“爸,你看司洛洛,她竟然罵我!”
祁海天卻沒有回答祁明珠的話,他的眼睛完全落在了司雲(yún)珍身上。
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
眼前的司雲(yún)珍,一身溫婉的大家小姐氣質(zhì),紅潤的臉蛋看起來很年輕,一點沒有歲月的痕跡。
明明臥牀了兩年,但她彷彿沒有受到病痛的摧殘,眼角的皺紋都不明顯。
祁海天不禁想到那一年見到司雲(yún)珍的畫面,當(dāng)時他獨自去大學(xué)報到,大包小包的拿著東西很重,他走得費力,恰好周圍沒人幫他。
但是就在他艱難拿東西的時候,他身邊突然停了一輛豪車,隨後走下來一個娉婷淑女,她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嗓音格外的好聽,“同學(xué),你一個人拿這麼多東西,很重吧,我讓我家傭人幫你吧。”
那一天,陽光正好,她逆光而站,一身小洋裝非常像個公主。
可後來……他與她夫妻多年,他連牽一下她的手她都不願意!
哼!
“坐下談吧。”祁海天收回眼中的萬千思緒,嗓音淡淡的道。
司雲(yún)珍看到祁海天的時候,眼中閃過悔恨和自責(zé),引狼入室,她是罪人。
“我爸的骨灰呢?”司雲(yún)珍在跟女兒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知道女兒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祁海天神色淡淡,“供著呢。”
“你!”司雲(yún)珍大氣,溫婉的臉顯現(xiàn)出猙獰的神色,那是仇恨一個人到極致的表情,“你良心真是黑的!”
“別這樣說,我又沒對他做什麼!”祁海天是一個爲(wèi)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種缺心缺德的事,他做起來,連噩夢都不會做。
司洛洛心裡也氣結(jié),她目若寒冰的看著他,“那你找我們來幹什麼?”
“找你來是看得起你,像你這樣被人拋棄的人,還不趕緊巴結(jié)我,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送你點珠寶。”祁明珠轉(zhuǎn)動著手腕,將自己手腕上那閃瞎眼的鑽表露出來。
司洛洛臉色微白,她最怕的就是君家的假結(jié)婚時間被母親知道,現(xiàn)在被祁明珠說出來,她母親果然疑惑了,“你在亂說什麼?我女兒被誰拋棄了?”
祁明珠想說什麼,但是被司洛洛搶了話,“媽,別被他們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要知道我們今天來是做什麼的。”
司雲(yún)珍被這一提醒,雖然心裡還是有所疑惑,但是也不再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上,而是目光緊緊的盯著祁海天,“祁海天,你說吧,你找我們來做什麼?”
“我聽說你出院了,想著曾經(jīng)的情誼,我怎麼也該請你吃頓飯。”祁海天顧左右而言他,完全沒有說到重點。
司洛洛和司雲(yún)珍都沒有興趣聽他在這說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那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